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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女人都會有想去依賴的心,就算我自小就很獨立有擔當,但並不代表內心中不希望有人幫我遮風擋雨。
所以當我回過身看到顧晨邁著穩健的步伐,一臉冷然的瞪著張蘭和沈白時,不得不說我是激動的。
“我們一家人說話,關你什麼事,需要你來搭腔嗎?”
本性難移的張蘭,剛才指不定忍得多辛苦才裝出一副慈母樣,如今一看顧晨又是個不認識的陌生人,自然那潑婦樣子又出來了。
但她不認識顧晨,沈白卻認識。
畢竟那晚在酒吧,他與顧晨可是面對面站著的,再加上有了韓振那一茬子事兒,極其聰明的沈白又怎會不知道顧晨是誰。
所以,急忙拽住了正欲又要開口的張蘭:“媽.....少說兩句。”
“一家人?一家人會自己出軌偷人卻冤枉自己老婆。在老婆最需要他時,悶聲不吭裝作不認識?”
顧晨自走過就沒看我一眼,徑直對著沈白淡漠問出口。
“一家人會處處刁難,整天謾罵髒話成群,還心心念念要拐人家房子?自己遊手好閒爛賭成性,欠一屁股債沒法還,還敢編造謊言開餐廳?”
很明顯,這句是對著張蘭說的,只是我沒想到他人不在這裡,居然比我還清楚張蘭的一切。
雖然我知道張蘭開餐廳是在訛我,但沒想到原因卻是賭博欠了債。
不過想想也是,她三番五次都想對我房子下手,不是被逼急了,又是什麼。
張蘭還想反駁,但她也不傻,眼看著沈白一直緊拽著她,臉色陰沉得難看卻又不開口,很明顯面前這個男人惹不得。
於是也只能嘟囔著憤憤的瞪著顧晨。
“不管怎樣,這些都是我的家事,你是否管太多了,就算你是一個首長,也不能為所欲為吧。”
我驚訝沈白的勇氣,他居然還是忍不住對著顧晨反駁了。
我抬眸看向顧晨,他緩緩挺直了脊樑骨,一隻手悠悠然地插進了褲兜裡。
“的確是你的家事,我管不了。不過你婚內出軌,夏彤要求離婚可以得到大筆賠償,至於這位大嬸欺詐騙錢嘛,我想坐個三五年牢應該是隨隨便便。”
輕描淡寫兩句話,卻讓沈白卡白了一張臉,張蘭也惶恐得抖嗦起身體來。
我不由得對顧晨另眼相看,同樣都是軍人,他和韓振處理事情的方式卻截然不同。
他不急不慢,拿捏分寸,一般不出手,出手就必須一擊即中,讓人毫無翻身的餘地。相對於韓振,他就顯得比較急躁,容易出亂子了。
“那到底現在離還是不離,你給句答覆。”
顧晨目的達到,自然該我上場了,莫名的,我居然有種夫妻搭檔的感覺。
“好,我離!但夏彤,希望你不會後悔。”
直到如今,沈白還那麼自命不凡,絲毫看不清自己的位置。
“那個......彤彤啊,既然你們的確過不下去了,離,我也是沒意見的。不過看在你們好歹夫妻一場,我們又曾經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好歹也給個三五萬讓我救救急嘛。”
張蘭沒了往日囂張跋扈的潑婦樣,可她說出口的話卻依然是那麼的不要臉!
我連一分鐘也不願再和他們待下去了。
“要離就快點,不離我明天就一紙訴訟。”
眼見我態度堅決,張蘭氣得跺了跺腳,終究還是忍不住碎碎念出聲:“有什麼了不起的,一個都30歲還打了孩子的女人,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下蛋,接二手貨的也是個缺心眼。”
孩子是我內心中最無法泯滅的痛,我一直不提是因為不想觸及,可張蘭連最後一天也不願放過我,撥開我赤.裸裸的傷口,死命的往上面撒鹽。
我鼻子一酸,眼眶泛紅。
忽然我的手被圈在了一隻大手中:“哭鼻子就會讓親人痛仇人快了,我想你不會希望某些人樂於見到你的脆弱吧。”
我強忍住淚光,堅強的點點頭。
“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顧晨什麼都很大,唯獨心眼很小,特別是對於那些傷害我家人的人,從不會心慈手軟。”
依然沒有任何起伏的口吻,卻讓張蘭怕得躲進了沈白的身後,而沈白似乎也厭惡了張蘭的嘴賤,狠狠的瞪她一眼,憤然轉身就向民政局走了進去。
三年時間換來的不過十幾分鐘的結果,拿著又花了十幾塊錢的本子,曾經的一切猶如一場噩夢。
“走吧。”
顧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