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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就聽刁得一狂妄地笑了一聲說道:
“呵呵呵,林娘子,你別怪我刁某人說話粗俗,可你那狗屁書坊養著那麼多人,收入卻還不及我一間糧鋪多,你養得起嗎?”
“刁某人給你面子,才多問你一句,要不然,我找幾十個人砸了你的書坊,我看你還拿什麼死撐?”
林湘君聞言頓時面色漲紅,怒斥道:
“刁得一,你的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刁得一哈哈大笑道:
“笑話,我刁某人的結義兄弟是京畿省知府,在這皇城根上,我刁某人的話就是王法!”
葉辰聞言頓時笑出聲。
刁得一聽到葉辰發笑,眉心瞬間擰出一團肉球,轉頭看向葉辰說道:
“你是哪來的臭小子?敢嘲笑我?”
葉辰笑呵呵地說道:
“不敢,我只是想到了開心的事。”
刁得一聞言頓時愣了一下,疑惑道:
“什麼事?”
葉辰聳了聳肩說道:
“我見到有一家人給豬身上栓了一條翡翠項鍊,你說好不好笑?”
刁得一愣了一下,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的翡翠玉牌,正要發怒,就聽身邊的下人說道:
“老爺,他好像在罵你!”
“什麼他媽好像,他就是在罵我!”
刁得一的臉瞬間漲紅如同紅燒的豬頭,甩手怒喝道:
“給我打!”
話音未落,就見沈練抬手一揮,腰間佩刀已然出鞘,瞬息之間駕在了刁得一的脖子上。
一旁的食客見狀紛紛四散而逃,酒樓裡眨眼之間就只剩下葉辰幾人。
刁得一感受著脖子上冰寒的刀鋒,臉上雖然帶著驚恐,卻還是說道:
“你……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我要是掉了一根毫毛,你們都要滿門抄斬!”
葉辰冷哼了一聲說道:
“我長這麼大,還沒人敢斬我滿門!動手!”
“慢著!”
刁得一連忙說道:
“這位公子,刁某有眼不識泰山,惹了你不高興,還請別責怪,來人,拿錢!”
話音剛落,就見一旁的下人連忙從身上掏出一疊銀票放在葉辰面前。
葉辰瞥了一眼。
那幾張都是一百兩的銀票,少說也有七八張,頓時冷哼一聲。
“呵,你就值這幾個錢?”
聽到葉辰的話,刁得一臉色一變,斜著眼瞪著那遞上銀票的下人說道:
“沒聽這位公子的話嗎?再拿錢!”
那下人慌忙將身上的銀票都放在桌上,一大疊百兩的銀票放在桌面上,少說也有三五千兩了。
葉辰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的骨頭但凡有你的嘴一半硬,你今天就得死在這!”
“沈練,把刀收起來吧。”
沈練聞言收起刀。
刁得一見刀收走,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些,慌忙退後幾步,咬牙切齒地說道:
“姓林的騷娘們兒,你找的小白臉這次害了你!”
“鴻儒書坊,老子不要了,不怕告訴你,我已經拿到了太子殿下的詩集,等我自己的書坊開起來,我看你那鴻儒書坊還能撐到什麼時候!”
沈練聞言不等葉辰說話,當即冷眼上前一步。
刁得一見狀,慌忙扭頭就跑,一邊跑還一邊喊道:
“你們有種就別跑!“他媽的,敢搶我的錢,我找人弄死你們!”
等他跑遠,葉辰這才冷笑了一聲,示意沈練將那些銀票收起來,問道:
“這個刁得一是幹什麼的?”
“京都的一個商人,京都煙花巷裡有七八家青樓賭坊都是他的產業,還有糧鋪,布坊,涉及的領域很多。”
沈練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說道:
“他說的那個結義兄長,應該是京畿知府馬六元。”
葉辰疑惑問道:
“那他說的詩集呢?”
沈練笑了笑說道:
“您之前參加潛龍九測上作的那些詩,都被太學記錄下來了,也許已經校對完畢,準備刊印成詩集,只不過這個刁得一有人脈,從太學手裡拿到了而已。”
葉辰冷哼了一聲。
太學相當於最高的學府,沒想到這個地方居然還有滿身銅臭味的人!
一旁的林湘君早已坐立不安,看著葉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