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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是在之前的角力中耗幹了力氣的大魚,這也只能是垂死掙扎了那麼幾下,就徹底的沒有了動靜。
盧修一時不慎,也算是被濺了一臉的血。而連忙抹了抹自己臉上腥味刺鼻的血跡,盧修看著那有些扎眼的藍色,心裡忍不住的就犯起了嘀咕來。
“這他孃的,不會是有毒吧。”
儘管覺得這種可能性並不大,但他還是連忙的探手進了水池,用有些冰涼的海水在自己的臉上和手上用力的搓洗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這麼做的時候,他明顯的察覺到了,似乎是因為血腥味的原因,這池子裡的不少魚類都開始明顯的躁動起來。
幾條體型最大的魚類簡直就像是瘋了一樣,順著他搓洗的聲音就直撲了過來。其中一條最狠的,完全不顧盧修此刻所在的位置已經是池子的邊緣,不適宜遊動的淺水地帶。直接一個猛子的就從水下衝刺了出來。其距離之近,讓盧修都能看到它大張嘴巴里的森然牙齒。
驚慌之下,盧修下意識的後仰。這讓他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而也完全是出於運氣的,他這一下恰好的避開了這突然的襲擊,讓這條有些瘋狂的大魚直接的從他的頭上越了過去。
他身後就是被礁石隔開的沙灘。而這條猛魚一下子扎進了沙灘裡,當即就沒有了之前的矯健和靈活。
“他孃的。”咬著牙啐了一口,盧修提著斧頭上前就對著這條瘋狂扭動的大魚咔咔兩下。寬闊的斧頭直接斬掉了這條猛魚那有些方形的腦袋,讓白嫩的魚肉和殷紅的血液瞬間就暴露了出來。
當然,猛魚還在扭動身軀。盧修知道這只是自然的神經反應,所以在一腳踢開那被砍下來的腦袋之後,他就大喘著氣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說實話,這當真是有些太刺激了。任是誰恐怕都不會想到,不過就是一個釣魚的小事,居然會一下子提升到這種驚心動魄的地步。
很難說,這要是被那條猛魚撲倒臉上會發生什麼事情。而哪怕說是最理想的狀態,恐怕也不會是什麼太美妙的事情。
盧修是心有餘悸。劇烈的運動加上腎上腺素的刺激,讓他此刻不僅僅是心跳加劇,就是連腸胃也開始瘋狂的報警了起來。
那種好像是餓了好幾天的感覺讓他連忙的拿出了應急乾糧,狠狠地塞到了嘴裡。而在囫圇吞棗的下嚥,灌了幾口水又幹嘔了幾聲之後。他也終於是慢慢的平靜了下來。
這個時候,他的大腦好像也是超頻運轉起了一樣。他開始明顯的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
一是剛剛那藍色的血液。盧修作為一個從小就愛看自然頻道,對動物世界瞭然於心的愛好者,還從來沒有聽過有什麼魚類是藍色血液的。
倒是有一種好像甲殼類的鱟魚血液是藍色沒錯,其血液珍貴的程度似乎成為了某種不可替代的檢測試劑。但是魚類,聞所未聞。
此外,其他魚類在聞到血腥味時所表現出來的兇性,也是盧修所感到詫異的。
他知道亞馬遜的食人魚一般會有這麼兇殘的反應。此外,嗅覺靈敏的鯊魚大概也會如此。但是,區區一個因為潮汐而形成的小水池裡居然會潛藏著這樣兇猛的魚類,這也的確是他沒有想到的事情。
尤其是,這種魚類他同樣的不認識。不論是造型還是習性,似乎都和他在電視節目裡所瞭解的那些有著明顯的偏差。而這,就更讓他心中疑惑了起來。
就算人類對於自然界的瞭解並不算是那麼的深刻,但是也不至於說他的運氣就那麼好,隨隨便便找了個水池子,裡面的魚都是沒有被人類發現的新物種吧。
有這吊運氣,他還會說碰見海難?這明顯就存在著問題。
感覺自己好像是發現了盲點。但就好像破案的永遠都是福爾摩斯,而不是華生一樣。那種和真相就差一層窗戶紙,但怎麼也捅不開的感覺著實讓盧修心生煩躁。哪怕說在這個問題上耽誤了很久,最終的,他還是隻能徒勞的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選擇了放棄。
不放棄沒辦法,他又不是生物學專業的,總不能當場把這兩條魚給解剖了,然後拿著它們身上的零件就驗證出自己的猜想吧。
所以,盧修也只能是悻悻然的拎著兩條死魚。然後一手拿著釣竿,一手把斧頭插進腰帶的就向著老胡他們的方向走去。
一共也就是繞上一個角,走上個幾百步的距離。位置實在是算不上遙遠。
盧修所花費的時間更多的還是用在和那些魚的較勁上。前前後後加起來大概兩個小時多,他估摸著,那些瀛洲人大概也把心情給平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