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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身的陰冷氣息,一瞬間消失不見。

而且,在張陵的縱目眼中,本來糾做一團的百氣也緩緩散開。

法壇上的力量,已經徹底消散,那立下的招魂幡,此刻也黯淡無光,背面原本承載籙文的,已經模糊一片。

張陵沒有一點心疼,因為這招魂幡本來就是一次性的。

而且,經過了這一次練手,張陵已經有了充足的信心,下次再次開壇做法能夠做的更好。

張陵看著老觀主的衣冠冢,下一刻開始收拾法壇。

雖然這老觀主的衣冠冢,已經是立在了山中,但如果法壇擺在這裡,一旦有人路過,也難免顯眼。

張陵收拾了法壇之後,左右看了看。

他沒準備直接回去,而是想要在這山野之中,吐納修行。

剛才的一番法事等操作,耗費了張陵不少法力,所以他需要有所恢復。

“尋常野外,也不便修行,要找個山洞才行,但是已經要入夜,凡是天朝流轉範圍之外,都有著危險。”

張陵生出這念頭,同時有所感慨。

“修道需要財侶法地,缺一不可。”

“如果有個固定洞府,那麼修行起來就不需要顧慮太多了。”

張陵如此感慨。

現在的他,面臨選擇。

是否要拋棄道廟,自己去山野修行。

這樣一來,也能遠離俗事。

但這樣的話,張陵就失去了很多優勢,比如可以來回兌換兩界的資源,而且野外也有一定危險。

另一個選擇,就是還按部就班,依託道廟作為自己的修行之地。

這樣一來,他修行起來,也有道廟能夠作為庇護身之所。

同樣的,這樣也有弊端。

代表張陵還要繼續庇護道廟周圍十里八鄉,並且這種庇護還要變成無償的。

“最重要的是……”

張陵低頭,從懷中取出了廟字牌。

他手持廟字牌,卻發現自己現在的力量,無法激發其中的力量了,也就無法藉助其中之力,來庇護自身。

就好似他體內的法力,和這廟字牌不適配了一樣。

這樣一來,張陵就失去了行走在外,也可借廟字牌護身的好處。

再拿著廟字牌,就只剩下了那能遮掩面目以顯神聖這種被動的作用。

“留之無用,棄之可惜。”

張陵看著手中的廟字牌,感覺到了對於自己有些‘雞肋’。

不過,這道廟畢竟是老觀主耗費不少精力才建起的,這麼丟棄也有些隨意。

“或許,可以找個傳承之人,然後再做離開。”

張陵心中生出這種想法,要為道廟找個傳人。

但這傳人,也不是隨意找的。

別看張陵修行《天廟流轉御氣經》很輕鬆,實際上這功法有著一定門檻。

老觀主此前就和張陵說過,想要修行《天廟流轉御氣經》,必須是未經異化的‘素人’。

光是這一點,就是一道門檻。

除了要是素人之外,還必須具備一定資質。

識字、辨穴、知禮,內外皆素,有修行之姿。

這些加在一起,就讓天朝之中的每一座廟的廟主,都算是千里挑一、萬里挑一。

不過,天朝之法,按部就班,還要庇護四方。

在這種情況下,就有諸多廟主,會悄悄轉修外道,進境飛快。

午度翁,就是其中之一。

老觀主也是如此,曾經涉及修行外道之法,還修出了岔子。

“這個世界的天朝,似乎也在逐漸勢微。”

“從一開始嚴令禁止和打擊外道修行,到了現在外道修行者大行其道,甚至窺一斑而可知全豹,現在整個天朝,都不知多少廟主,轉修外道了。”

張陵若有所思,分析出來了這些。

但很快,張陵微微搖了搖頭,將這些甩出腦外。

天朝如何,跟他無關。

他只是不想要浪費老觀主所留下的道廟心血,準備找一個傳承。

“其實,也不用非找傳承。”

“只要我將廟字牌留下一走了之,天朝那邊查缺補漏,自然會找人補上道廟之主的空缺。”

張陵一邊想著,一邊走出山林,返回天朝流轉範圍內。

天朝流轉,就是天朝之氣能夠覆蓋的範圍,等於是諸廟、堂等能夠覆蓋庇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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