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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晚輩未能迎接,贖罪恕罪!”
那一僧一道齊齊還禮,老僧口道:“我二人遊戲紅塵,今日到此,乃興之所至,先生不必客氣。”
張繼即令奉茶,三人分主客落座。張繼欠身問道:“晚輩素來鄙陋識淺,不曾認識二位前輩,還請勿要怪罪。”
那老道笑道:“我二人乃是方外閒人,名姓不足掛齒。得知故人今日大喜,故來討杯酒水吃。”
張繼不敢怠慢,一面問道:“不知二位是與我陸兄有舊,還是與我楚兄弟相識?”一面吩咐去請兩位新郎官出來見禮。
那老僧道:“不忙不忙。”沈福慣於持家打點,忙要準備酒宴,即向張繼道:“二叔,兩位乃是成佛得道之士,我已經去請師父和兩位叔叔前來了,我看這酒席就擺在這兒,免教凡人打擾了,您看可好?”
張繼點頭道好,又經沈福一點,即向這僧道二人徑直問道:“未知兩位前輩忌葷否?”
那道人嘿嘿一笑,看了看那僧人,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要葷要葷!”沈福應了一聲,即吩咐準備酒宴去了。
不一時小范蠡沈三邁進堂來,張繼上前道:“大哥,這二位前輩乃是方外高人,今日特來賀喜。”
小范蠡見著僧道二人舉手投足雖於常人無二,但一股莊嚴之氣若隱若現,加上沈福非得要自己來陪侍,亦不敢疏忽,忙抱拳致禮,二人微微頷首還禮。
酒宴轉眼擺開,小范蠡沈三與張繼忙勸酒不住,那一僧一道也不客氣,也吃飲不住。
簾子被沈福挑開,陸雲漢與楚江寒閃身入內。
楚江寒見了那一僧一道,先是吃了一驚,繼而倒頭參拜,喜道:“弟子楚江寒,拜見二位師尊。”
小范蠡沈三與張繼、陸雲漢三人也吃驚不小。
那一僧一道忙上前攙起楚江寒,笑道:“咱們平輩論交,小友不必客氣。”
楚江寒忙向三人解釋道:“這二位師尊,便是傳弟子絕技之人。”原來這一僧一道正是風塵谷內傳了楚江寒絕技的兩位高人,當初三才老人尚九天口中的覺清大師與一清道人。小范蠡三人恍然大悟,再次以弟子之禮參拜。
幾人重新落座,沈三又令兩位新郎官挨個向這一僧一道敬酒,二人又飲了數杯。
小范蠡沈三道:“賢婿,即是兩位師父親自前來賀喜,去,叫毓兒前來見禮。”
那覺清老僧道:“不必了。我二人乘興來此,這喜酒也吃過了,該奉上人事了。”
楚江寒忙道:“二位師父萬萬使不得……”
一清老道呵呵一笑,擺手打斷了楚江寒,道:“我兩個有話與你說,你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
覺清和尚也道:“今日我二人既討了喜酒喝,這裡各有幾首歌訣說給幾位聽,你幾個千萬要聽仔細了。”
聽得這兩位隱世高人有吩咐,小范蠡四人忙站起身來,側耳傾聽。
覺清大師一聲長嘆嘆,喃喃吟道:
“天公惡作劇,翻手變炎涼。
海運三山動,江高數尺韁。
震雷驚失弛,漏雨苦多狀。
不虜填溝壑,真成老更狂。”
眾人聽得莫名其妙,正待詳詢,一清老道忙止住,道:“住了,天數不可多言,且與他幾個講講人事即可!”
一清道人望了望楚江寒,道:“楚老弟,我二人有歌與你,你且聽著著了:
紅燭堂前高照,殺機宴間深藏。莫言兄弟範交張,賓客鬼狐魍魎。
榮辱一場大夢,情仇幾世悲涼。忽從苦海跨枯桑,閱盡人間風浪。”
覺清和尚也道:
“道是新裁合扇,終究皎潔如霜。團圓好似月中光,畢竟飄飄模樣。
扇恐秋來捐棄,人愁月缺神傷。洞房深處解新裝,誰念故人去向?”
諸人又未來及參詳,一清道人又道:“我兩個這裡也有首歌謠念給李飛雲,煩請幾位代轉!”
眾人方在猶豫要不要將李飛雲逃婚之事說給他二人聽,那覺清和尚已吟道:
“廬山東南五老峰,
萬事源於一芙蓉。
此去元知皆虛妄,
偏向此地尋雲松。”
偏巧在這時,張繼發現這一僧一道身後的板壁外微微有呼吸之聲,似是宋忠與趙岵二人悄悄潛來,正要側耳傾聽。
這一僧一道所言正是暗示眾兄弟吉凶,張繼恐這二人聽去機密,輕則再落下口口實,重則發現六弟李飛雲行蹤,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