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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然不。你很好,超乎我想象的好。”
對於明日香如此精彩的表演,盧修自然是不吝於些許的誇獎。所以他直接的豎起了大拇指,毫不掩飾的表現出自己對明日香射術的讚歎。
的確,這是一件了不起的本事。儘管只是二三十米的距離,但是想要在這二三十米內射中一隻眼睛,並且在一隻動物躁動的時候一箭射穿它的嘴巴和喉嚨,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盧修也不能。或許這個距離他大概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用標槍射中這個大塊頭。但是要說射的如此之精準,直擊要害。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需要的可不僅僅是天分,更多的還是汗水和努力。幾乎可以說是一點一滴在自己體內澆築出這種射箭的反應和習慣,這才能逐漸的把它養成那種一抬手就能命中目標的信心與本能。而這,實在是非常了不起的本事。
很難想象,明日香在原來身體孱弱到那種地步的情況下是怎麼練就出這樣的一手箭術的。但可以想象,她一定是比常人付出了更多的努力,才能有了現今的這種成就。她值得自傲,也當得起盧修的這番誇獎。
而儘管說,這並不是明日香第一次聽到這種誇獎。但她還是忍不住的生出了雀躍的心情,並且直接就在臉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來。
“這麼說,我可以加入到你們中間了嗎?”
“當然。有這麼一手漂亮的射術,我除非是腦子秀逗了才會不讓你加入吧。”
給予了一個肯定的答覆,但轉眼之間,盧修的臉色也是板正了起來。他需要這麼做,因為有些規矩他必須要讓明日香明白。
“聽著,丫頭。雖然說我同意你加入我們。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就可以去胡作非為了。你要記住,這是個非常危險的工作。沒有任何人能夠保證,我們永遠會是獵人,而不是成為別人的獵物。所以,你必須要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我可不想我以後的工作都變成給你擦屁股,明白嗎?”
這個比喻有些粗俗。換做是正國人的話或許無所謂,畢竟他們都能聽得懂這種隱喻。但是對於這一大一小兩個瀛洲人來說,就多少有點耍流氓的意思了。
“盧桑,你怎麼能對一個孩子說出這種話,她可都還沒有成年呢?”
清水泉幾乎是在尖叫。她手舞足蹈的,讓盧修都有些慶幸幸好他們之間的距離足夠大,不然他還真怕那把揮來揮去的斧頭會砍到自己。
當然,和這種有可能的誤傷比起來。他更多的還是那種一頭霧水的感覺。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剛剛說過什麼限制級的話,居然會引來清水泉這麼大的反應。所以也是立刻的,他就撓著腦袋反問了起來。
“不是,我他媽說啥了?”
“老師,不是你想的這個樣子的。”
清水泉還想要窮追不捨、繼續詰問,結果反倒是明日香替盧修解了圍。
“這應該是一種俗語,是那種給人收拾爛攤子的意思。”
“誰會用這麼下流的話來當做俗語?”
清水泉明顯不信。而對於她的這個質問,這才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盧修黑著一張臉的就吭出了氣來。
“這話是我國著名家老舍先生在《四世同堂》裡說的,怎麼,你有意見嗎?”
老舍先生在瀛洲可不是什麼無名之輩。其作品在瀛洲至少有二十種已譯為日文出版。
其名姓也一度載入過瀛洲戰後出版的各版本的《百科全書》、《世界人命詞典》。綜合性辭書如《新詞苑》就有《老舍》這一專門條目。而在瀛洲《ho露pu世界傳記大事典》上,瀛洲學者相浦杲更是為老舍先生作過四千言的傳記。
不說家喻戶曉,但最起碼的,研究世界的瀛洲人都會對這樣一位人物有所耳聞的才對。而清水泉作為一個老師,自然也是不會例外的。
更何況,瀛洲的民風向來都是對知識分子十分的敬重。這一點從他們的紙幣上印的是教育家、生物學家和哲學家就能看得出來。這個民族未必能出一流的政治家,但絕對能出一流的學者。這是社會意識所決定的。而自然的,面對老舍先生這樣的學者,清水泉是更加的、半點也不敢造次。
她訥訥不敢言,大有一種學渣面對學霸的挫敗感。
而對此,盧修自然是面上洋洋得意,同時也是忍不住的在心裡慶幸,還好他當年的功課底子還在。
不然這話要是答不上了來,那豈不是要被掛上一個流氓的稱號。要不是說怕這個,就是覺得很憋屈。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