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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老龍口火車站。河田寺一站在臺階下面,著急的朝著東邊張望。

不一會兒,河田寺一臉上就露出欣慰的笑容。他看見了幾輛綠色的卡車正搖搖晃晃得朝著這邊開來。隨著幾聲刺耳的輪胎摩擦地面的剎車聲,幾輛卡車停了下來。

其中一輛汽車,日軍憲兵迅速從汽車跳了下來,在站前很快就排成了一隊。

另外兩輛汽車中的人,就慢的多了,慢慢地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在站前列好了隊。這一隊的人數看上去要比日軍憲兵隊的人數,多出了兩倍都不止,從他們帽子上的五色帽徽上看,是偽華北治安軍,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偽軍。

日軍憲兵隊帶隊的軍官,是一個大鬍子中尉,看來他帶的是一個小隊的憲兵。

偽軍軍官是一箇中校軍銜的黑胖子,滿臉的橫肉,大肚子被武裝帶束的直勒了進去。他下了車後,就看到了在臺階下面站著的河田寺一。

胖軍官笨拙的跑步上去,用力敬了個軍禮,操著一口標準的天津話說道:“報告太君,治安軍3師6團團副張德彪奉命率隊前來維持治安!”

河田寺一也還了個禮,說道:“張桑辛苦了。”

張德彪滿臉討好地笑,說道:“不辛苦,綏靖地方是我們軍人之天職,敬請吩咐。”

憲兵隊大鬍子中尉也上前敬禮:“憲兵隊大島作奉命前來。”

河田寺一對大島作倒是沒有客氣,只是點了點頭,說道:“我們得到確切的情報,北平開過來的火車中,有抗日分子化妝成乞丐,很可能有武器!”

大島作和張德彪都點點頭,表示清楚。接下來河田寺一負責分配,他把憲兵和偽軍插在一起,幾個憲兵配上十幾個偽軍。

河田寺一分配完畢之後,說道:“現在我們進站,兵分兩路從站臺兩頭向中間推進,不放過列車任何角落,將車上的所有叫花子和疑似叫花子全部捉住!”

一隊隊的憲兵和偽軍跑步進了車站,上了站臺,登上列車,隨後車內就響起了陣陣的哭罵聲,叫嚷聲,中間還時不時地夾著一兩句日語。車上的叫花子不時被找到抓下了車。

憲兵和偽軍組成的搜尋隊搜查的很慢,也非常地仔細,他們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地地方。他們開啟了每一個廁所,檢查了每一條座椅下面,不時有藏匿的叫花子被發現抓走。當然這中間也有許多窮人被當成叫花子抓走。

河田寺一上站臺的時候,憲兵和偽軍已經開始行動了,整個站臺上傳出的都是雞飛狗跳的聲音。

河田寺一左顧右盼,眼睛向著四周觀看,他在尋找馬通五。馬通五此時手裡攥著王八盒子,正站在列車的中部。這個地方正對著出站口。

河田寺一看到了馬通五,見他站在那個地方,滿臉都是警惕的神色,很是欣慰的點點頭。他朝著馬通五招招手。

馬通五也看到了河田寺,見他招手,連忙走了過去,順手把王八盒子插回了槍套裡。

“馬隊長,你帶幾個人,上車抓一個叫做魏老趕的人,就在列車餐車,他和火車的工作人員有勾結,他不會跑。”

馬通五知道魏老趕,他當然不會向河田寺一說自己認識魏老趕。他有些不明白,幹嘛要抓這個“杆兒頭”,而且動靜還這麼大。

但是要說魏老趕是反日分子,馬通五說到天邊也不會信,他知道魏老趕壓根就沒有這個膽子!

馬通五帶了幾個偵緝隊員分車廂兩頭上了餐車。馬通五一上車,迎面就碰上了火車上的警察王巡長。

王巡長走這條線差不多也有幾年了,他和天津警務段的人都挺熟,他正準備下車問問怎麼回事呢,剛出餐車,就碰到了上車的馬通五。

“老馬,你帶隊啊?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有支應我們一聲。”王巡長有些不高興。

按照慣例,天津警務段要是搞什麼緊急行動,多半會先通知火車上的警察配合行動,像這一次沒有通知就行動,還是頭一次,怨不得王巡長不高興。

“老王啊,”馬通五見是王巡長,也很客氣,但是他也沒有回答王巡長,而是直接問道:“魏老趕呢?”說著話,扒拉開王巡長,眼睛就向餐車裡望去。

此時餐車那邊上車的偵緝隊員守住了那邊的端門,等著馬通五的命令。

“魏老趕?找他幹什麼?”王巡長聽了馬通五的話,心裡一咯噔,轉身向餐車走回去,嘴裡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他知道這麼大的陣仗,一定不是小問題。

“別的先不忙,他人呢?”馬通五跟著王巡長進了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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