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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重蹈盧修覆轍的,他只能撒開了手,任由這些血管觸手把長矛給拽了過去。
這算是棄車保帥,明智之舉了。因為明顯是意識到自己無法藉此觸碰到老胡,怪物只能是把一股子火氣統統的宣洩到那根長矛之上。
而別看這隻長矛的矛杆韌性十足,是那種質地上好的竹子。但在這怪物的怪力之下,還是咔嚓咔嚓的,就被那些個觸手給擰成了一根麻花。
老胡見此,心裡也是一陣餘悸。有些開始慶幸於自己剛剛的果斷來。這要是慢上一步,那被擰成麻花的豈不就是他了。
他還年輕,可沒打算以這麼憋屈的方式來一個英年早逝。
而此刻的他已經是有點麻爪的感覺,畢竟他手上已經沒有了能對這怪物造成威脅的手段。所以完全也就是下意識的,他開始後退著想要遠離這個怪物。
但剛剛才被他給捅了一下,雖然不致命,但疼還是肯定的。這怪物又怎麼可能會那麼大方的任由老胡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掉。
這可是機會。對於已經把這些人類當成是了自己禁臠的它而言,有著盧修在這裡阻擋,它還真不好輕易出手。畢竟,它也著實是有些忌憚於盧修手裡的那把大劍。
但老胡眼下既然自己跳出來了,那可就別怪它不客氣了。
煮熟的鴨子,難道還能讓它飛了不成?
所以也是當即之下,大片大片的血管就像是遊動的毒蛇一般,向著老胡的方向就極力的伸展了過來。
這樣的動作也是嚇了老胡一大跳,他連忙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但卻也比不上這怪物的動作迅速。
別看此刻的它還是被一刀兩半的模樣,但在那些血管的糾纏之下,這兩半身軀也已經是以一個另類的方式重新的合攏了起來。
它本就不怎麼需要靠著人類的方式來行走,利用那些靈活的血管,它行動起來根本就是一如既往的迅速。
老胡的情況有些危急,盧修也只能是強忍著自己左手上的一陣陣異樣,右手揮舞著大劍的就替他遮擋了起來。
也幸虧這把大劍的鋒利,隨便幾下劈斬的就能把這些觸手給斬斷開來。不然他還真沒有多大的把握,能擋得了這怪物的攻擊。
可饒是如此的,此刻的他也是一身冷汗淋漓。有些止不住的大喘氣了起來。
看起來像是體力消耗過多,但是情況卻並非如此。因為就目前他的身體素質來看,體力之旺盛恐怕是來回跑幾個馬拉松都不能算是個事,自然就更別說這種小規模的激烈戰鬥了。
之所以會表現的這麼虛弱,完全是因為他左手上的拖累。
雖然剛剛一劍斬斷了那些個觸手血管,讓這怪物沒法對他進行後續的攻擊。但那些血管就好像是有生命一樣的,順著他左手上的傷口就一股氣的鑽了進去。
然後,他就只感覺自己的左手像是被灼燒起來了一樣,一股止不住的劇痛順著神經就一路的蔓延到了他的全身。
他想要強制忍耐,但心跳止不住的加劇,腦門上也是一陣陣突突的劇痛。同時左手上一陣陣肌肉不自然的痙攣,讓他想要鬆開左輪都有些做不到。
偏偏這個時候,老胡還陷入了險境。他只能挺身而出,而越是在這個時候激烈運動,他身體上的不適感覺就越是強烈。
如同無薪之火,此刻的他已經是有了點外強中乾的意思。表面看起來上雖然還很是強勢,但實際上也已經是全靠著一副架勢來硬撐了。
他明白,自己硬撐也撐不了多久。所以他只能繃著臉的對著老胡他們發出了低吼。
“走,趕快點!”
“走...”
似乎是被撕裂了身軀的緣故,這怪物的聲音已經徹底變化,沙啞的如同老舊收音機,一個字都要被拉出了七八個腔調,尖銳的讓人感覺耳蝸子疼。
“你們...走...不掉的...你們...註定...成為...我的...一部分...”
“艹你嘛的!”
一聲怒喝,卻是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的清水泉從兩人的身後探出了頭來。她手裡握著一瓶白蘭地,那是她剛剛從廚房那邊找到的酒水。
酒瓶裡被塞進了一根布條,布條的末端則被打火機點燃。此刻正在酒精的作用下熊熊燃燒。而也是一聽這怪物發出的這種瘮人言論,她一個怒從心中起的,一邊叫嚷著自己極少動用的幾句國罵,一邊就把手裡的酒瓶對著這怪物狠狠的砸了過去。
看到火焰,怪物明顯全身一凜,顯得是十分的忌憚。而也是能料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