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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esp;&esp;衙役放行,聞安臣快步過去,磕頭道:“昨日學生不知是老父母,有怠慢失禮處,還請老父母責罰。”
&esp;&esp;“說的哪裡話來。”黎澄是個很乾脆利索的人,也不客套,指了指屍體,直接道:“你有什麼法子。”
&esp;&esp;聞安臣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笑道:“且容學生先看看。”
&esp;&esp;他走到屍體旁仔細檢視,重點檢視的是那漢子的下身,不過他不自已動手,而是指揮兩個學徒,甚至還讓他們把屍體的屁股給扒開看。一時間,場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聞安臣身上,有好奇,有驚詫,當然,更多的是不屑和鄙夷。
&esp;&esp;人群中有人喊道:“兀那小子,你喜歡男人的腚溝子,就去南城的相公堂子,裡頭有的是,讓你看個夠!”
&esp;&esp;這話說得極是猥瑣,頓時引起一陣鬨笑。
&esp;&esp;所有人都在等著看聞安臣的笑話。
&esp;&esp;聞安臣卻是氣定神閒,充耳不聞,他瞧了一會兒,問仵作道:“這位老先生,在什麼情況下,人會中毒,而表面看不出來?”
&esp;&esp;仵作不敢怠慢:“服毒已久,淤積在內!”
&esp;&esp;“這個已久,指的是多久?”聞安臣的問題很銳利。
&esp;&esp;仵作有些拿不準:“不好說,七八日,十數日?”
&esp;&esp;聞安臣忽然淡淡一笑,手指著屍體的肚子,朗聲道:“如果說,毒一開始就在體內呢?是從內往外發的呢?”
&esp;&esp;“那當然看不出來!”仵作幾乎要跳起來:“怎麼可能有這種情況?”
&esp;&esp;“當然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