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鶴不服,“我只是喜歡十七八的小年輕。”
“來來來,三十減十八等於多少?相隔十二歲,你十八的時候人家才六歲,四捨五入不等於戀童是什麼?”
“誰告訴你這麼理解的我操了……”
兩人又爭執了許久,飲料香菸都堵不住嘴,盛廷舟覺得吵得慌,掐了煙,站起了身。
“廷舟?”蕭松鶴看他,“怎麼了?”
“回去了,”盛廷舟掀了掀帽簷,往室內走去,“今天就到這。”
賀思揚也跟著站起來,踹了一腳蕭松鶴,說自己也要撤了,困了,這一腳蕭松鶴也沒跟他計較,指著賀思揚罵了句髒話,就追著盛廷舟去了。
盛廷舟回到單人換衣間,服務生一直跟著貼心伺候,此時停留在盛廷舟的換衣間門口,鬼鬼祟祟,蕭松鶴追了上來,一眼就知道這些服務生打什麼主意,年輕氣盛多金有權的盛廷舟,早已經在回國那一天成為了不少omega的目標。
他擺擺手趕走了服務生。
蕭松鶴推開門,正看見盛廷舟拽下了上衣,倒三角的身材曲線極具荷爾蒙,滿屋阻擋不住的高等alpha氣息,叫蕭松鶴也駐足了片刻,後握著門把手進來,又瞄了眼盛廷舟頂級的身材,才看著一邊丟下的衣服帽子說:“嘉裕怎麼樣?”
盛廷舟有一個弟弟,博士生,高知分子,今年從校園撤出來,早已有風聲。
“有事?”盛廷舟的話一向很少,蕭松鶴和賀思揚都是小時候的朋友,後來盛廷舟出國,幾人之間的來往聯絡就少了,蕭松鶴已經拿不準昔日好友的脾性,也一直在摸索,掌握得也不完全,很多話題都不敢輕易出口。
“沒事,就是關心關心,”蕭松鶴笑得廉價,“聽說他要去集團工作?”
“還在看情況。”盛廷舟將休閒服套在身上,他脖子裡有一條項鍊,十分性感,至於來歷蕭松鶴沒問過,但從動作中知道盛廷舟很是珍惜。
“嘉裕是個正經人,跟咱不一樣,”蕭松鶴說:“以後給他找個好omega,本國洋妞都行,配得上他就好。”
盛廷舟側眸,蕭松鶴雖這些年跟盛廷舟疏遠了,但一直有聽說他在國外是個厲害的主,玩的花哨又瘋狂,加上頂級的基因,一雙眼睛裡的威壓更甚了。蕭松鶴有時候面對盛廷舟銳利的目光時,心裡都有點怵得慌。
“你別這麼看著我,”蕭松鶴打哈哈,“怪嚇人的。”
“別跟我吞吞吐吐的,要打探什麼,直接問。”盛廷舟將脖子裡的項鍊拽了出來,披上了外衣。
蕭松鶴糾結著,也不裝了,鬆口道:“行吧,就我剛跟思揚說的人,你不想了解嗎?”
盛廷舟微蹙了眉:“理由呢?”
蕭松鶴說:“你不感興趣嗎?他在我們圈裡可是很有名……不,也不是什麼你的圈我的圈的了,他在咱們湘江的整個上流圈,都已經殺瘋了。”
盛廷舟看了蕭松鶴一眼,無動於衷,從頭頂的櫃子裡取出手機和鑰匙以及腕錶,波瀾不驚地說:“然後呢?我就應該對他感興趣?我是韓岱?”
蕭松鶴靠在了櫃子上,不急不躁地說:“他真的很頂,否則韓岱也不會那麼上頭了。”
盛廷舟依然不為所動。
蕭松鶴滿腹心思被壓了下去,盛廷舟不問,他就沒機會說,於是不再賣關子了,垂手道:“好吧,其實你見過他。”
盛廷舟這才施捨給了蕭松鶴一個算是可以繼續的眼神。
“在龍江閣的時候,”蕭松鶴說:“我可是聽說了,他代表徐家跟你談判呢,有沒有這回事?”
盛廷舟動作遲鈍了片刻,後又恢復了正常,聽不出情緒的聲音:“是他。”
“所以你真見過了?”蕭松鶴八卦道:“怪了,你竟然會接待他,一個陌生人,而且真的把簽約儀式推遲了。”
蕭松鶴口吻裡都是對盛廷舟的試探,盛廷舟聞得出那要探究捆綁他的味道,不是因為有昔日好友的瞭解在,而是蕭松鶴絲毫不掩飾他的求知慾。
一個眼神就知道蕭松鶴在想什麼,他跟蕭松鶴這些人是一樣的,但又不完全一樣。
“徐道全一家是該死,不過我現在沒心情對付他們,”盛廷舟說:“一點點蠶食吧,毫無反擊之力了,總吃得乾淨。”
蕭松鶴聽聞了兩家的對壘,也知道了盛廷舟的決心,多年未見,聽他對徐家和湘江曾堪稱第一的龍頭企業的態度,一陣心悸,雖然算是回答了他的問題,但並不是蕭松鶴想聽的。
“嘉裕到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