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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些人的結局。
&esp;&esp;“有件事我想問很久了。”寧弈想起陵園裡那一排排的墓碑：“拉斐爾曾經說你們的名字代表著伊甸園，到底是什麼意思？”
&esp;&esp;倒也不用每一個代表都用同一個名字吧？你們記得清楚叫的是誰嗎？
&esp;&esp;後面的話寧弈沒敢說出來，加百列聽完他之前的問題，也只是嘆了口氣。
&esp;&esp;“這些名字來源於一箇舊紀元的宗教。神創造了世界，建造了伊甸園，自己則帶著從屬住在天上。”
&esp;&esp;“伊甸園生存的人類是神的子民，神的從屬被稱為天使，我們的名字也是從這裡來的。”
&esp;&esp;寧弈的嘴張開又合上，過了半天才說到：“那你們是怎麼被篩選出來的？”
&esp;&esp;“這件事只有一個人知道。”
&esp;&esp;“誰？”寧弈立刻追問到：“是誰？”
&esp;&esp;“伊甸園的創始人。”加百列說到：“他的一切都是未知，沒有任何資料。”
&esp;&esp;它更像是一個純粹的概念，凌駕於伊甸園的存在之上，沒有人知道它是誰，也沒有人說得出任何一件與它有關的事例。
&esp;&esp;“神挑選了自己的使者。”加百列睜開眼睛，視線在純白的房間中漂移：“我們都是他親自培養的。”
&esp;&esp; 叛亂
&esp;&esp;一句話讓寧弈的汗毛根根直立，寒意從頭頂直竄腳心：“什麼意思？”
&esp;&esp;“我們就是它培育的實驗體。”加百列就像是講一件跟自己無關的事情一樣從容：“這一批達不到它想要的效果，再換下一批。”
&esp;&esp;“你們——”寧弈過了好久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在空氣中留下一串艱澀的餘音：“你在說什麼。”
&esp;&esp;“聽起來很荒謬對不對？這就是現實，我們被一批一批的製造出來，從未有過屬於自己的一切，包括姓名，身份，甚至我們每個人的性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