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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後跟著三個同樣揹著槍,看起來年輕力壯的民兵,正不錯眼兒的緊盯著地裡勞作的四個女知青,時不時交頭接耳,笑得特別奸。

解志一把拉住解堰,把他拉得遠離了那三個民兵幾米的距離,壓低嗓音說:“你都二十七歲了,還沒結婚處物件,你老孃急得不行,不停地託媒人給你找姑娘相親,你不是嫌棄人家長得矮,就是嫌棄人家長得醜,要麼就挑人家姑娘的兄弟姐妹,眼看著跟你同齡的柱子都生第四個小子了,你還單著,你老孃氣得都快吐血了,你還不急?你要是瞧不上咱們鄉里那些灰頭土臉的姑娘,城裡的,你總該看得上吧。你看看新來的那幾個女知青,其中兩個長得跟天仙似的,村裡一幫老爺們兒都想打她們的主意,你就沒啥想法?”

柱子是解志的大兒子,娶了村裡一枝花兒做媳婦,兩口子結婚四年,生四個孩子,年年都在生,年年都吵吵鬧鬧,但不妨礙人家已經開支落葉的事實。

解堰時常聽他叔拿解柱做比較,耳朵早就聽出了老繭,每回都很不耐煩的走人。

這回聽了解志的話,他的腦海不由自主浮現出喬希瑤站在井臺邊,嫋嫋婷婷,纖柔如白玉蘭花的身影,忍不住抬眸再次看向不遠處的喬希瑤。

喬希瑤扒拉滿一整籃子土豆,喉嚨渴得冒煙,她將土豆倒進地頭的大麻袋裡,拿起她出門前自己灌的軍用水壺,狠狠地往嘴裡灌水。

她今天穿著水墨色的棉麻短袖上衣,同色長褲,因為喝水喝得急,嘴裡流出不少水出來,順著她纖長白淨的脖子,一路往下,將胸口打溼了一小塊。

棉麻布料的衣服本來不貼身,一粘上水,加上身上的汗漬,布料緊緊貼在胸口上,將那對圓白大白兔的一小半展露出來。

她像是沒有察覺,伸手用那皓白的手臂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放好水壺後,拿上空籃子,繼續彎腰扒土豆。

這一彎腰,胸口的大白兔呼之欲出,春光乍洩,豔麗動人。

三個民兵看得喉嚨發緊,低聲交談:“這新來的女知青,長得可他孃的帶勁兒,那兒又白又大,不知道揉起來有多爽。”

“再帶勁兒也跟你沒關係,你已經是兩個孩子的爹了,別忘了你家的母老虎,那可不是吃素的。倒是我,未婚未育,機會難得。”

“你有啥機會,就你長得這鱉孫樣兒,人家城裡的知青,看得上你?”

“我長啥樣不重要,她看不看得上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的手段,嘿嘿嘿嘿......”

三個民兵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知青強制下鄉已經有四年了,這是第五個年頭,許多下鄉來的女知青,吃不了繁重勞作的苦,為了減輕勞作,不得不委身於鄉下男人,讓男人幫他們幹活。

但有很多女知青很聰明,不願意嫁給鄉下的泥腿子,一心想要著以後有機會回城,又想要他們幫自己幹活,就只能給他們一些甜頭吃。

鄉下的男人也不是傻子,活幹了,你就牽個手兒,親個嘴兒,敷衍了事,長期以往肯定不行,這個時候就免不了霸王硬上弓,或者哄著騙著得手。

那些女知青被佔了便宜,有苦說不出,也沒地兒訴說去,為了自個的名聲,更不敢報案,長期以往,村裡的男人就視那些漂亮的女知青為囊中物,只要她們落單,被他們抓住,結果不言而喻。

解堰深知這些窮鄉僻壤裡許多男人的劣性,不屑與他們交集,聽到那三個民兵的話,不由皺起眉頭,呵斥道:“張大全,趙和平,邱吉,我平時怎麼訓導你們的,你們都忘了?你們要還跟村裡那幫老光棍一樣,對村裡的婦孺女知青不懷好意,這民兵你們也別做了,趁早捲鋪蓋滾蛋,別丟了咱們民兵的臉!”

他鮮少發火,平時都是一副自由散漫,吊兒郎當的兵痞子模樣,有啥吃喝用得,都會想著民兵連的兄弟們,再加上他本身是軍官退伍下來當得民兵連長,拳腳功夫相當了得,出手又十分狠厲,民兵連的民兵們對他半是佩服,半是信服,沒有一個人敢挑戰他的權威。

張大全三人被他呵斥,立馬挺直胸膛,異口同聲地說:“解二哥教訓的是,我們就是開開玩笑,你別生氣。”

解堰冷著臉沒吭聲,領頭往山坡頂上走。

年紀最小的趙和平跟在他身後,不怕死地問:“二哥,從前咱們說別的女知青,也沒見你生這麼大的氣,呵斥過我們,你是不是看上那個姓喬的女知青了?你要是看上了,兄弟們二話不說,把她架過來,給你當婆姨。”

回答他的,是一把黃土,灑在他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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