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輝煌的城市,有太多的星光
林昕在飛機上眺望下空,只看見一片的輝煌,那是銀座。此時雖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可東京看起來仍舊亮堂,就好像沒有黑夜一樣。
整個東京被一片光芒籠罩,紅的、白的、黃的。高高的立交橋上,像是長了燈泡一樣,林昕不禁佩服起了日本人的設計,竟然在橋身上面纏滿電線,而電線上,還墜滿了燈泡。
他們似乎很喜歡五顏六色的光,甚至河面都倒映的輝煌。可一片輝煌,在林昕眼中,卻盡是倉皇。
她覺得這個五光十色的城市,有著說不出的寂寞。即便那燈光可以和天上的星光媲美,即便可以讓人的眼睛錯不開,即便輝煌的好似畫出來的一般,可她仍舊覺得,整個城市都冷冷清清。
她其實已經很多年沒有來過日本了,她本來發誓自己致死也不要再踏足日本,可現在,林昕到底是破誓了。
而林昕來日本的目的很簡單,她只為了查明一件事情——是她好友山本雅子的死因!
山本雅子本名是田惠雅子,因為嫁的老公叫做山本小澤,所以隨了夫姓,改名做山本雅子了。
下了飛機,出了機場,銀座的燈光錯的林昕睜不開眼睛了,在中國這個時候應該是一片黑暗的,但是銀座卻不是。
它似乎想和上個世紀的“十里洋場”上海媲美,要做東方的第二個“不夜城”。
出了機場,隨便攔了一輛計程車,好在林昕的日文底子還沒有丟,所以日本話說得也算流利。
那司機聽她說完,便飛快得開向了目的地。雖然日本的晚上無比輝煌,可是街上到底是沒有多少人的。
有的,也只是買醉的人。看來輝煌的背後都是腐爛的風光,不論是現在的日本,還是昔日的上海。
它們被燈光罩著,可活在這裡的人卻有著不服帖的冷漠,林昕看見每一個在街上走著得人,都只關注著自己,這和昔日的上海何其相似啊!即便被戰爭籠罩,人們也自顧自的演繹著自己的傾城之戀。
下了車,林昕給了錢,道了一句謝謝,便目送著計程車司機離去。
等到車子已經看不見後,林昕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住宅——那住宅無比奢侈,是西洋風格的,如果不是周遭和它不一樣,林昕還以為自己來得不是日本,而是法蘭西。
深吸了一口氣,林昕走到門前,扣了扣門。一個男人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來了。”是正宗的東京口音,帶著幾分客氣,不過那應該是敷衍的客氣,因為這個時候的燈已經關掉了,很顯然,主人在睡覺。
不過林昕不在意這個人是不是真的客氣,即便他真的客氣,林昕自己也不會客氣。
門開啟,男人怔住了,他半天才說道:“阿昕,是你?”
“別來無恙啊,山本君。”在日本,君屬於敬語,雖然朋友之間也如此稱呼,可熟到一定程度之後,也會直呼其名。
林昕的山本君說的很重,似乎是在提醒眼前的這個男人:看,我們已經不算是很熟絡的朋友了,請你尊重我。
而這個男人,就是雅子的丈夫山本小澤!
山本小澤知道了林昕的意思,於是立馬改口:“不好意思,林昕君,請問你怎麼……”
“我是來給雅子弔唁的。”她告訴山本小澤,是她大學的另外一個同學告訴她的,原來雅子在幾天去世了。
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林昕覺得很震驚,她當年是中國保送日本的留學生,在學校裡面和雅子一見如故,可以說好的穿一條褲子。
可是後來,卻漸漸的沒有了多少來往,雖然如此,可是往年的情分到底在,所以好朋友死了,她理應從中國過來。
“你也有五年沒有回來過日本了吧。”山本小澤很禮貌的把林昕請了進來。
進來之後,林昕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說道:“是啊,五年了,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來日本了。”
“也打算一輩子不見我麼?”山本小澤說道。
林昕沒有直接回答,只是看了一眼大堂,大堂上,雅子的照片還帶著笑,只是已經是黑白的了。
“你在雅子的遺照前這樣說,不合適吧?”林昕看了山本小澤一眼,以至於山本小澤只能把頭低下去。
“對不起,我給你泡咖啡吧,你當年最喜歡喝卡布奇諾了。”
“現在已經四點了,喝了就更不要睡覺了。當然,也可能你不太歡迎我,所以想用一杯咖啡打發了我,好讓我早早離去。”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