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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這東西是自個兒循著味過來的?”
篝火邊,盧修看著那個老實巴交蹲坐在角落裡,一邊舔著手,一邊還帶著點委屈小眼神的母熊。也是瞭然的點起了頭來。
清水泉已經是把熊的嗅覺給描述的很清楚了。而按照她們的說辭,盧修也只能是把這一切歸咎在運氣不好上面。
誰能想到只是在河邊捉了兩條大魚,就直接把在山谷中游蕩的母子倆給勾引了過來。也幸好這母子倆只是想撿個便宜,而不是想一鍋通端,不然指不定最後他們入場的時候會是個什麼情況。
後怕,這是肯定會後怕的。但畢竟事情沒有發展到最糟糕的那個地步,盧修也不好再對這頭可憐巴巴的母熊有所遷怒。而且再說,這頭母熊也已經是夠慘的了。
在之前的簡單試探過後,盧修並沒有選擇將它輕易放過。相反的,他開始威逼利誘。
利誘很簡單,把手上的吃的分給這母子倆一份就行。
食物從來都是自然生物間的硬通貨,甚至更直白一點的說,在自然界裡,只要你捨得下套,就沒有你釣不到手的女神。比方說這頭自命不凡的母熊,到最後不還是被一窩子蜂蜜給晃了眼,從而失了身嗎?
用這樣的方法決計沒錯。唯一的問題大概也就是,很容易出現那種拿了好處就腳底抹油的情況。
事實上,這種情況也的確是出現了。
在硬生生的啃光了一條二三十斤重的大魚之後,母熊晃了晃屁股的,就打算帶著自家的崽子離開。而盧修哪能容許得了這種得了便宜就跑的行為,所以當即之下,他就拿出了霹靂手段開始震懾起了它。
一連三箭射在腳邊,讓這頭母熊連動彈都不敢再動彈一下。然後把編好的繩套往那頭熊崽子的身上一套,把它像是人質一樣牢牢的抓在自己手中。這一連串的動作讓母熊即便是再怎麼心有不甘、滿心憤慨,也只能是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來。
一般母獸遇到這種幼崽受到威脅的情況,十有八九會失控。畢竟它們很難判斷出形勢,只能以母性本能來做出反應。但這頭母熊不同,會識時務的它很清楚自己不可能是這夥直立猿的對手,同時自己的幼崽也沒有受到什麼致命性的威脅。它不可能說冒著自己和幼熊崽子雙雙殞命的風險來挑戰盧修這樣的角色。所以這才有了一開始時,它委屈巴巴看向盧修的一幕。
盧修並不搭理它,眼下的他還處於一個施威的狀態中,自然是不會給它什麼好臉色。
而也是見識到了盧修恩威並施之下這頭熊非同一般的識時務。清水泉在難免有些驚訝和好奇的同時,也是就這麼對著盧修回答了起來。
“應該是。它們畢竟是走在了我們的前面,沒有理由說會專門來針對我們。”
“那就好,如果只是個意外的話,那到最後放它們一馬也不是不能接受接受的事情。”
“最後?盧桑...你打算讓它們做些什麼嗎?”
有些敏銳的察覺到了盧修的意圖,清水泉也是立刻好奇了起來。
野獸不是人類,許多人類能做的活計都是野獸無法代替的。尤其是這樣野性未馴的傢伙,真要是幫起忙來恐怕幫倒忙的可能性會更大一點。所以她真是有些弄不太明白,盧修到底是打算讓這頭洞熊做些什麼。
賣萌嗎?有科塔娜和士官長在,似乎也輪不到這倆個傢伙吧。
“做什麼?當苦力唄。就算是頭野獸,它也該明白我給你的你才能拿,我不給你的你不能搶的這種道理吧。而既然敢逾越了,從我們的手裡搶東西吃,那怎麼也要付出點代價才行。正好,老胡那邊發現了一個放木頭的地窖。如果裡面真的有我們需要的木頭的話,一個力氣大的苦力肯定還是能派的上用場的。”
“原來你是想讓它當佛伊泰克啊?”
清水泉瞭然,從嘴裡說出了一個讓盧修感覺到陌生的名字。而也是看到了他眼神中的困惑,清水泉也是主動的解釋了起來。
“這是一頭二戰中的熊,也是人類史上唯一一頭被授予過正規軍銜的熊。因為從小被軍隊收養,這頭熊對於軍隊中的一切都非常熟悉。它會抽菸、喝酒,能伴隨著士兵上戰場,必要時候還能往敵軍陣地丟手雷。當然,它最大的本事還是運送炮彈和槍械。能一次運送上百公斤武器的它在戰場上表現卓越,還為此被授予過軍功勳章。算得上是熊類裡的一個傳奇了。”
“抽菸、喝酒?幸好不會燙頭...”老胡聽到這話忍不住嘀咕了一聲,而盧修就算是用屁股想也猜到了,他肯定是在心裡誹謗於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