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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言之事,也不多言,只聽他講道:“老道曾奉命去泰山英雄大會打探訊息,卻不想失手被禽,便將計就計將各派誆入埋伏,幾位可知因何如此順利嗎?”
四人搖頭不知。
玄武道:“多虧了一個人。”劉三公搶道:“乾坤一劍楚江寒?此事教中有頭臉的都知曉,又有甚說頭?”
玄武撫髯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四人知其中必有玄機,便不再打岔。
玄武一聲長嘆,緩緩言道:“這位楚江寒身上劍術、掌中寶劍可謂雙絕,稱他乾坤一劍再也合適不過了,所幸初入江湖未經世事,劍術雖成卻尚無克敵制勝的狠勁兒,若是假以時日,則是一等一的對頭。”
劉三公忍不住還是問道:“這般人物,如何能助你脫險?”玄武一聲長嘆,緩緩言道:“說也不難。他有要緊的親人入了本教,我只答應他帶他去點驗本教朱雀堂的花名冊……”
四人聞言一陣感嘆,既嘆楚江寒不諳江湖事,又佩服玄武坦蕩直言,顯然是推心置腹,要知以他的身份這等不甚高明的手段大可不必如此實言。
玄武搖頭道:“要知他救我脫困,我本不該恩劍仇報再多算計他,可他手中的寶劍,對本教大業卻是大大的有用,萬不得已,老道只能以下作的手段取了他的寶劍。”
“鎮嶽寶劍?”
“一把劍又如何與本教基業扯上關係?”
“莫非那寶劍關乎什麼武功秘籍、金銀寶藏不成?”
玄武笑而不答,只道了句:“過些時日,你等自當知曉。”
劉三公還要再問,玄武卻接著問道:“各派高手進入總壇死傷大半,你等可知為何唯獨峨嵋派未中埋伏?”
季海壽回道:“此事我聽教中有人議論過,說堂主你一則應了峨嵋派癲僧之約,二則是為了引起他們內訌,果不其然,少林與五臺山的和尚們為此起了爭執,禿子殺禿子,是出好戲。”
他言下含有恭維之意,玄武只作不聞,接著道:“當日老道取了鎮嶽寶劍,正當離去,卻不想被一位名門大派的高手暗中跟蹤瞧見,當時事態緊急,佈置陷進的弟兄尚未曾全部撤離,我又自忖不能輕易打退來人,一番權衡計較之後,老道便將寶劍悄悄藏到了蛾眉千手劍歐陽嶽後背的行囊中,我則打算假意離去暗中折回跟蹤,一來可以以峨嵋派為幌子,二來更能引起他們內鬥,等他們開個兩敗俱傷,我再下手取回寶劍。”
說到此處他頓了一頓,四人都忍不住追問:“後來呢?”
“後來……後來又有幾人跟來!”
“又有人跟來?是誰?”
“後來的幾人,正是閒雲莊小范蠡的把兄弟,究竟來了四個還是五個,我實在未盡數發現,這幾人各個了得,我自知不敵他們聯手,只得先抽身離去。臨了倒讓我瞧見清楚了先前跟蹤之人。”
四人齊聲問道:“是誰?”
玄武撫髯笑道:“正是華山新任掌門,武林才選盟主,趙岵!”
桑伯庸言道:“早就聽聞趙岵此人雖是後輩,武功心機卻都是一流,委實不好對付。”
喬二孃也急了,問道:“後來呢?”
“後來?等我擺脫了閒雲莊幾個老鬼,重新尋到峨嵋派時,一番火拼之下,峨嵋派只剩了兩人。趙岵此人倒也實在沉得住氣,直到我跟到了痴癲二僧匯合,始終不見他動手取劍,這倒實在令人費解。”
季海壽忽然陰森森地搶道:“莫非是他斷定,我教中人會暗中跟隨,故而一直暗中留意不曾下手。”
玄武斜眼瞧了他一眼,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痴癲二僧匯合後,嚷著北上少林與五臺山要討個公道,我越想越不妙,如此一來,武林各大派勢必還會派遣高手前來,到那時再下手奪劍可就難上加難了。”
巧二孃忽然叫到:“哎呀,峨嵋派的會不會發現行囊中的寶劍?或者被姓趙的趁機取走?”
玄武搖頭道:“不會。峨眉拍的沈秋月極是重情重義,凡事死著身軀俱都火化了,隨身行李只是略作收拾,呼啦啦壓了兩大車,那寶劍被壓下車底,除過姓趙的以外無人知曉。只是……”
“只是什麼?”
玄武道:“只是那姓趙的領著各派的殘兵敗將夜夜把手在峨嵋派周圍,我幾次潛入都未得手。”
說到此處,玄武似是怒了,惡狠狠地言道:“我多次飛鴿傳書給宗白元,叫他親自率領教中高手前來,怎麼他還未到?”
桑伯庸道:“宗堂主只說另有要事,叫我四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