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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從何而來?”

“實不相瞞,”張仲景道:“那位傳授郎君醫方者,定然是老朽師祖,從這方面論起來,郎君自然是老朽師叔了。

懇請師叔賜予藥方!”

丁辰沒想到自己抄了份藥方,竟然抄了個師侄出來,不過他也真不好意思給張仲景當師叔,於是笑著道:“先生乃是內子救命恩人,在下以藥方酬謝,實數應當,不用計較那些輩分之事。

更何況在下又不懂醫術,這些藥方存在肚子裡毫無用處,贈與先生還能造福蒼生,醫治百姓,又何樂而不為?

只不過先生也知道,在下身為朝廷官員,如今烽煙四起,在下要四處征戰,恐怕沒有多少時間抄錄。

再加上內子的病事……令在下心憂不已……”

丁辰看了榻上盤腿坐著的呂琦一眼。

呂琦正瞪著大眼睛吃驚的看著他。

其實呂琦現在的傷勢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只需要靜養一年,等身體自己把體內的淤血慢慢排出,便算是痊癒。

可是丁辰跟呂布的心思其實是一樣的,不想讓呂琦等這一年,所以丁辰才丟擲這《千金方》誘惑張仲景,哪想到竟然誘惑出個師侄出來。

張仲景見眼前少年態度和善,通情達理,不肯以叔侄輩論之,看來其還不知道那些藥方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

張仲景不禁感慨萬千,對這少年高官的印象拉到滿分,不由又是驚喜,又是感激,想了想道:“零陵、貴陽發生瘟疫乃是事實,在下受人之託,非去不可。

不過為了那師門醫方,老朽願意在醫治間隙,每隔半個月前來許都一趟,為夫人複診。

左右不過八百里,跑一趟也無妨。”

為了那師尊畢生求索的藥方,就算讓他奔行八千里也無所謂。

而且這東西就像上癮一樣,他看了這些未曾見過的藥方,早已經心癢難耐,急不可待的想知道那未曾抄錄出的是何等玄妙。

“那就勞煩先生多跑兩趟了,”丁辰道:“如今盜匪多如牛毛,路上不太平,先生大醫精誠,為黎民百姓深入疫區,不能有失,在下調一支軍隊沿途保護先生。”

“不用了,”張仲景搖了搖頭道:“在下此去零陵,乃是受族弟張羨之邀,所以在下才不得不前往。

即是為他醫治百姓,他自會派人護送,就不勞郎君費心了。”

“張羨是先生的族弟?”丁辰聽了張仲景的話,不由吃了一驚。

張羨,南陽人,劉表部將,歷官零陵、桂陽、長沙太守,深得民心,性格屈強,與劉表不和。

其實張仲景有沒有做過長沙太守,至今依然眾說紛紜,在正史中從未記載過此事,只是見諸於歷代醫藥典籍之中.

這不乏歷代醫者為自己的前輩粉飾的可能性。

而張羨卻是見諸於正史記載的,歷任荊州南方零陵、桂陽、長沙的太守,所以也有史學家推斷,張羨其實就是張機。

總之,這是一大歷史謎團。

丁辰這才曉得,原來張羨竟是張機的族弟。

而丁辰更清清楚楚的知道,官渡之戰曹氏與袁氏對峙了數月,曹氏打的那麼艱苦,許都空虛,岌岌可危,劉表卻始終沒有派兵偷襲,這並非因為劉表性格懦弱,故步自封。

而是因為荊州南方四郡在張羨的帶領下起兵支援曹氏,導致劉表的大軍被牽制在南方,根本沒有能力北上偷襲許都。

只不過到目前為止,劉表的軍隊卻在蔡瑁張允的率領下陳兵荊豫邊境,並未曾有南下的跡象。

這或許與丁辰的到來,加速了官渡之戰的爆發的緣故。

而這個時間段,劉表的侄兒劉磐正在長沙攸縣鎮守,劉磐麾下還有大將黃忠。

“不知那張使君對於北方戰事是怎麼看的?”丁辰試探著問道。

張仲景笑著搖搖頭:“老朽已數年未曾見過從弟,哪會知道他如何看待這戰事。

不過……老朽這位族弟從小父母雙亡,乃是在老朽家裡長大,所以老朽的話,他多半還是會聽的。”

“先生的意思……”丁辰聽了張仲景的話,不由心中一陣敞亮,看來老張頭已經明白自己的意圖了。

張仲景笑道:“老朽雖是一介郎中,但對當今天下大勢也有所耳聞。

請郎君派一個親信隨老朽前去零陵,老朽定要說服那從弟在此戰中支援朝廷。”

“如此在下可要感謝先生了,”丁辰欣喜的道。

張仲景搖了搖頭,正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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