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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本以為就是問話。
但沒想到這巴特爾竟然打算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這……”
想他兩世還從來都是安分守己，不要說是犯罪，便是平時開車也極少有違章記錄，哪裡經歷過這種事情。
雖然沒有經歷過，但他還是聽說過一些傳言。
那些傳言中尚且會使用特殊手段來審問東西，更何況是這個更為特殊的安全機構。
因此想到這些，他心中有些不安了，
屈打成招，殺良冒功，等一些小說中的傳統藝能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
“要是真的發生這些我該怎麼辦？”
就在王猛心中擔憂的時候，巴特爾瞥了王猛一眼，見王猛竟然有些慌亂，他非但不喜反而愣了一下：
“只是嚇唬一下，他這就慌了？”
“他這是在地幾層？”
作為長時間做情報工作的他來說，察言觀色是最基本的能力。
而為了應對觀察，各方情報組織，都會對情報人員進行必要的訓練。
對於間諜來說，想變什麼臉色，那只是入門級別的。
真正厲害的間諜，是催眠自己，把自己當做是普通人，
一個真正的普通人，在面對審查時，神態變化一如普通人那般的反應，讓人看不破。
初見王猛時，他懷疑王猛可能是受到境外勢力蠱惑的一個炮灰普通人，
或者是被暗地培養過幾年的間諜，
可現在，王猛的神情慌張了，竟然有第三層的反應。
這讓他有些意外，
但要是說王猛達到第三層，他不相信眼前這個年輕人有這樣的本事。
畢竟要達到第三層，這種自我催眠，自我相信的境界，
要不就是從小訓練，要不就是有極高的天賦，
可王猛的生平經歷，都已經調查清楚了，外面的劉綬更是王猛的同學，王猛根本就不可能是這樣稀有的人物。
想到這裡，巴特爾看了一眼身後的玻璃，
雖然這個單色玻璃是單面的從裡面看不到外面，
但他清楚的知道，劉綬此時應該並沒有離去，還看著他的審查。
“要不讓劉綬參與進來？”
“說不定能找到破綻。”
對於劉綬的本事他還是相信的，
作為自己的上司，對這個年紀小於他的人，一開始還是不服的，
但隨著幾次暗地裡的切磋，他也服了，
劉綬便是那個極有天賦的後者。
正在他想著要不要讓叫劉綬進來的時候，審訊室外又響起了敲門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