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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紀令聞不是傻子,她清楚他的意思。
只是她沒法繞出這個怪圈。
可回到寢室,李寶嘉火急火燎要找她驗證一件事情。
“我發現值班表上多出一行手寫字,現在都是用電腦操作,站長不可能會出錯……”
很快,頭頂的燈就滅了。
恰好熄燈後一秒,門把轉動的聲響讓寢室裡的人都停下動作。
黑暗籠罩了整個寢室,紀令聞和兩個室友合力堵在門後,她揚聲問:“誰呀?”
“是我。”
門外的聲音稍稍停頓,響起一道微弱的女聲:“我是張曉亞,我沒死,快讓我進來,熄燈後不讓待在外面的。”
紀令聞執意,眼神一寸寸地堅定:“不行,熄燈後不能開門。”
“可這確實是張曉亞的聲音。”李寶嘉說。
原來是室友。
廣播已經通報猝死的室友。
張曉亞一連將門把手擰了好幾圈,紀令聞在門上方的通氣窗看見了,她那隻手擰成麻花狀……軟塌塌地垂著。
動作遲鈍,軟爛粘稠得就像蒸熟的糯米糕一樣。
安珀急急忙忙就要觸碰裸眼全息屏,卻被身側的紀令聞一把按住手腕。
安珀沒理解,“張曉亞沒死,我們得趕緊上報啊!”
紀令聞略過她,再次出聲:“門沒鎖,我們都睡了,你直接進來就行。”
這話在此刻寢室內的人耳中,卻顯得尤為荒謬。
這個所謂張曉雅,倘若是個正常人,能自己開門進來,就無需麻煩已經就寢的室友起來開門。
由於寢室夜間會鎖門,恰好紀令聞踩點趕回來,也就沒來及上鎖,所以他們剛才都沒能及時意識到這一點。
此時門外靜悄悄,毫無回應。
所有跡象均指向對方是敵非友,跟她們不是同一陣營。
安柏沒忍住縮了縮脖子,總算品出不對勁了,抓著紀令聞死活不撒手。
顯而易見,紀令聞的擔心是有必要的。
門外的生物真的是她們的同類嗎?
“你們是不是故意不讓我進?”
這次,張曉亞的聲音陡然沉下來,更森冷、脫離人性。
紀令聞一字不落地聽進耳朵裡,聲音幾乎是穿透門板而來,疑似聲音的主人趴在透氣窗,整張臉陷進扇葉元件裡偷窺。
她能清晰感知到,扇葉間隙有某種流體在悄悄滲流,幸好目前位置處於盲區,什麼都看不見,否則那驚人的視覺衝擊,肯定會嚇得安珀當場深度睡眠。
紀令聞快速撒了一把鹽,退回自己的床位前。
她向安珀和李寶嘉打了個手勢,她倆遲疑片刻,聽話照做,三人誰都沒說話。
見屋內沒動靜,門外的生物逐漸失去耐心,發出吱吱的詭笑,伴隨咕嚕的詭異聲響,在這寂靜漆黑中,每個人的感官都被無限放大。
室友們緊緊憋著氣,生怕稍有動靜,那不明生物就會破門而入。
不知過了多久,咕嚕聲漸隱。三人同時鬆了一口氣,紀令聞摸了摸手心,才發現殘留的鹽粒已經融化了。
她直覺怎麼做都是無路,無端像是走上了鋼絲,賭對‘未知生物’的屬性猜測是正確的,賭那東西開不了門,賭鹽能起作用。
幸虧,運氣不算太背。
紀令聞拿著拖把,就那麼開了門。
b4844看起來沒有任何異樣。
樓道里散發著一股深度發酵的腥臊氣,相比之前在家時,來得更為沖鼻,紀令聞折身推門,但門只半開就被什麼東西黏住了,紋絲不動。
因為被門口的屍身截斷了程序。
說是屍身,其實早已面目全非,辨認不出一點人形輪廓。
好像被鹽充分溶解又侵蝕了扇葉,化為粘液附著在橡膠地毯的網眼裡,連同檢查站的工服碎布,被紀令聞揮舞的拖把甩得淅淅瀝瀝。
安珀在後面發出一聲乾嘔,身體不受控制地跌倒。
李寶嘉沒什麼意外,表情麻木,又隱隱覺得很蹊蹺。
兩雙眼睛看著紀令聞清掃殘局,內心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情緒,不知道這個新人怎麼能發揮出這麼大的潛能。
待危險解除,李寶嘉點了一根蠟燭,看向紀令聞,隨後沉著問道:“你怎麼知道那東西怕鹽?”
“我曾看過相關記錄,這種軟體生物體內的水分會因為鹽分的破壞而加速流失,使其體表粘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