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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給他稍微的挽回一點面子。
他現在只想掙回這麼一點面子。但可惜的是,殘酷的事實可不會那麼輕易的向他進行妥協。
嗆啷一聲脆響,一根銅綠色的玩意掉落在了地上,並且和地上的石頭碰撞發出了足夠清脆的響聲。而聽到這個響聲,老胡老大不情願的低下了頭,磨磨蹭蹭的就把它給撿了起來。
“一個銅條子,說明不了什麼。也許這玩意是準備融了給船上那個地方鍍膜的呢?”
“扯淡。人家大秦將軍做的好好的,又不是去當海賊王,整什麼船隻鍍膜啊。”
翻著眼的反駁了一句,盧修的眼睛就已經是死死的盯在了老胡手裡的那根銅綠條子上。
他越看這玩意就越是感覺熟悉,就好像是在哪裡看到過一樣。而一看老胡對這玩意漠不關心,大有隨手一扔的意思。他也是徑直的就伸出了手來。
“別亂扔啊,我警告你啊。這東西我看著眼熟,你要是給扔壞了,到時候真要找你算賬你可別別怪我沒提醒你。”
“還來這招,你以為同樣的招數對我這樣的聖鬥士能起作用兩次嗎?”
“別瞎叨叨,先拿過來我過過眼再說!”
眼看著盧修的態度越發強硬,老胡到底也沒法繼續跟他別什麼苗頭。把手裡的條子一遞,盧修這邊一接,就順手從身上撕了塊布的開始在這條子上仔細擦拭了起來。
而這根銅綠色的條子雖然看起來厚實,但實際上大都是外面附著的層層汙漬而已。
稍微使了點力氣,上面的層層斑駁便已經是一塊塊的脫落了下來。而邊緣處也是隨即變得輕薄、鋒銳。
輕輕的拇指上一刮,已經能感受到那種鋒芒略過面板的感覺。而也是再稍微一使勁的,條子正面就已經是被脫出了一個平整的菱形表面來。
斑斑銅綠,卻依然是不能掩其鋒芒。哪怕說是過了兩千年之久,這件銅器也依然是一副完整且鋒銳的模樣。
它看起來有些像是一柄短劍。
劍尖線條銳利。劍刃約有三十多公分長,三四公分寬,整體呈六面菱形。兩側鋒刃如新,顯出一種略微泛白的清亮色。而當中兩側內凹,凸顯出一條脊線的部分則是顯出一種有些晦澀的暗銅色澤。
底部有一字型劍格。似乎與劍身是完全兩種不同材質的緣故,整個劍格已經鏽成了一塊銅綠。這是最像盧修印象中青銅器的地方。而劍格之下則是劍莖,同劍脊一樣,也是有些晦澀的模樣。
整體來說,這東西也算是不輕。少說有個兩斤的手感,用來作短劍也是夠分量了。但盧修覺得這應該不是一柄短劍那麼簡單,因為在他的印象裡,秦朝似乎已經是完成了青銅冶鐵技術上的突破,軍士已經開始配備制式的長劍了。
這一寸長一寸強的,誰也沒有理由在有選擇的情況下造一把短劍來充數吧。而就算是用來當護身的短兵,這東西似乎也略長了一些。
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既視感越來越強烈的盧修開始絞盡腦汁,而也是突然間腦中靈光一閃的,他當即就開始用力的擦拭起中間劍脊的部分來。
劍脊中間還有一些斑駁的痕跡,在摩擦的作用下也開始脫落下來。這個時候,已經隱約可以看見上面有古舊的文字,如同扭曲的蠶蟲一樣,細細的刻印在了劍脊的兩邊。
雖然依舊是秦朝的小篆,但字跡好歹不算是複雜,盧修勉強也能辨識出那麼幾個。而“四十三年匠烈工”、“鈹十七”這幾個字,也終於是讓盧修回憶起了自己到底是在哪見過這個玩意。
“原來是一把青銅鈹啊,我說我怎麼覺得眼熟呢?”
“咋地,你又認識了。”
眼看著自己剛剛還棄之如敝履的銅條到了盧修的手裡,幾下一盤楞的就大變樣的成了一把上古的兵器。老胡的心裡頓時就跟恰了檸檬一樣泛起了酸來。
這個時候唱反調,已經成為了他宣洩的一種途徑。而也就像是捧哏一樣的,他當即就嗆出了聲來。
“那是。你知道這幾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什麼意思?”
“意思是秦始皇四十三年,一個叫做烈的工匠製作了這把長鈹。而這個鈹則應該是他當年所做的第十七把。”
“春秋時期有一個物勒工名的說法。講的是‘物勒工名,以考其誠。工有不當,必行其罪,以究其情’。而到了呂不韋的時候,秦國則實行了一套嚴密完整的物勒工名制度。也就是以秦法規定了,任何官造的器物、兵刃都要銘刻製作者和管理者的名字,以應對官方的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