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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群臣聞言,頓時雙目噴火一般看向杜景堂。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跟我們太子殿下比?”
“就是,我配鑰匙的,你配嗎?配幾把?”
“還我丟了手稿……我呸,你怎麼不把自己弄丟?哦,不好意思,你的臉已經丟乾淨了!沒得丟了!”
聽著一旁大臣們的冷嘲熱諷,杜景堂臉上肌肉不住地抽搐著,卻還是咬緊牙關,衝著葉辰說道:
“你敢比嗎?”
葉辰冷眼看著他說道:
“不是敢不敢,而是你不配!”
就在這時,只見大皇子衝著禮部尚書魏人塵又使了個眼色。
魏人塵見狀,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前說道:
“第四測,比駢文!”
葉辰冷眼看著魏人塵,冷笑道:
“好好好,你這麼玩是吧?行行行!是不是贏了他,就算我多贏一測?”
魏人塵尷尬地點了點頭說道:
“是……”
葉辰當即點了點頭,不屑地看向杜景堂說道:
“說吧,怎麼比!”
杜景堂冷哼一聲說道:
“你我各自寫一篇景觀駢文,交由陶翁點評。”
“限時一個時辰!”
話音剛落,就見葉辰大手一揮,沉聲說道:
“不需一個時辰,景觀駢文是吧?本宮張嘴就來!”
一旁的文聖陶翁聞言連忙上前拉著葉辰說道:
“太子殿下,請恕老朽多言,這駢文比起詩詞,要求更高。”
“老朽已經看出,太子殿下學識高絕,乃是千年難遇的奇才,不急於一時,還是多花點時間,好好想想吧。”
葉辰瞥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
“不必,駢文而已,本宮有現成的!”
“來人,記好了!”
“豫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翼軫,地接衡廬。”
杜景堂聞言頓時臉色一凝。
僅此一句,就已經讓他有些繃不住了,心也不由得停跳了半拍。
“襟三江而帶五湖,控蠻荊而引甌越。物華天寶,龍光射牛鬥之墟;人傑地靈,徐孺下陳蕃之榻。”
……
文淵閣的人臉上的喜色早已凝固,嘴都快要笑抽筋了。
今天一天這是怎麼了?
以往一年都見不到一個的好詩句,怎麼突突突地往外冒?
這要是程式設計教材,那文博院的皇家子弟恐怕要罵死這位太子殿下了!
“閭閻撲地,鐘鳴鼎食之家;舸艦彌津,青雀黃龍之舳。雲銷雨霽,彩徹區明。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
“關山難越,誰悲失路之人?萍水相逢,盡是他鄉之客。”
……
“滕王高閣臨江渚,佩玉鳴鸞罷歌舞。畫棟朝飛南浦雲,珠簾暮卷西山雨。閒雲潭影日悠悠,物換星移幾度秋。閣中帝子今何在?檻外長江空自流。”
最後一個字背出,那朝堂大殿上頓時傳來一陣陣雷鳴難息的掌聲。
陶翁滿臉淚痕,跌跌撞撞地來到葉辰身邊,撲通一聲就跪了下去,放聲痛哭道:
“老朽枉活了七十有八,居然在今年才見到得識太子殿下!”
“請老師收我為徒,只要能得老師文采十之一二,老朽也算沒有白活!”
“請老師受老朽一拜!”
葉辰扶起陶翁,隨後冷眼看向一旁的杜景堂,沉聲說道:
“小文聖,該你了!”
杜景堂冷汗直流,後背早已溼成一片,驚覺抬頭,就看到葉辰宛如鷹目的雙眼,驚嚇之下,竟然癱軟地坐在地上。
有這首滕王閣珠玉在前,他就算絞盡腦汁,熬幹心血,恐怕也只是徒勞,給眾人再添笑柄而已!
皇后冷眼掃過兩人,淡淡笑道:
“本宮宣佈,太子殿下,再添二籌!”
說著,話鋒一轉,語氣急轉直下,看向杜景堂說道:
“杜景堂冒認太子詩作,攪亂潛龍九測,對我大寧祖規不敬!”
“來人!”
“將此人拿下,重責三百棍,流放嶺南!”
杜景堂聞言頓時大驚失色,慌忙從地上爬起,來到大皇子身邊,抱著他的腿嚎啕大哭道:
“大皇子,救救我!”
“我可是聽了您的命令才做這些事的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