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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捲毛鼠都快瘋了,邊上張興國就不說了,另一位頭上沒幾根頭髮的中年老男人一個勁的用手錶在自己身邊蹭來蹭去,那激動的樣子讓捲毛鼠不寒而慄。

“老馮,通知調查組來人,你!別浪費時間!”張興國手掌拍在會議桌上,嚇得捲毛鼠一激靈。

“我寫!我寫!”

捲毛鼠抄起桌上的中性筆,在紙上奮筆疾書起來。

十分鐘後,捲毛鼠寫完了,他把紙遞給了張興國,張興國和老馮一邊皺著眉頭一邊看捲毛鼠寫的東西。

捲毛鼠寫的非常潦草,從裡面能看出來捲毛鼠的活動範圍基本上就是家,醫院,305路公交車,客運站,幾個餐館,這一路上見的人多且雜,調查難度很高,只能先從地點著手了。

“你家有人生病了?”張興國問道。

“老孃病了,要不我也不會重操舊業了。”捲毛鼠唉聲嘆氣道,他打了半輩子的光棍,結婚是不可能結婚了,給家裡唯一的老孃養老是他現在最重要的念想。

“以後找個正經事情做,別偷了。”

“這不來錢快嘛”捲毛鼠輕聲唸叨了一句,看張興國眼神不善,沒敢再說下去。

又等了一小會,七八位調查組的同事趕到了城南客運站,連陳光明也來了,他們許多人手裡還拎著一個銀白色得箱子。

“怎麼?又發現?”陳光明看著張興國問道。

“嗯,他身上沾染了花粉,哦,他綽號捲毛鼠,是個慣偷。”張興國示意老馮把花粉探測儀給陳光明看,同時把卷毛鼠的口供給陳光明他們簡單說了一遍。

陳光明看到紅色的錶盤後,問道:“你們有什麼想法?”

“分小組行動,去這裡,這裡。”張興國在手機底圖上標註出幾個位置,正是捲毛鼠剛才寫的這些位置。

“咱們現在手頭上一共四臺花粉探測儀。”陳光明提醒道,他思索片刻說到:“一隊去捲毛鼠家,二隊去醫院,老張老馮你們辛苦點,排查下客運站與停場305公交車,我帶四隊去餐館和路上的305公交車,現在整理裝備。”

捲毛鼠此時已經被眼前這幫人嚇傻了,他眼看著這幫人從手提箱裡拽出防彈衣套上,每人都配備了各類槍支,實槍荷彈殺氣騰騰,這會兒他腿肚子都有點轉筋了。

想起剛才張興國說他身上沾染了什麼?花粉?這是不是什麼秘密代號?他肯定沾染了什麼不得倆的玩意,不會是超級病毒或者什麼其他詭異的玩意吧。

“張張隊你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別嚇唬我啊。”捲毛鼠哆哆嗦嗦的扯了扯張興的衣服顫聲道。

張興國看了看捲毛鼠,苦笑一聲搖搖頭說道:“你這次可算攤上大事了,一會你跟我們走。”

捲毛鼠聽完只感覺大腦一陣止不住的眩暈,他竟然在房間裡不自覺的哀嚎起來:“我上有80歲的老母,下有下沒有,各位警官一定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看著四十來歲的捲毛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這哭天搶地,張興國受不了了,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說到:“你哭什麼,哭什麼啊?又不讓你去和人拼命。”

“我不是攤上大事,沾染了那啥玩意?命不久矣了嗎?”捲毛鼠袖子上都蹭溼了。

“哪和哪啊,你身上沾的就是一些花粉,就算你花粉過敏都沒什麼大礙,你怕啥啊?”老馮也是醉了,這捲毛鼠還真是個膽小鬼。

“啊,是真的花粉啊。”捲毛鼠聽完,神奇的止住了哀嚎,小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起來,變臉之快讓所有人都有點無法接受。

“這花粉是我們辦案的重要線索,你好好配合,我可以和上級給你申請立功表現。”張興國對捲毛鼠說道,捲毛鼠這才鬆了一口氣。

“下次別嚇我了好嗎?”捲毛鼠拍著胸口說道,剛才差點以為今天自己就交待在這兒了。

此時調查組的全體人員已經整理好了裝備,當然每個人都被厚厚的風衣裹著,從外表看不出什麼異樣。

“記著找到東西后,不要輕舉妄動,第一時間通知我。”陳光明對即將出發的隊伍說道。

“收到。”四隊人馬紛紛回應。

搜尋這麼多天終於有線索了,所有人都是精神振奮。

“出發!”

陳光明和調查組離開了城南客運站,沒有驚動來往的旅客,只有城南客運站的值班民警知道今天碰上大案子了,張興國讓值班民警看好捲毛鼠,他和老馮找到了城南客運站的站長,亮明身份後,張興國對站長說,他們正在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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