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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這麼一路下沉的。
河流走向也是大體如此,不過或許是還有一些其他的地質成因。河流的走向卻是有些自西向東,斜穿而過的意思。
老胡的想法大概也就在這裡。如果說能夠順著河流往上,找到往西北方向去的支流,那麼他們說不定就能依仗河流之力一口氣省掉大半的功夫。
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想法。要是沒有這麼一條往西北流向的河流,他這麼想也只能是白瞎。不過,這總歸是一個想法。而既然是有可行之處,那他自然也不會藏著掖著的放在肚子裡不吭聲。
把自己的想法這麼一說,再順便找個樹枝在地上比劃了一番。盧修已經是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
走水路?這未嘗不是一個好辦法。可問題是...
“你覺得我們能造得出一條承得起我們這幾個人的筏子?”
不是看不起誰,而是自個研究機關研究出了經驗。盧修還真不覺得,造一條大筏子出來會是什麼簡單的事情。
木筏這東西,肯定不能找那種質地細密厚實的木頭。那玩意真要是做成了筏子,估計跑的還沒有沉的快。
材質,會是一個關鍵性的問題。而哪怕說到時候身邊不缺這樣的木材,該怎麼把木材打造成他們想要的那種形狀,這也會是一個問題。
總不會有人以為木筏只是隨便綁在一起的幾根木頭就可以拼湊起來的吧。
盧修玩了這麼長時間木頭,得出的經驗就是這事根本就不可能像是人拍腦袋一想裡的那麼簡單。哪怕就是說說一切順利的情況,他們少說也要花大半天時間才能拼湊出一副勉強可堪大用的木筏來。
那麼,用半天的時間換一個便利的交通工具?值得嗎?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別說是木筏了,就算是能有兩個輪子踩,那也是值得的。
別低估人類對於懶省事的決心。這可是推動人類文明進步的根本動力。所以根本就是不給老胡什麼遲疑餘地的,他就已經是拍著胸脯的應承了起來。
“雖然這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不過不用擔心,木筏的事情我來想辦法解決。”
“就等你這句話了。水文的事情交給我,如果真的那麼一條河的話,我確保我們不會錯過。”
“希望有那麼一條河吧...”
砸了咂嘴,盧修把目光就放在一邊偷聽的清水泉身上。
“你就沒有別的什麼事情要做?可以清閒到在這裡偷聽了?”
“別這麼指使我,我可不是你家裡面的女僕!”
翻了個白眼,清水泉的表情瞬間就變得沒好氣了起來。她是已經感覺到了,盧修拋給她的到底是多麼麻煩的一個擔子。只要一想到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鱷魚皮處理到能夠可堪一用的地步,她頭皮都是有些發麻的。
但這種事情又不能說撂擔子不幹。畢竟,有沒有這套皮革來防身差距是肉眼可見的巨大。不管是再怎麼對盧修義憤填膺,她也不忍心看著盧修就這麼衣衫襤褸的去和那些野獸、敵人做搏鬥。所以到最後她也只能是一邊埋怨著自己心軟的,一邊就對著盧修這麼回覆了起來。
“另外不用你催促,我記得我要做的事情。不過就算是要製作你的那些皮革,那也要等到篝火架起來之後再說。總不能讓我用體溫去烘乾這些鱷魚皮吧。”
“你心裡有譜就好...好好幹,我可就等著你的成果呢!”
拍了拍清水泉的肩膀,盧修完全就是以一副敷衍的腔調在應付著她。而清水泉又不是傻子,自然也是能聽出來他的應付。對此,她只能飛之以白眼。
“盧桑,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如果你做社長的話很可能就會淪落到一個破產的下場?”
“並沒有。你看我這個樣子的,像是當老闆的人嘛?”
“也是呢?您這種手起刀落,半點人情味也不講的性格也的確不像是當公司社長的材料。不過,如果您是混極道的話,或許現在您已經是雄霸一方的大組長了呢?”
“組長?不就是黑社會頭頭?”
嫌棄的擺了擺手,盧修是一點也不認為這會是個多光彩的身份。小時候看電影裡的那些黑道大哥,是感覺挺威風的。但伴隨著成長以及眼界的拓寬,在親眼看到那些所謂的黑道角色往往會落到一個怎麼樣的下場之後,他才漸漸明白到,這也就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身份。
“怎麼,你這是有些埋汰我的意思嘍?還覺得我那麼做不對,有些太冷血?”
“不,怎麼會呢?在瀛洲,極道組長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