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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惹出丁夫人這麼大的動靜,都上升到看不起丁家的程度了。

可想而知,以丁夫人的身份,派人前去縣衙詢問,那王家郎君還有活路麼?

這仇豈不越結越深了?

魏氏急道:“夫人,其實我們也沒吃什麼虧,相反還打傷了他們許多人,也無需驚動夫人再去過問。”

“妹妹,你們沒必要如此謹慎的,”丁夫人淡然道:“你既與我丁家結親,哪用得著再忌憚王家這些微末小戶?”

魏氏面露憂色,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從徐州來到許都,雖承蒙夫人看重,終究身份不堪,如今家夫前途未卜,豈能再生出其他事端?

就算謹小慎微,求神保佑我們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已經是千幸萬幸了。”

丁夫人也知道,魏氏前來恐怕是要讓她為呂布說情的,可是她從來沒有干涉過曹操的公事。

她端起茶淺淺飲一口,意味深長的道:“其實,你家夫君的生死前途,皆在琦兒身上呢。”

“琦兒?”魏氏不解的看著丁夫人。

丁夫人微微一笑道:“你們初來許都,不瞭解實情,我那侄兒這短短一年,先後拿下宛城,破淮南,擒袁術,立下赫赫戰功,乃是最為耀眼的下一代子弟,在曹氏諸將中無人能及。

他還未到弱冠之年便已受封平陵亭侯,籍田令,武衛中郎將,平常最為我家夫君所看重。”

丁夫人誇起自家侄兒來那自然是神采飛揚,顧盼生姿,把魏氏和呂琦說的一愣一愣的。

現在她們才知道“那個人”在曹氏的功績與地位,怪不得可以無視那王家,連趙雲一個部將都能當街扇那王郎君的耳光。

丁夫人繼續對魏氏道:“你想想,若琦兒能為丁家生下長子,以我那侄兒之能,豈能眼睜睜看著岳父身陷囚禁之中?”

這一番話,讓魏氏卻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得不說丁夫人雖是為了丁氏傳宗接代,但這話很有道理,如今既然木已成舟,就算女兒不是正室,生下的兒子不是嫡子,但至少也是長子。

在宗法制度中,庶長子也是值得家族重點培養和依賴的,譬如袁紹。

若女婿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有女兒為丁家生下長子之功,讓他去救岳父也是理所應當之事。

想到這裡,魏氏轉頭看向女兒,只見呂琦羞的滿臉通紅,低頭不語。

母女二人告別丁夫人回到丁府,關上臥房的門,魏氏看著女兒道:“丁夫人的話,你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呂琦低著頭裝傻道。

“別跟我裝傻!”

魏氏沒好氣的道:“只不過你也知道了,‘那個人’年紀輕輕,文武全才,戰功赫赫,前途無量。

模樣也周正,性格也和善,母親也不想逼你,你自己拿主意。

至於為其生子救你父親一事,你完全不用有負擔,大概你父親就算身死,也不希望你用這種方式救他,你只需要出自本心即可。”

呂琦低著頭低聲道:“可是……當初在徐州郊外,女兒答應他若救父親,女兒便與他為奴為婢,可是他一口就拒絕了。”

“傻丫頭,他那身份地位,什麼樣的女子得不到呢?”魏氏嘆息道:“你拿這事與他做交易,他當然不肯了,不過如今你們既然有了這層關係,圓房之後有了子嗣,那情況便完全不同了。”

呂琦低頭玩著衣角,羞澀的低聲道:“女兒全憑母親安排。”

“既然決定了,事不宜遲,”魏氏道:“你再去薰香沐浴,母親給你描眉施粉,你們今夜便圓房……”

……

丁辰坐在軍營中莫名的打了個噴嚏,好像有人在議論自己。

此時牛金站在他對面,牛金身後還站著二十多個專門挑選的能說會道的軍兵。

牛金滿臉狐疑的道:“不知將軍把我們叫來,所為何事?”

“有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們去做,”丁辰淡然道。

“這在許都……不用誘敵吧?”牛金忐忑的道。

他太瞭解這位主將了,每次打仗總是先示敵以弱,誘敵上鉤,然後再集中優勢兵力攻擊敵人。

而他每次都是那誘敵的魚餌。

這次把他這些人叫來,隱隱有種不太好的感覺,但凡能說會道的軍兵,都比較油滑,再加上他,恐怕沒什麼好事兒。

“又不打仗,誘什麼敵?”丁辰擺擺手道:“我要你去給軍兵講故事。”

“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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