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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27號,新賽季即將開啟,霍芬海姆也開始召集球員前來參加賽季前的訓練。
本來,既定的時間是從20號開始賽前訓練,但由於球場翻修以及建造訓練場地原因,拖了足足一週的時間才下達召集令。
召集令一經下達,各地的霍芬海姆球員也需要在兩天內趕回俱樂部。
由於霍芬海姆的球員大多數都是周圍地區的居民,因此召集時間也不需要花費太久。
下午時分,一名金髮白人青年走下公交車。
他的面板有些泛紅,揹著雙腳包,衣著樸素,不過從身材上來說,頗為壯碩。
亞丁.穆爾西是利桑村的小夥子,他們村莊距離霍芬海姆有半個小時車程,因此他是最早歸隊的球員。
穆爾西的父親是工匠,因此,每年假期他都要回家幫助父親一起幹活兒。
儘管,他自詡是一名職業運動員,但不得不說,他的收入並不足以支撐家裡的開銷,況且他還有兩個妹妹。
父親與穆爾西是家中的頂樑柱。
現如今,父親身體越來越差,這才令穆爾西頂替自己的工匠活兒,同時隱晦的表示,讓穆爾西別在踢球的問題。
對此,穆爾西裝傻充愣,愣是挺過去了,但仍是在他心中留下了疙瘩。
畢竟,穆爾西也很清楚,他已經29歲了,現如今,他仍在混跡於第七級別聯賽。
他不怕吃苦,但就怕看不到未來。
他也不禁開始動搖了,足球是他的夢想,但人是要吃飯的。
事實上,在歐洲懷揣足球夢想的人有很多,但真正成功的卻很少。
如果,足球真的可以為他帶來平穩的生活,那麼他不介意繼續這麼下去。
但問題是,流星隊支付的工資,根本不足以令他堅持下去。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這是他最後的一年,是的,他已經不是毛頭小子,他需要學會擔當責任。
如果今年在沒有起色,那麼穆爾西只能放棄夢想,回去繼承父親的工匠鋪了。
想著這些,穆爾西的心中更加的失落了,他低頭前進,走了一會兒,他就聽到一陣吵雜的聲音。
“左邊,再往左一點,ok,很好,慢慢放下來!”
“輕拿輕放,對對對,送進去,送進去!”
穆爾西聞聲尋去,下一秒,他站在原地,瞳孔微縮,緩緩張大嘴巴,道:“這是...什麼?”
映入他眼簾的是一座‘豪華’的足球場。
藍白相間的線條包裹住整個球場外壁,儘管僅有兩層的階梯設計,但仍是能透過縫隙看到裡面深淺不一的綠茵場。
整個球場呈現圓形,在一處凸起的地方放置巨大的遮陽板,遮陽板上掛著嶄新的比分記錄器,而在其對面沿著牆壁則是高高升起的藍色柱子,柱子最頂端掛著巨大的時鐘。
嶄新的球場,宛若海浪一般的紋理以及不斷朝搬運物資的民工。
穆爾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左右張望,他記得這裡曾經是他們的主場啊!
那個鏽跡斑斑,破爛不堪,摔倒了都會激起滿身泥濘的破主場。
怎麼就大變樣了?
而且....
他看到球場入口處,掛著巨大的熒光牌子。
‘霍芬海姆足球俱樂部’
流星隊去哪兒了!!!!——
“讓一讓!”
穆爾西愣神之際,幾名員工扛著球門示意他讓開。
穆爾西退後一步,看見他們朝著主場的左側走過去。
他下意識的跟上了對方的腳步。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個牌子。
‘霍芬海姆第一訓練場’以及其後佔地面積遼闊的訓練場。
這裡也是草坪地,而且用網狀隔離欄分割成四個區域,此時民工們正在哼哧哼哧的扛著球門走進其中一個區域。
穆爾西心中一涼。
難道流星隊沒了?
但他明明接到賽季前集訓通知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他急於求證,很快就來到俱樂部辦公樓。
索性這裡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只不過,門口的牌子卻換成了‘霍芬海姆足球俱樂部’。
穆爾西有些煩躁的撓撓頭,咬咬牙,走進辦公樓。
他剛走進辦公樓,聽見的就是噼裡啪啦的腳步聲以及眾人通電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