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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還是個少校?難道這八年裡你一直都在家裡帶孩子嗎?”
這話看似八卦,卻也是直接戳到了謝菲爾德少校的肺管子。
世界樹組織的條例從來都是賞罰分明。所以,如果你的能力足夠優秀,對組織的貢獻也足夠巨大的話,那麼組織絕對不會吝惜對你委以重任。
而按照謝爾菲德的本事,他其實早就應該往上爬一爬的才對。
不說成為最高階別的那幾個指揮官,最起碼的,也要把少校的黃銅肩章給換成中校的銀章,更或者是上校的金章才對。可八年的時間,還原地踏步,這明顯就有些不太正常。
這是個敏感的問題,謝菲爾德屬實有些有些難以啟齒。當然,他不說,維瑟米爾也能猜出來個大概。
如果不是得罪了上頭的哪個人,導致被穿了小鞋的話,那麼他也不至於說會被打壓成這樣。
維瑟米爾一猜就能猜出來原因,他甚至還能猜出來,給謝菲爾德穿小鞋的傢伙,就是他口中的那個紈絝子弟。
這是他們家族的一貫作風,從他老子威廉三世一直到他這一代,這手段基本就沒怎麼變過。打一棒給個甜棗,還要讓人家感恩戴德。這種耍猴的把戲他從來嗤之以鼻,但架不住人家位高權重,信手拈來之下,倒也是經常都能有所收穫。
畢竟,不是什麼人都能反抗來自上級權力階層的拿捏。即便是再有本事的人,往往到最後也只能屈服。
這一點,維瑟米爾算是深有體會。而也是因為深有體會,所以他才會選擇從這傢伙的身上開刀。
只一句話,就讓他的臉色陰晴不定。這是維瑟米爾的有意為之,而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維瑟米爾也是話鋒一轉的。
“說吧,那個紈絝小子給你的命令是什麼?我想在七人議會的決策下,他應該還是不敢玩太大的花招吧。”
“威廉先生的命令是,讓我以打通愛麗舍樂園的通道為第一任務目標。一旦打通兩個世界的大門,關於您的營救活動,他會親自主持。”
這不是什麼不能公開的秘密,原則上也不違背七人議會的決定。所以謝菲爾德少校沒有隱瞞的,直接就和盤托出。而聽見他這麼說,維瑟米爾則是乾脆的嘴角一扯。
“親自主持?我可不相信那個紈絝有這麼大的勇氣。你要說他派自己的狗腿子帶著重兵過來把我給牢牢地控制住,這我倒還是相信。”
“上級的想法,我無從猜測,長官!”
大聲的回覆了一句,謝菲爾德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就是一個單純的工具人,一切都是按照規章辦事,他可不想,也沒有那個本事捲進這種高層的權力博弈中。
權力博弈,很少有這種一線部隊摻和進去的。因為習慣性打生打死,頭腦耿直的他們也著實是沒有那個腦筋,能夠玩的轉這麼複雜的東西。
維瑟米爾瞭解這種一線部隊的情況,所以他也沒打算從這傢伙的嘴裡摳出太多有用的東西。關鍵還在於醫生,這個算是他老對手心腹的傢伙。
他這種人能被派過來,不可能只是單純讓他聽命行事那麼簡單。自己的老對頭肯定也對他另有交代。
這個交代是什麼?維瑟米爾隱約的有個猜測。不過是不是,還是問過之後再說。
“所以也就是說,如果你們能先一步打通愛麗舍那邊的通道的話,營救我的事情就會落入到小威廉那個蠢貨的手裡。我倒是清楚這傢伙盯著我的原因,他垂涎我手裡的原型機專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埃克斯特那個老傢伙,他應該不會這麼輕易就讓出主動權的才對。”
“威廉那個蠢貨可不是埃克斯特的對手。所以,說說看吧,他為什麼會這麼的老實?還是說,他安排了什麼後手?”
“我不知道,長官。”
謝菲爾德實事求是,他的確不知道上面那些人心裡到底打得是個什麼樣的鬼主意。當然,維瑟米爾也沒指望他,他只是把目光放在了另外一人的身上。
“你呢?布萊德利先生。好歹也是那條老狐狸的學生,別告訴我,他什麼事情都沒有交代你。”
“我說我不知道,您相信嗎,博士?”
說這話的時候,這傢伙幾番對維瑟米爾擠眉弄眼,示意著身邊的謝菲爾德。但維瑟米爾無動於衷,很是乾脆的就回答道。
“我信。既然你說你不知道,那麼有鑑於我和那條老狐狸之間的過節,你已經沒用了。盧先生,把他塞到培養室裡吧,我想你前些日子捉回來的那條蜈蚣現在也應該可以試著喂一點活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