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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晉和臉上陰沉似水,不再說話,而是走過去從刑具架上拿起了一根皮鞭,凌空一抖,啪的發出了一聲脆響。

那邊的攤主咱就吃不住勁了,聽見了這聲脆響不由得渾身一哆嗦,緊接著就哀嚎道:“爺,爺,幾位爺,我再也不敢了,以後小翠花再來我這買燒餅,我也不敢要錢了。”

俞晉和眉頭一皺,神色更加的陰森可怕。趙文生在旁邊說道:“瞅見沒有,一直就是這話,您慢慢聽,待會兒還有二寡婦呢!”

俞晉和手中拎著皮鞭,慢悠悠地走到了攤主跟前,然後用皮鞭柄挑起了攤主了下巴,聲音陰森地說道:“從這一分鐘開始,問你什麼說什麼,不問不許說,明白就點點頭。”

攤主見到進來了一個人,就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大聲說道:“不敢了,以後不敢了。再看見小翠花我一句廢話都沒有,買我燒餅也不用給錢!”

俞晉和的臉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的青筋都快冒了出來,攤主還在自顧自的喋喋不休,“啪”的一聲,隨後是攤主的一聲慘叫。

俞晉和手中的鞭子垂了下去。一道血印從攤主的額角一直到下巴,整個貫穿了一張臉。

“問你什麼說什麼,不問閉嘴,明白了點頭!”俞晉和陰森的聲音再次響起。攤主忙不迭的連連點頭。

“還是科長有辦法,你說我怎麼就沒想到這個方法呢?”趙文生搖搖頭,彷彿很後悔地說道。

俞晉和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了一絲得意地冷笑,回頭看了看門,說道:“德彪怎麼還沒有到?”

趙文生很納悶,問道:“科長,叫於德彪來幹什麼?”

“德彪和那個陳小二最熟悉,他一聽這個人講述那人的相貌,就知道是不是。”俞晉和說道。

俞晉和又轉過頭來衝著攤主說道:“那個人吃你家燒餅幾年了?”

攤主再也不敢吹牛,說道:“他其實沒怎麼來買過燒餅,至少我和他不是太熟悉,只是覺得掛麵熟,好像在哪見過,也可能沒有見過。”

“噢?”俞晉和似乎覺得很有趣,又問道:“既然他不怎麼買你家燒餅,那為什麼你會看他眼熟?又怎麼會像見過,又像沒見過?”

“我也說不清楚,也可能他就是在那一片住的人。”攤主想了想說道,接著他又害怕俞晉和不滿意,補充說道:“我就是一賣燒餅的,只要不是我的主顧,我管他是誰呢。他衝我點頭,我也衝他點頭,誰可能認識所有的人呢!”

俞晉和的眼睛盯著攤主的眼睛,半晌沒有說話,他的眉毛皺起又鬆開,隨後又皺起再鬆開,好像在思考著什麼難題一樣,最後緩緩地說道:“那你為什麼說他是你幾十年的老主顧!”

攤主此時已經被俞晉和的眼神嚇得亡魂皆冒,雙腿已經哆嗦成一片,不自覺間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

“我,我,我那不是吹牛嗎?”攤主說道。

趙文生在旁邊也是渾身顫抖,這是因為氣的!這麼重要的事,他居然是在吹牛!多好的機會啊,那可是可能讓自己在特務科出人頭地的機會,就因為他的吹牛喪失殆盡!

趙文生再也忍不住了,隨手就從俞晉和手中奪過了皮鞭,沒頭沒腦的衝著攤主抽去,一邊抽還一邊大罵:“吹牛!吹牛!我讓你吹牛!”打的攤主吱哇亂叫,一片哀鳴。

“怎麼回事。這麼熱鬧?”於德彪從外面進來,看到這副場景說道。

“德彪來了,正好,你來認認人。”俞晉和回頭轉身,在桌子上拿起了一條毛巾邊擦手邊說道。

“認什麼人。”於德彪說著話就走了過來。

“軍統在棉花衚衕設立的有點沒有?”俞晉和問道。

“沒聽說,不過棉花衚衕那個位置,就算有個點也不奇怪。”於德彪說到這裡想了一想,接著又說道:“其實北平城裡軍統所佈的點,主要還是以苗萬里為主,馮延年才來了沒多長時間,所以基本上也談不上布點。”

俞晉和眼神陰冷,看了於德彪一會兒。於德彪馬上想起了什麼一樣,說道:“老俞,你可不能瞎想,我現在是一點退路也沒有了,我可沒有藏私!”

俞晉和眼神緩和了,嘿嘿笑了一下,說道:“想什麼呢,德彪,咱倆啥關係。如果不相信你,我會替你在青木荒服那裡打保票?”

“這個我知道,不過老俞你現在這眼神忒嚇人,估計一般人都站不到你跟前。”於德彪心有餘悸地說道。

俞晉和不再提這個話題,衝著於德彪說道:“今天老趙出去,碰到了一個人,說很像你原來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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