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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盪開薛宗昌手中寶劍,身子向後一仰右手向上一推,迎著劍鋒就是一掌,掌力過處,柳滄海寶劍離手,一聲痛叫摔得老遠。
這一手七十三路九轉回風掌,自師父傳給自己,十數年間苦練勤學,早就融會貫通,出掌間早就隨心所欲,實在很難分清,到底用了那招那式。
眼見又一人被打傷,眾人一時間早就心驚肉跳,不敢上前。忽然又一人大喝了一聲,張繼只聽見耳邊嗖嗖兩聲,側身避讓處,兩枚鋼針似的暗器貼著臉刮過,再差半分便要射中自己,但有就是這差的半分,恰好被張繼讓過,不許多也不需要少。
張繼心頭怒起,平生與人交手,最恨背後偷放暗器而不出言知會,身形一晃早就來到發暗器的人面前,張繼本不想糾纏,方才是主動出擊的少,而後發出招的多,但這會兒卻大不一樣。發暗器的正是先前與洞主對話之人。
張繼怒目問道:“前翻我六弟所中之毒,如今我腹中的追魂丸,都是閣下的傑作吧?”那人哼了一聲,又手上一把鋼刀早就斜下劈來,張繼向後一閃避開,又問到:“你是‘湘西四惡’中的‘追魂判官’?”那人呸了一聲,罵道:“我三個兄弟,皆是命喪你等幾人手裡,今日定要你血債血償!”
追魂判官言罷,丟了手中鋼刀,雙手齊發,迎面劈來,張繼左掌相迎,只感覺掌力陰寒至極,卻絕非是九頭閻羅的玄陰掌。催命判官知道對方厲害,一掌不成,當下用足了勁雙掌齊發又是一招,這一招自是用盡了生平的功力,張繼側著身子,眼見對方一招又出,當下伸出右掌向上一架開,又忽的又收回,對著胸前就是一掌。
判官愁當下大叫一聲,霎時臉色鐵青,雙手只在胸前亂抓,忽然撕開衣襟,露出胸膛來,眾人瞧見他胸前被印上了個紫黑色的掌印,只是這掌印只有八個指頭,赫然少了無名指和指。
張繼哈哈大笑三聲,張口道:“自作自受!你平素殺人作惡,下毒害命,今日也讓你嚐嚐自己的追魂丸,只是此刻藥性已經隨著掌力注入筋脈之中,你自家縱有解藥,只怕也無濟於事了!”
回看自己雙手,早就紫中泛黑,方才只顧放手應付,追魂丸的藥性早就遍佈全身了。
又聽見兩聲見吟不止,兩道劍光早迎面刺來,張繼慌忙一個翻身避讓,不料兩柄精鋼寶劍竟然一前一後尾隨而來,張繼雙腳點地,又向後退去,斜眼一瞧:又瞧見兩個道袍打扮的中年漢子伸出右手在胸前兩指併攏,顯然在運氣。張繼心下大駭:莫非這世上當真有這等神奇的御劍之術?這二人果真又會這等奇絕的武功?稍一分神,眼前兩道劍光便已經刺來,張繼迎著劍鋒一掌劈出,頭前的寶劍受到掌力“叮”的一聲,被打出圈外,劍柄向內釘在石壁之上,三尺劍鋒只露出不足一尺的劍尖,圈內一人應聲倒地,口噴鮮血不止。旁邊著道袍的眼見同伴重傷略一分神,胸中氣緩指上力弱,寶劍微微緩慢下來,張繼瞅準機會,縱身從頂上略過,伸手抓住了劍柄。
這陣上八條紅影子一閃,霎時間又將張繼圍在垓心,左右兀自轉起圈來,張繼登時眼前一陣眩暈,身形晃了幾晃,忽然白光閃閃,八條紅影忽然使了精鋼保健齊刷刷向著當心一刺,張繼眼疾手快,雙腳點地縱上頂端,地下八團紅衣,中間八條金剛寶劍,真如一朵八瓣而開的紅花,張繼一身灰短衣略在頂端,好似蜜蜂撲上蕊心。張繼一個翻身,自上而下左手寶劍一通撥刺,怎奈這些女子劍法高明,一時沒了奈何,索性棄了手中寶劍縱出圈外,雙掌齊發,一記迴風掌打出,三四個紅影先後一聲聲嬌喘,倒地打滾。
一眾人哪容得他休息?地上被打翻的幾個高手又翻滾起來,爭相襲來,張繼左衝有打,轉眼又打翻了十幾人。
薛宗昌提劍在手,幾個回合下來早就氣血翻滾,前番對掌傷勢未愈,再過不了幾招,便會吐血當場。柳滄海早就口噴鮮血,他心下明白:在場的猶以薛宗昌和自己和這仙師武功最高,其餘諸人哪個又不是一等一的高手,放眼江湖,這一干人也是少有敵手,如今可算是在栽到家了,不說日後傳言出去,沒臉在江湖上混,便是當著洞主和一眾仙女嬌娥的面,也決計無臉做人,況且今日已經與此人做了對頭,如若日後相逢動武,自己哪會有命在。想到此處,又大聲一叫,跳上前去。
柳滄海大叫一聲右手出掌,直向張繼劈去,一旁薛宗昌見狀縱身一躍,使出苦心鑽研數十年的“寒濤掌”來向張繼催來。
一開是二人功力深厚,二來是二人一左一右夾擊,掌風過處何等厲害,張繼雙掌相迎,身形一晃,後腿了一兩步。薛宗昌、柳滄海二人也是身子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