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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坊橋有虎,但那是在明朝的時候。那個時候這個地方不但有虎,而且還有大象,所以緊挨著虎坊橋的就是象來街。

離著象來街不遠,就是鐵門衚衕,據說是當初為了關這些老虎大象等猛獸而裝有大鐵柵欄而得名。

現在的鐵門衚衕早已沒有了大鐵柵欄,但是卻有著一個大車廠,順和車廠。

北平城裡能夠開起大車廠的人,那絕對是個有頭有臉,四面八方都能吃的開的主。無他,有錢而已。

當時一輛洋車175塊大洋,那還是國產的,要是日本東洋造的洋車,那可就得200多塊現大洋了。

一個差不多的車廠,至少得百十輛洋車,那就得幾萬塊大洋。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出來的。

順和車廠的施二爺,就是虎坊橋地面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施二爺一不在幫,二不在理,也不是官面上的人物,但是黑白兩道無一不給他面子。原因很簡單,還是因為有錢。

黃成恩來到順和車廠已經好幾天了,他是施二爺新請的賬房先生。

賬房先生是文化人,車伕們都喜歡巴結,畢竟當時識字的人不多,對待文化人基本都是仰視。

“楊先生,你要的薩其馬我給您捎回來了。”車伕老錢一進門就表功似地喊了起來。

“是正明齋的嗎?”黃成恩一掀簾子從屋裡走了出來,開口問道。

“瞧您老說的,您說的那麼清楚,我還能弄錯了啊。”老錢誇張地說道。

“那可不一定,你可是咱們這裡有名的錢大迷糊。”旁邊一個車伕打趣地說道。

“滾蛋,哪壺不開提哪壺。”老錢笑著罵了一聲,隨後將油紙包的點心遞給了黃成恩。

黃成恩接過了點心,隨手就將幾張鈔票塞進了老錢的手裡。

“楊先生您看,每次您都多給,這多不合適。”老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每次都讓你跑腿,我還不好意思呢,沒法子,我就好這一口。”黃成恩笑著說道。

“給你你就拿著,裝什麼蒜啊!”說話的還是那個車伕,從話語中不難聽出來滿滿的酸味。

“我和楊先生不客氣,楊先生那是看得起我,瞧著我實在,不像某些人寧舍千句話,不捨一文錢!這一個銅板看的比磨盤還大!”老錢的嘴也不饒人。

那個車伕聽了,反倒沒了話說,嘟囔了一聲:“拉車去嘍,咱可沒有這個好命。”

黃成恩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衝著那個車伕問道:“文三,你這是準備拉晚兒啊?”

“對,拉晚兒,楊先生您給記上。”車伕對黃成恩倒是很客氣。

黃成恩點點頭,不再理他,轉頭問道:“老錢你是不是要收車啊。”

老錢沒有說話,看著那個車伕拉車出門,這才壓低了聲音,訕笑著說道:“我想拉個通座,你看成嗎?”

拉車有規矩,按響時間分時段。不同的時間段,車份不一樣。車份的意思就是租賃洋車的租金。

租車按照時間,可以分成三種。拉白天,從早上五點拉到下午五點,車份三毛;拉晚兒是從下午五點拉到次日凌晨五點,車份兩毛;最後一種就是所謂的“拉通座”,一天一夜,車份四毛五。

這個時間段,是車伕租車的時候就得說定,中間可是不能改。老錢看到今天生意不錯,就想多拉一個晚班,這才和黃成恩商量,但是這個可是有些壞規矩了。

黃成恩可不管壞不壞規矩,還真想在這當上一輩子車老闆啊。

“幹嘛拉通座啊,我給你銷了,記得明天早上早點回來,別讓他們瞅見就行。”黃成恩慷慨地說道。

“得嘞,我謝謝您了,改天我請您喝大酒。”老錢眉開眼笑地說道。

“麻溜忙去吧。”黃成恩點了點頭說道。

老錢千恩萬謝地拉著車一溜煙的就走了。黃成恩搖了搖頭,拎著點心準備進屋。

“怎麼著,又拿著車份當好人了。”一個人高馬大,身上穿著絳紅色綢緞棉襖,棉襖的邊上還繡有毛皮,手裡轉著一對鋼膽,走過來笑嘻嘻地說道。

“老施啊,今天沒去茶館扯淡?”黃成恩看到這個人,打招呼說道。

這個人正是車廠的老闆施大倫施二爺。

“瞅你這人,就不會說句好話,說誰扯淡呢?有你這樣和東家說話的嗎。”施大倫裝作很生氣的樣子說道。

“成,施二爺,我扯淡,您那都是討論國家大事呢。”黃成恩也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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