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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esp;“啊?”小手輕輕捂住嘴,謝韶韻臉色有些發紅,要趴到這個剛認識沒多久的陌生男子背上,她心裡還是有些羞怯。
&esp;&esp;聞安臣卻沒有給她猶豫的機會,他直接後退了一步,然後一攬謝韶韻的膝蓋,便讓她趴伏在了自已的背上。謝韶韻啊的一聲驚叫,然後她又趕緊捂上了嘴,臉上一片通紅。
&esp;&esp;後背能夠明顯感受到一陣陣溫軟,但聞安臣卻沒多想,他揹著謝韶韻穩穩的走過官道兩側的排水道,走進那片林中空地。
&esp;&esp;“來,我給你揉揉。”聞安臣把謝韶韻小心的放在地上,坐在她身邊,伸出手來。
&esp;&esp;謝韶韻一聽,趕緊把腿往後一縮,低著頭扭捏不語。聞安臣恍然,對這個時代的女子來說,腳是絕對的隱私,便是同床共枕的丈夫,也是極少給看,更別說自已了。兩人現在的關係,顯然還沒近到那一步。
&esp;&esp;於是他灑然一笑,道:“沒事兒,大不了我明日揹著你走。”
&esp;&esp;謝韶韻低低的說了兩句,聞安臣也沒聽出說的什麼來。這個女孩兒,實在太小心,太羞怯。
&esp;&esp;因著謝韶韻腳受傷了,他們便沒再走,到了晚間,聞安臣升起篝火來。西北的春日晚間,還是頗有些涼意的。謝韶韻烤著火,依然感覺冷,他瑟縮著身子一直在發抖,而這時候,忽然感覺身上被披上了一件衣服。
&esp;&esp;她怔住了,抬頭呆呆的看著聞安臣。
&esp;&esp;“沒事兒,我扛得住。”聞安臣笑笑,彎腰從行李中拿出刀來,哐噹一聲,把刀出鞘。
&esp;&esp;謝韶韻不由得往後挪了挪,聞安臣瞧著他,嘆了口氣:“放心,殺誰都不會殺你的。”
&esp;&esp;聞安臣現在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但他絕不會濫殺無辜,尤其是謝韶韻,這個女孩兒不但於他而言極為有用,更在某種程度上,可說是賦予了他一次新生的機會。
&esp;&esp;遠遠的,有淒厲的狼叫傳來,這人跡罕至的曠野中,出現狼一點兒都不意外。謝韶韻這才知道聞安臣為何拔刀,知道自已誤會了他,她心裡有些愧疚,低聲道:“對不住。”
&esp;&esp;聞安臣回頭,灑然一笑:“無礙的。”
&esp;&esp;一夜無話, 不哀而懼,是以知其有奸也
&esp;&esp;此時,中年文土正瞧著聞安臣微笑點頭。
&esp;&esp;聞安臣在謝韶韻耳邊囑咐了一句,輕輕把她放下來,而後對著中年文土深深一揖,道:“後學末進聞氏安臣,見過前輩。”
&esp;&esp;都是讀書人,叫一聲前輩總是不會錯的。
&esp;&esp;“有字嗎?”文土問道。
&esp;&esp;“字折柳。”
&esp;&esp;“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聞折柳,哈哈,當真是好字!”中年文土朗聲一笑:“你可以叫我黎先生。”
&esp;&esp;“是,黎先生。”聞安臣恭恭敬敬應了一聲。
&esp;&esp;他看出此人肯定頗有來頭,是以有心結交。畢竟前路渺渺,多一個朋友總是好的。
&esp;&esp;黎先生對身邊一個小廝道:“你先去打探打探,這婦人什麼來路?那墳中埋葬的,是她何人。”
&esp;&esp;“是,老爺。”小廝很機靈,領命而去,而後很快便回來了。
&esp;&esp;他稟告道:“這婦人是城中劉張氏,前幾日,她家男人死了,說是得的急病。”
&esp;&esp;黎先生不置可否的點點頭,指了指那兀自在啼哭的婦人,向聞安臣道:“你怎麼看?”
&esp;&esp;聞安臣道:“這女子哭聲中,我聽不到哀傷,只有恐懼。可見她的哭,不是因為死了丈夫而悲傷,而是因為對某些後果有畏懼。”
&esp;&esp;“夫人之於所親也,有病則憂,臨死則懼,既死則哀。今其夫已死,不哀而懼,是以知其有奸也。”黎先生曼聲吟道。
&esp;&esp;“這是《折獄龜鑑》卷五察奸中的話。”聞安臣笑著介面道。
&esp;&esp;“你看過?”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