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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的力氣夠大,能夠對對方的頸部肌肉起到足夠的壓迫性。那麼你都有可能透過這種辦法來制服它們。
當然,一般的人類估計是拿這種體格的野獸沒有什麼轍的。這就跟向老虎發起滑鏟一樣,純屬某種程度上的臆想。
但老胡到底不比常人。他這兩膀子力氣,現在即便是沒有個五六百斤,少說也是有三四百斤力道的。
這股分量足以對抗鬣狗這誇張的頸部肌肉。所以當他這麼做了之後,鬣狗很快就嗚咽著,有些失去了力氣。
當然,老胡可不會因為這種外在的表現就隨便的掉以輕心。他判斷鬣狗是否失去戰鬥力的關鍵在於,他勒著鬣狗的胳膊是否還能感受到那種明顯的的抵抗力。顯然,還有。而這則是讓老胡臉色越發漲紅的,開始拼命的加大起了臂彎裡的力氣。
嘎吱咯吱的,這個近距離裡,他甚至能聽到鬣狗頸椎和他較勁時所發出的那種錯結的聲響。
越是這樣,他就越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可以說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樣究竟堅持了多久。終於,就好像是緊繃到極限的褲衩突然間不堪重負的崩岔開了一樣,鬣狗的脖頸再也沒有了那股僵持的力氣,它整個身子也像是麵條一樣的,徹底癱軟了下去。
前吻的鮮血似乎完全失去了抑制的力量,直接就把它腦袋下的地表徹底的淹成了一窪血泊。而如果不是說,它還有力氣在那起伏胸口的話,老胡甚至都會懷疑它已經是被自己給直接卡斷氣了。
不過這樣子,距離斷氣恐怕也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吧。
老胡心裡盤算著,也終於算是長出了一口氣。他想要從鬣狗的身上爬起來,但渾身已經有些脫力的他腳下一軟的,整個人就只能是打著滾摔倒在了地上。
感覺全身都有些痠痛,他嗓子裡只想呻吟。但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的,他卻是又硬生生的把這種呻吟給重新的咽回到了肚子裡。
這好不容易幹掉了一隻猛獸,正顯得自己威猛的時候,他要是跟著個娘們似的哼哼唧唧的,那不顯得有些太掉份了嗎?這個時候,正是頭可斷血可流,面子絕對不能丟的時候。所以別說是這麼兩聲哼哼,就是真有一口血含在嘴裡的,他也要給它咽回去才行。
把男人的硬氣屬性拉滿到了極限。老胡聽到腳步聲湊近到自己身邊後,不用人攙扶的就自個的爬起了身來。
他是想要秀一把的,然而睜開眼睛一看,卻只看到盧修一個人站在他邊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這都是千年的狐狸,對方肚子裡想什麼彼此都能摸得清楚。所以他也懶得裝腔作勢,視線越過盧修往後一探的,就有些納悶道。
“人呢?怎麼就來了你一個?”
“吶!還有一個在邊上蹲著呢?”撅著下巴衝著旁邊示意了一下,盧修臉上卻也是遮掩不住的調侃了起來。“可以啊,老胡。你現在都有這本事了!照這麼個趨勢,我還真可以放心大膽的把正面對敵的活交給你,我就安心躲在後面放冷箭就行了。”
“你給我拉倒吧。”狠狠的翻了個白眼,老胡顯然不願意把這種髒活累活的全部都給搬到自己的身上。“你要說你一三五,我二四六的我倆輪流來那還行。但想要讓我充當全天肉盾,那是半點門都沒有。就這麼個玩意都快要了我的小命的了,這要是以後全都甩到我身上,那豈不是擺明了要逼著我英年早逝嗎?”
“嘖嘖,狗子,你變了啊。當初說好了的你怎麼能變卦呢?”
“我呸。合著你不想幹這活了,就想拉我下水。你真當我是鐵打的啊。一對一半,這事沒得談。我這個傷員願意跟你這樣分你就該偷著笑了。”
“嘖嘖...”盧修沒有說話,臉上則是擺滿了揶揄的神色。反正打自己臉的人又不是他,他自然是不嫌事大的可著勁的煽風點火。
看他這表情,老胡臉上其實是有些掛不住的。不過,掛不住也得怪。畢竟這時候要是拍著胸脯答應了,那以後遭罪的可就真的只是自己了。
這種事情,只有切身體會過了,才能瞭解到其中的兇險。而即便說知道盧修這話裡是跟自己開玩笑的意思,但是打心眼裡的,他就不想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玩命這種事情,偶爾一次還行,玩多了那可真的是遭不住的。畢竟運氣這玩意,誰也不敢打包票地說自己就一定能走運走到最後。而這個破地方,一旦走了黴運,缺胳膊少腿都可能已經算是輕的了。
老胡自然是希望自己,以及其他的任何一個人都能完完整整囫圇著回去。但這畢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