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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電不一定是跳閘,但是她可以不懂裝懂:“這就是管理員的小巧思了。”
沒等李寶嘉回過神,她只拔下工牌,轉過身推門快步下樓去了。
倒是遊騁扯了句哪也不沾哪的話:“大家各歸各位,別聚集在這裡。”
沒讓人離開也沒讓人滯留,是在警告他們別亂說話。
清理者聞訊趕來,立即封鎖現場相關訊息,接了一通電話,遊騁未留下隻字片語就走了,似乎出了什麼急事。
工作上游騁還是很拼的,不是隻會坐吃空餉的那類閒雜人等。
當初空降到智核社群,眾多高層都沒把他放在眼裡,可遊騁卻憑藉實力站穩了陣腳,身體力行地粉碎了流言蜚語。
也正因如此,所以管理員才對他寄予厚望,放手讓他擔任清理者指揮官。
遊騁辦完一樁事,但沒想到竟然遇到紀令聞,她在等他。
宿舍樓下熙熙攘攘,不是個說話的地方,遊騁便領著紀令聞到自己的辦公室。
門一關,外面的嘈雜聲被隔絕在外。
他低頭,見紀令聞將工牌緊緊攥在手裡。
“檔案室調出了他們的資訊,張曉亞和張杉是兄妹關係。前些天,張曉亞的賬戶有活動記錄,還給老家匯了一筆工時。”
四五天前,張曉亞猝死這事才被公佈出來。社群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去世職工賬戶中所有工時都會被清空,無一例外。
不出勤工作就沒有報酬可領。
紀令聞心裡有數,好半晌才把這件事串聯起來,然後,大膽地說出了自己的猜想:“可她不是已經……怎麼可能還在工作?除非偽人取代了她。”
明明這事計劃得是天衣無縫,怎麼都不會被抓到的。但,張杉死了。
她心裡有個更猛的猜測,但不敢確定。
“令聞。”
這一聲,讓紀令聞徹徹底底迴歸現實。
她抓住遊騁的手,抿直的唇線微動,半晌才說:“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名字的?”
這些天的事,她並非全然不懂。
尋著細枝末節,紀令聞也大概察覺了什麼,比如遊騁瞞著自己做了什麼,走投無路之下他只能選擇一條極端的路,再比如張杉的死也和這件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手冊上的內容不可全信,你得有所保留。”遊騁認真地回應,他嘴裡出來的每個字都咬得很輕:“我說話,你不會聽。”
這個說辭很生硬,卻能兼顧到兩人的體面。
紀令聞不是蠻幹之輩,有遠見有自己的判斷,她幹什麼事情,只因為自己想要這麼做,不受任何人攛掇干涉。
她會算明白這筆賬的。
不知道背後的故事就沒有發言權。隱瞞會讓居民幸福指數更高,但完全隱瞞又是萬萬行不通的,稀裡糊塗固然能打造完美幻覺,但被揭開之後才能視線真正的共處,某種意義上……從社群建立之初就在等待那個人的到來。
可是,遊騁的眼神卻在告訴紀令聞,剛才她說的話他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
紀令聞到達檢查站,魏站長並未現身,鄭嘉樹向她透露魏站長因工作調動暫時離崗,什麼時候回來沒個準兒。
也不知道是刻意安排還是無意疏漏,值班表紀令聞輪空了。這意味著,她這個月的考勤績效無法達成。
但紀令聞不想計較,因為已經有了額外收入,就陪狀態不好的安珀去了醫務室。
不過路上的時候,她忽然想起來一茬,問安珀:“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
一直到去醫務室也沒聽見安珀提。
入職檢查站以來,紀令聞是遊騁表妹的訊息不脛而走。魏站長還算一視同仁,但自從紀令聞隨同事從下區回來,關係就不能和前夕同日而論了,且這背後的緣由頗為龐雜,直覺告訴紀令聞,肯定不是臨時調整那麼簡單。
果然,安珀頓住腳步,語出驚人:“是指揮官親自從外邊抱回來的。你當時睡得可香了,我都不敢想。”
紀令聞打了個措手不及,突然有些後悔自己多嘴問這一句了。
這種事,遊騁壓根就沒打算讓她知道,否則也不會閉口不提了。
醫務室與檢查站相隔甚遠,孤零零地坐落在路燈無法穿透的陰影裡,邁進門檻那刻,紀令聞就被一股陰冷包圍。
走到路程盡頭終於看到一抹光亮。
醫生眼袋很重,看起來像連續數日沒閤眼,在詢問安柏的症狀過後,並藉助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