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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家現在雖處於上升期，但我們日後少不了劉家的幫助。”陳正青說：“你也別在去想程家了，你們之間不可能的，我也早就跟你說過。你知道人父母來找我們是怎麼說的嗎？你爸我這一輩子的老臉都跟著你丟盡了！”
&esp;&esp;陳惟朔抬眸嗤笑，冷聲道：“那就當沒我這個兒子好了。”
&esp;&esp;“你現在是在硬給誰看？”陳正青反問：“你從小到大哪來那麼多氣？我跟你媽給你的還不夠多嗎？誰家孩子跟你一樣要什麼有什麼。”
&esp;&esp;“要什麼有什麼？”陳惟朔眸色中透著明顯陰鷙：“因為你的原因，我媽孫女士從小看不慣我把我送去姥爺那，而你為了彌補當年的錯也從沒把我放在眼裡過。是，姥爺是對我好，可姥爺不止對我好，他對所有晚輩都好。陳正青，因為你我從來都不是特殊的那個！”
&esp;&esp;“夠了！”
&esp;&esp;話音剛落，從沒說話的孫嘉葉才緩緩開口：“你現在說這麼多還提當年舊事，就是為了去找那個程紓？”
&esp;&esp;陳惟朔神色淡淡，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身處陰影的兩人：“就算不說這些，我也要去找她。”
&esp;&esp;在商場摸爬滾打到現在，孫嘉葉什麼樣的人沒見過，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去吧，外面沒有人會再攔你了。”
&esp;&esp;等男人離開後，陳正青額頭青筋暴起，卻又不敢大聲：“你這是做什麼，忘了程家怎麼說的嗎？況且，程家家風那樣，程奕良拋棄原配離婚了的。”
&esp;&esp;“家風？”孫嘉葉冷哼聲：“你和程奕良不是一路人嗎？還是這麼多年過去你已經忘了當年的事？”
&esp;&esp;她沒有把話挑明，也知道陳正青是擔心兒子，又道：“放心吧，就算見了兩人也是沒結果。”
&esp;&esp;從別墅區出來後，陳惟朔重複撥通這熟悉的電話，可對方像是下了死心那般，無論打多少遍傳來的始終是一道機械女音。
&esp;&esp;最後沒辦法，他四處問了好多人，才從曲夏如口中得到地址，當時陸燁和曲夏如在一塊兒吃飯，忍不住說：“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程紓要出國了。”
&esp;&esp;那一刻，陳惟朔整個人完全僵在原地：“你說什麼？”
&esp;&esp;天色陰沉，隔著冰冷電話陸燁小心翼翼地聲音傳來：“她已經不在學校了，聽說這週末就要走，好像是打算舉家移民。”
&esp;&esp;一遍又一遍，始終迴響在腦海裡，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子，一遍又一遍對著結痂的傷口重複扎刺。
&esp;&esp;房門被敲響那刻，程紓正被陳婧文拉著看電影。
&esp;&esp;“咚咚咚”隨著聲音響起，程紓回眸望了眼正在除錯電視的陳婧文，無精打采地問道：“你叫東西了？”
&esp;&esp;“我沒有啊。”陳婧文無辜聳肩，想到最近發生的新聞，不禁打著寒顫：“要不別管了。”
&esp;&esp;程紓點頭應著，強撐這疲憊的眼皮，可下一秒房門又再次被敲響。
&esp;&esp;熟悉的節奏，她一聽便知道是誰。
&esp;&esp;握著水杯的指尖暗暗用力，耳邊刺耳的敲門聲再次擾亂了內心。
&esp;&esp;陳婧文是個脾氣爆的，常常仗著年紀小天不怕地不怕，沒一會兒她便煩了，起身嚷嚷著：“吵死了，到底是誰啊！我要開門去罵死他！”
&esp;&esp;“別。”在妹妹經過身邊時，她像是本能反應般地伸手。過了一秒，她起身輕聲說：“我去吧，你繼續調。”
&esp;&esp;陳婧文內心有些狐疑，但本身目的也是讓姐姐分心，所以之後也便沒有再繼續強求。
&esp;&esp;門外敲門聲不斷，程紓站在門前暗暗長舒了口氣，垂下的指尖緊緊握著。
&esp;&esp;儘管早已想到房門開啟會看到什麼，可當幻想變成現實時，她仍是下意識楞在原地。
&esp;&esp;光影昏暗的廊道內，男人微弓的身影像是再也直不起來那般。他看起來時分頹廢，充滿疲憊的雙眼以及沒來得及打理的胡茬。
&esp;&esp;程紓從沒見過他這番模樣，微張的瞳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