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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陽快步離開衚衕,轉向大街。路上他發現了越來越多的特務,正在拿著畫像,詢問著人們。陳陽明白了,魏大頭暴露了,問題就應該出在巡警王東身上。

陳陽現在不確定這些特務們手中拿的是否有自己的畫像,估計很可能有,因為他是在王東眼皮子底下逃跑的,而且那個黃西裝也是被自己幹掉,他們追查魏大頭的目的,最後還是自己,所以這些特務們手中一定會有自己的畫像。

即便很著急,但是陳陽也沒有走的很快,那樣做無異於告訴人們,自己有問題。

“得趕快離開這裡!”陳陽儘量的避開小路,轉向大街。這個時候大街才是最安全的。

終於,陳陽從衚衕裡終於轉出來了,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一抬頭,他就看見馬路對面的兩輛大卡車。車上幾十個日軍憲兵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顯然在等候著命令。

陳陽終於明白了,這是遇見對手了,日軍此次的搜查下了大力氣,他們是以南池子為中心,設了三道圈子。最裡面的是王東幾個知情人的秘密探查;第二圈是特務們的搜查,他們是由遠及近慢慢縮小圈子;最外圍則是日軍憲兵。一待無論是探查或者搜查,只要一有結果,他們立刻就會動手抓人。

陳陽知道只要越過這條馬路,進入對面的衚衕,他就安全了,那裡已經不是日偽搜尋的重點。但是能這樣離開嗎?即使是報個信也好啊。可是怎麼報信呢?

臨近大街的幾條衚衕口,此時都是一個人都沒有。兩輛日軍卡車,無疑起了淨街的作用。他們在那邊虎視眈眈,有哪個老百姓沒事敢出門?

找個什麼機會呢?方法陳陽已經想好了,那就是製造混亂,最好是能夠放槍。這邊一亂,裡面就可能聽到,於德彪作為一名資深特工,還是有這種最基本的反應。但是陳陽現在缺沒有槍!

陳陽想著即使衚衕裡空無一人,但是也不能在衚衕裡久站,他需要換個衚衕等待時機。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見了一個日本兵站了起來,和帶隊的軍曹耳語了幾句,然後軍曹張嘴說了幾句話,日本兵點頭,然後拎著槍,下了卡車,朝著對面衚衕走來。

陳陽眼睛一亮,他知道北平的衚衕很少有死衚衕,大多相連,他連忙向著那個日本兵平行方向跑過去。他要從這條衚衕,繞到旁邊的那條衚衕中去。

陳陽一邊跑一邊想,像日軍這種集體行動,不是軍曹的命令,而是這個日本兵自己提出來,然後又一個人跑出去。這種情況顯然不是執行命令,而是辦自己的私事。在這個時候,能有什麼私事呢?最大的可能就是去方便!但是讓陳陽搞不清楚一個問題:既然是上茅房,那個日本兵為什麼要帶著槍呢?

不管他,就拿他開刀了!陳陽暗暗想到。

陳陽快步繞到那條衚衕,剛轉過去,就果然看見日本兵提著槍,一路小跑進了衚衕。

陳陽向左轉彎,這樣就和日本兵走在了同一方向,而且在他的前面。

陳陽猜的沒錯,那個日本兵還真是內急。失急忙慌的進了衚衕想要找個茅房。但是他一進衚衕就懵逼了,一條條小衚衕宛如蛛網。他恐怕自己迷路,所以就不敢拐彎,只敢直著走,但是走了好一會兒,也沒見一個茅房。

他正在著急,就看見突然拐出了一個人,大為高興,大聲喊道:“站住,站住!”

他講的是日語,陳陽也聽出了意思,但是仍然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接著向前走。

那名日本兵真是急了!憋的太難受了,於是陳陽就聽見了一句日語怒吼:“站住!”隨後就聽見了拉槍栓的聲音。

陳陽連忙站住,戲演的太過就穿幫了!轉過身來,已是一臉的蒙圈狀,用著純正的山東話說道:“唉呀我的親孃啊,沒看見,原來是太君,你在喊我嗎?”

日本兵張張嘴,不知道怎麼說,於是就拍了拍屁股,結結巴巴的用日語說道:“廁所,廁所。”

陳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太君這是要找板凳啊,那邊,那邊!”

日本兵也沒聽懂陳陽說的是什麼,但是看見他手指的方向,就向前急步走去!陳陽不動聲色的慢慢跟著他,眼見前面又到了一個衚衕口,陳陽動了,他飛身而上,右胳膊從後面就摟住了日本兵的脖子,用力回拉,日本兵突受攻擊,身子雖然不由自主的向後倒,但是他反應也快,雙手握槍,用槍栓用力向後搗去,同時身子前撲。

這種是受過訓練計程車兵正常反應,陳陽不等他槍托過來,右腳就踩向了他的膝彎,同時左膝衝著他的腰間上頂,右手重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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