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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很有品味。”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我要不是那麼有品位,我怎麼會愛上這個男人呢?
可是,幸福卻沒有維持多久,就在他進入我家的第一個晚上,就出現了意外——他睡到一半的時候,忽而就那麼坐了起來。
然後,看著我說道:“那裡是不是有人在看著我!”他指著一面牆壁,我莫名覺得心慌。
他表情很誠懇,就好像那個地方,真的有一雙眼睛,在死死的窺探著我們一樣,這讓我不禁打了個冷顫。
半天,我才說道:“是你夢魘吧。”在文明的社會真好,一切未知的恐懼都可以用科學來解釋,比如鬧鬼可以說是幻覺,在比如說,覺得睡覺的時候被什麼東西壓著可以稱為睡眠癱瘓。
“或許吧。”他說完之後就又躺下了,躺下之後卻怎麼也不肯閉上眼睛,其實這很正常,每個人都有自己害怕的東西,男人也是,沒什麼值得嘲笑的。
而我,則在一邊靜靜的看著他,我看著那張臉,就像是畫出來的一樣精緻,他的眼睛比女孩子還漂亮。
“你……不要看著我好嗎,我會覺得恐懼的。”他說。
“好吧。”我說道,然後轉過了身子,閉上了眼睛,可是我一直都沒有睡著,一直到確認身邊的那個人睡著了,我才緩緩睡去。
可是,睡到一半的時候,我卻聽到了他的大喊:“不要,不要過來,你走開。”
我把他叫了起來,問他怎麼了,而他此刻卻臉色煞白的看著我:“我……剛剛感覺到了,似乎……似乎有人在摸我,不是在抓我!”
說著,他捲起了自己的袖子,而在我開啟床頭燈的那一瞬間,我覺得我的每一根汗毛都倒立了。
在他的手臂上面,有著五個手印,似乎是什麼人用力按上去的!
他告訴我,他在夢中看到了一個男人,渾身是血的站在他面前,而且,那個男人的臉和身子也都開始漸漸腐爛了,甚至在上面可以看見一隻只的小蟲。
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伸向了他,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肘,就把他往男人站著的地方拖,林彥文說,在男人身後是一面牆,男人的身體慢慢的墜入了牆壁裡。
那樣子,就好像男人會穿牆術一樣,而林彥文覺得,自己如果被抓了進去的話,那就不可能在出來了。
於是他用力的掙脫,然後醒了過來。
這只是一個噩夢,可是他手上面的痕跡又要怎麼解釋呢?做夢的話,手上是不可能留下痕跡的,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麼就是冤鬼索命了!
是他回來了麼?
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叫做夏子濤,他曾經說過,說自己很愛我,會給我安全感和一切,可是呢,在最後還是離開我了。
或許吧,男人在說情話的時候,都是用謊話代替的,而在離開的那一刻,卻都可以走的很堅決。
他要離開我的那一天,是春天的第一天,可是我卻感覺不到溫暖——或許他才是我的春天,他走了,我的春天就也走了。
在夏子濤轉身離開的那一瞬間,我抄起了桌上的菸灰缸,砸在了他的頭上!只是一下,他就倒在地上了!
還好,這麼久以來,我一個人生活,也學會了不少的技能,比如……如果砌牆壁,或者說,如何把人砌入牆壁裡面。
在很多懸疑小說中,兇手都喜歡把死者砌入牆壁,或許這樣比較保險吧。但是對於我而言,這樣很有安全感,因為只要我看見牆壁,就會看見我愛的男人。
於是乎,他在那裡面待了三年!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竟然要出來了,他為什麼現在才出來?是因為林彥文?他徹底的睡了他的女人,而且是在他的面前嗎?
可能吧,據說男人的佔有慾其實比女人還強,自己不要的女人,被別人睡了仍舊會覺得不好受,何況還是在自己面前。
但是,我能怎麼說?難道我要告訴林彥文:“不怕,你看到的那個男人是我的前男友,他被我殺了,就埋在牆壁裡面?”
這樣的結果要麼是他以為我瘋了,要麼就是報警送我去警局,然後等著槍斃。
於是,我只能說:“沒事的,那可能只是你的夢魘,手指印也可能是你自己在夢中不小心搞出來的。”
好在他是唯物主義,所以還是相信了,但是即便相信了,仍舊心中會留下陰影——他開始恐懼那面牆壁了。
所以,我們從主臥室搬到了客房。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