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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掠一方卻非土匪,而是異族!
破舊寬袍配以披髮結辮,此等裝束沈續再熟悉不過。
前世與匈奴戰了數百場,怎會不熟悉?!
可是……
與幽州接壤的遊牧民族,不該是烏桓、鮮卑和契丹嗎?
匈奴何以至此?
官道上,數十名手持彎刀的匈奴騎兵,將一馬車團團圍住。
肆意屠殺著馬車周圍的護衛、扈從、僕人。
有人連聲跪地求饒,有人嚇得屎尿齊流。
有人持刀拼死,大罵著欲與敵人同歸於盡,卻死於善射者箭下。
有人倉皇逃跑,連滾帶爬著被匈奴騎馬大笑追上,一刀梟首。
此情此境,但凡是個華夏人,便絕對忍不了。
更何況前世已融入這個世界,與匈奴、鮮卑戰了三四年的沈續?
劫掠大漢子民,實該當誅!
“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沈續眯眼對楊再興喝令,冰冷的聲音中是壓抑的怒火。
一旁的楊再青,緊攥著槍桿的手,骨節早已發青。
身為邊境之民,對蠻夷異族的仇恨早已融入了骨血。
能暫且按捺,已實屬不易。
聽得沈續一聲令下,楊再興二話不說,雙腿輕夾胯下坐騎,挺槍而去。
逐日彷彿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
四蹄翻騰,飛馳而出,如一支被滿弓射出的沾火利箭。
眨眼即至!
寶馬如利箭,寒槍如流星。
一點寒芒先至!
匈奴兵們尚未來得及反應,已被楊再興手中搠出的長槍挑飛了一人!
今早,楊再興所面對的是普通村民,儼然是炮打蚊子,大材小用。
此時,他面對的才是正規的騎兵。
逐日輾轉騰挪,楊再興雙手舞槍,一人一馬彷彿融為了一體。
112的武力值,什麼概念?
身材雄壯,刀法精湛,弓馬嫻熟的匈奴騎兵,在楊再興面前宛如土雞瓦狗。
楊再興於匈奴兵的圍剿與包圍中來回穿插,那杆上下翻飛的長槍,如龍蛇般靈活,每道寒芒必取一人之性命!
血花紛紛。
憤怒的叫罵,到色厲內荏的叫囂,再到恐懼的顫聲求饒……
匈奴兵已經怕了,他們高傲的心,被這個突然出現的地獄修羅殺怕了。
匈奴兵們不傻,打不過,只能跑。
然而,他們引以為傲的草原良馬,卻根本跑不過那漢人的坐騎。
最後只得四散奔逃。
楊再興心中記著主公交代的“一個不留”,將匈奴兵們逃竄的方向記在心間,而後驅馬認準一人追去。
沈續沒有千里傳言,自然叫不回他。
心中,感慨萬千。
今早的村民,連雜兵都算不上,只殺了五人就讓他們集體投了降,壓根看不出楊再興的本事。
此刻的四五十名匈奴騎兵,亦如砍瓜切菜般被虐殺。
遊戲初期便有如此猛將,真是一大殺器!
一抖韁繩,沈續驅馬下坡,走向了那官道上的馬車。
此時的馬車周圍,橫七豎八堆滿了屍體,僅剩負傷的兩人靠著馬車喘息。
見沈續騎馬而來時,二人強忍傷勢痛楚,提刀謹慎防備。
行至一個安全距離時,沈續翻身下馬,遙遙拱手道:“二位勿憂,我與剛剛出手那人是一起的。”
二人看到沈續所騎之馬,確與出手相助那人的坐騎相似,彼此對視後,齊齊抱拳躬身回禮:“原來是恩公!”
“不敢,不敢!”
“在下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敢居此恩?”
沈續忙擺手,指著腰間佩劍哂笑自嘲道:“佩劍著甲乃出門在外的無奈之舉,充充門面罷了。”
之所以說出此番話,是為了打消對方的戒備心。
前世五年的遊戲經驗,讓沈續的觀察力提升不少,雖不能洞察人心,但也能做到從細節處推理出很多事情,由表及裡。
搭眼一看,他便知此二人乃是身經百戰的老兵。
先前在土坡上看到,護在馬車周圍的眾人所結之陣,亦是軍中之道。
數倍於己的敵軍,仍能堅守許久,可見其能。
如此老兵,其經驗,完全可幫自己訓練出一批精銳民兵!
沈續怎能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