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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回不知今夕是何年

真是造孽呦!昨夜裡土地爺發怒地動山搖,今日裡有妖孽渡劫,鬧的電閃雷鳴大雨傾盆,折騰了一整天,好不容易捱到了入夜,原想著能夠睡個踏實覺,偏巧茅草屋又被山風掀去了頂子,活似水簾洞。

“他奶奶的!”賈三郎罵了一句,又只得咬著牙,摸黑去補屋頂。

自打上次後,山洞裡的仙女真個隨了彌勒佛祖去了西方極樂世界,這賊婆子便活似妖魔一般,沒了就近神佛的震懾,倒露出了兇惡嘴臉來,兇惡醜懶,樣樣佔全,過了這麼些年,居然沒了往昔的溫順。

“沒得法子,這日月總得推下去!”賈三郎如此一想,收了一分恨意,又爬下梯子,在泥水中摸著抱起了茅草,一步一步去尋梯子。

山風捲雨,睜開眼睛難受,不睜眼也難受,黑壓壓中腳下一滑,又跌了一跤。

“操你十八代祖宗!”念及以往,他也立志做一名高人隱士,習武練拳,從關外遠來中原求道,不成想落得這樣的下場――換了從前,這檔口兒自己該在裡頭避雨,而冒雨補屋的該是那賊婆娘!想到此處,恨意又增了二分,忍不住補道:“咒你不得好死!”

一道閃電撕裂了夜空,眼前赫然站著一排黑影,隨著“咔嚓”一聲巨響,“媽呀!”賈三郎趴在了泥潭裡失聲喊道:“陰兵借道啦!”

一雙鐵手將他揪了起來,又“咦”了一聲:“好奇怪的內功!”

另一個粗聲道:“莫怕,我們是人!”

一拉之下但覺有溫度在,賈三郎收回了二魂五魄。

那粗聲道:“留兩個補好屋頂,剩下的,進去避避!”

確認是人無疑,賈三郎拿出了練武人的風範來,極力熱情地道:“下的大,快進屋避避!”說著往屋裡迎。

“沒出息的東西,修補好了嗎,你就敢進來?今晚別想摸姑奶奶的……”賈三郎臉上一熱,吼道:“快起來!賊婆娘,有客人來了!”說著呵呵一笑點著了油燈。

打量之下,見三條大漢同樣打扮,虎背熊腰一個比一個壯實,齊刷刷擠做了一排,渾身上下無處不在滴水。

賈三郎再吼了一聲:“快去燒火!再弄點吃的來!”

那三人也四下一陣打量,脫去了外衣,被賈三郎讓到了炕上。

不一時外頭補屋子的也進來,賈三郎見這五人不過三十出頭,年歲也不如自己,便笑著招呼,道:“下這麼大的雨,幾位怎麼還進了山?”

一個粗聲回道:“給掌櫃的辦點事兒,迷了路。”見幾人似是不善言辭,賈三郎更見熱情,進進出出不住招呼。

好在婆娘極為精幹,不一時端出了兩大鍋肉來,另抱出個酒甕,又轉身迴避了,賈三郎覺得長臉,不免暗帶了幾分得意,又多了幾分殷勤。

熱氣騰騰,香味四溢,幾人不住的嚥著口水,卻不動筷。

賈三郎笑道:“山裡窮,沒啥吃的,幾位小兄弟別嫌棄。”

那粗嗓子的“嗯”了一聲,幾人狼吞虎嚥,賈三郎大方厚道,又不住添酒,嘴裡還攀扯著:“嘿嘿……幾位兄弟,多飲些,俺婆娘自己釀的,自己釀的……”

兩個瓦盆瞬間被一掃而光,賈三郎對面的一個較為年輕,連著端起了瓦盆,連肉湯也喝了個一滴不剩。

“嘿!真個豪爽!”賈三郎心下由衷地讚歎不住。

那喝了湯的一翻白眼兒,打了聲嗝兒,道:“跑窩的兔子……嗯……還有馬肉?”賈三郎見他是個行家,伸出來大拇指讚道:“小兄弟,了不得,這都能吃得出來。”

那人充耳不聞伸出小拇指去剔牙縫,炕心的那漢子粗聲道:“荒山深處,哪來的馬肉吃?”

賈三郎笑道:“嘿嘿,不瞞幾位小兄弟,這大山裡少有人來,馬肉確實少見,這還是年前來了兩位趕路客,因大雪迷了路來到俺家裡,我留他過夜招待了酒肉,那兩位朋友過意不去,硬是將乘騎的牲口留了下來,要俺兩個宰了吃肉,嘿嘿……過年時宰的,幾位吃著怕不新鮮了……”

另一個冷笑幾聲,道:“好手筆!隨騎的高頭大馬,轉身送人吃肉,這要是在前年,老子一年都掙不回來……”

炕心的那個極為精明,急問道:“那兩個客人是什麼打扮?可是來次尋個什麼?可曾向你打聽過什麼?”另四個也坐直了身子,齊齊扭頭望向賈三郎,單等著他回話。

賈三郎想起了山洞裡的仙姐兒來,一陣心酸,低著頭含糊道:“日子久了,忘啦……忘啦……”又向那屋喊道:“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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