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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餘素素的來信,她不是被送回林縣嫁人了麼,怎的又回汴京了,還寫信約她一見。
琳兒問道:“小姐,這餘家小姐您見還是不見?”
薛秋晨挑眉,“見,看看她有什麼目的。”
楊侯爺這幾日奔走在往日關係要好的同僚之間,無一人敢替他求情。
牆倒眾人推,好在楊侯爺為官時不曾得罪過什麼人,否則仇家趁機踩上一腳,楊家更陷深淵。
時間匆匆而過,一晃就到了九月底。
月底對賬,入不敷出,汴京的鋪子沒有了侯府的招牌,營收也降了許多。
楊侯爺站在書房內,想破了頭也沒有找到解決的法子。他望著牆上掛著的那副字“先破而後立”深思許久。
幾日後的夜裡,紫薇院的牆角著火,火勢迅速染紅了半邊屋子。
“走水了”
“來人啊,走水了”
守夜的碧綠聽見動靜立即叫醒了楊如期,聽到走水了,楊如期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等楊如期穿戴好衣衫,紫薇院的下人都已經起來拿著桶去牆角下的水缸舀水救火。
落月趕來楊如期身邊保護她,火從正院書房撩起來的,暫時燒不到聽雪閣來。
房嬤嬤心有餘悸也守在楊如期身邊。
“好端端的,怎麼走水了,”房嬤嬤呢喃。這也正是楊如期琢磨的事情,蹊蹺的很。
“走,咱們去瞧瞧怎麼回事,”楊如期說完抬步往火災現場趕去。
房嬤嬤和落月急忙跟上。
火光沖天,煙霧繚繞。其他下人有條不紊提水救火,夏生他們幾個更是來回奔跑,潑了一桶又一桶水。
“今夜是誰值夜,可曾知道火是怎麼燒起來的?”楊如期問道。
房嬤嬤道:“銀紅姑娘安排的,小姐在這兒等著,老奴去叫銀紅姑娘。”
房嬤嬤一走,楊如期的身後傳來破門的動靜,她們轉身便瞧見以楊侯爺為首,帶著府上所有守衛衝了進來,他們手上皆拿著水桶,穿戴齊整。
不過短短一刻鐘,人不是接二連三來的,而是成群結隊來的。
楊如期心中一凜,覺察出不對來。
楊侯爺吩咐道:“還不趕快去救火。”
“站住!”楊如期高聲喝道。
守衛們停住腳步,楊侯爺衝楊如期呵斥,“你這是做什麼,屋子走水了,都站著幹嘛,還不趕緊衝進去救火。”
幾個守衛作勢要闖進去。
“落月攔住他們!”楊如期喚道。
落月聞聲立即上前,旋身一腳踢飛最前頭的守衛長,使其撞上後者的守衛們,幾人跌坐在地,句哀嚎聲響起。
癱倒一片,手裡的桶滾落在地上,守衛長捂住胸口忍不住大咳一聲,好大的力氣!
楊侯爺目眥欲裂,他竟沒有發現楊如期身邊有個會武的丫頭!
“救火,有我紫薇院的下人即可,其餘任何人不得踏入一步,”楊如期警告道。
院裡因救火亂成一團,若她將楊侯爺的人放入其中,遭殃的何止正院的幾間屋子,恐怕庫房要被洗劫一空!
楊侯爺上前質問道:“誤了時辰,火勢大起,你是要燒死所有人嗎?”
“祖父大可不必做出這一副正義的模樣,火是怎麼起的,你心裡很清楚!”
“紫薇院的下人規矩極好,父親的書房都是白日派人打掃,壓根不會有明火,祖父趁亂是想做什麼,你我心裡一清二楚。”
楊如期毫不示弱,直視著他的目光。
楊侯爺攥起拳頭,咬牙切齒,“空口白牙,胡言亂語。”他不信幾十個守衛打不過一個丫頭。
既然火已經放了,楊如期又不讓渾水摸魚,何不抓住楊如期,威脅靖安侯府。
“你不讓我們救火,居心不良,恐怕這火是你派人放的,大家一起上,先給我抓住這死丫頭。”
守衛們得了指令,一股腦向楊如期和落月衝去,楊如期急忙後退,留出空間讓落月施展身手。
落月撩起裙邊,小腿上綁了一隻匕首,她握起匕首直直衝向迎面而來的守衛們。
守衛以桶為武器,根本不是落月的對手,她身輕如燕,來回穿梭在守衛之間,不取性命,直接砍向他們的手臂。
沒一會兒,幾個守衛的手臂皮開肉綻,鮮血直流,他們痛的齜牙咧嘴。也顧不上抓人了,楊侯爺害怕落月傷到自己,連忙退後。
又是幾個呼吸,落月手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