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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嗯，和曾可一起，她剛回來。”
&esp;&esp;“曾可？是初中和你很要好的女生嗎？”師嫻眉心微蹙，問：“那時候不是聽你說她要出國留學嗎？要去哪個國家？”
&esp;&esp;程紓說：“她選了英國。”
&esp;&esp;師嫻神色一頓，又問：“你們兩個關係這麼好，你不想跟她在一個城市嗎？”
&esp;&esp;程紓沒理解師嫻其中之意，但還是點頭說：“想，但我們兩個成績不一樣，沒辦法。”
&esp;&esp;聽到這句話，師嫻像是在謀劃著什麼思慮著，輕拍了下她腦袋，說：“去跟妹妹玩吧，媽媽跟你小姨聊會兒。”
&esp;&esp;正好這時師嵐換了身衣服從臥室走出來：“姐，咱出去吃吧，今兒意弘回來晚，我不想做飯。”
&esp;&esp;“這麼懶，咱媽當時怎麼慣得你。”師嫻擺擺手，撇著眼沒好氣地看妹妹一眼，又笑說：“今兒我做。”話落，她瞧見女兒還在這裡，催促道：“快去吧，妹妹還在等你呢。”
&esp;&esp;程紓總覺得師嫻有什麼事情在瞞著她，但師嫻把她支走的架勢明顯是不想讓她知道。
&esp;&esp;她來到陳婧文臥室門前，指尖輕叩敲響房門，沒一會兒，裡面傳來一道悶悶的嗓音。隨著房門從內側被開啟，陳婧文看著門前人影不禁有些好奇，但還是側著身子示意讓進來，問：“要出去了嗎？等我換個衣服就走。”
&esp;&esp;“不是。”程紓合上房門，隨手扯著書桌旁的凳子坐下：“我媽再跟小姨說事情，把我打發到這裡了。”
&esp;&esp;陳婧文一副我都懂的神情，又倒頭癱在床上玩弄著平板，說：“不過我感覺你和姨媽之間的關係緩和不少，以前你們兩個可是見面就吵。”
&esp;&esp;程紓性格完全隨了師家，從小性子倔，每每碰上師嵐總會扯著嗓子吵架。那時候嚇得陳婧文連話都不敢說，那種感覺，就好似一直溫柔的姐姐忽然扯下了面具。
&esp;&esp;程紓扯唇無奈地笑了聲：“等相處時間長了估計又要吵起來。”
&esp;&esp;“也是。”陳婧文理解的點頭，手指複雜的纏繞交織在一起，想了想，猶豫開口道：“姐，你過來床上唄，我跟你說點事兒。”
&esp;&esp;程紓疑惑地看了眼，瞧著妹妹複雜思慮的神情，估計是要說在學校發生的事情。
&esp;&esp;她起身和妹妹一塊兒趴在床上，輕聲問：“關於學校的事情嗎？”
&esp;&esp;家裡隔音效果很好，尤其是她們姐妹倆的臥室，如果客廳外的人不是大吼大叫，在臥室基本聽不見一點兒聲音。
&esp;&esp;四周幾乎靜到極致，陳婧文糾結地咬著唇角，慢吞吞地點頭，說話前像是不放心似的，叮囑道：“我偷偷跟你說，你不準和家裡麵人說。”
&esp;&esp;“好，不說。”程紓點頭保證：“你之前跟我說的秘密，你忘了嗎？我誰也沒說。”
&esp;&esp;陳婧文撅著小嘴往她懷裡靠了靠：“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esp;&esp;“那你現在能跟我說什麼事情嗎？是有人欺負你？”
&esp;&esp;“沒有人欺負我。”陳婧文搖頭否認：“同學都挺好的，一起玩的也是初中一起升上來的。”
&esp;&esp;青春期階段，除了學習和友情上的事情，那便只剩另一個……
&esp;&esp;程紓琢磨著，沒直接點出來，而是又說：“那是學習上的事情嗎？”
&esp;&esp;“和學習上也有點關係把。”陳婧文點頭，之後像是找到了突破口那般，手指扯著被角：“最近學校總傳我和隔壁班同學的謠言，不管做點什麼都會起鬨，哪怕課間在樓梯口碰見，也會有同學立馬起鬨。”
&esp;&esp;聽著這番話，程紓眉頭幾乎皺在一起：“你有做什麼反抗嗎？”
&esp;&esp;“沒……”許是覺得害羞，陳婧文直接掀開被子緊緊蓋住腦袋：“因為我感覺他有點喜歡我，而且我現在煩心的事，下學期不就要文理分科了嗎？我想選文科，我聽我同桌說他也會選文科。以我倆的成績，到時候肯定都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