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傘遞給她。
碧綠謝過,將油紙傘分了,房嬤嬤和碧青才扶著楊如期下馬車。
大伯向楊如期拱了拱手,楊如期屈膝行禮,“叨擾了。”
大伯領著楊如期一行人進去,穿過院子,進了莊子正堂。
房嬤嬤擔心楊如期受涼,忙問道,“莊子上可有乾淨衣物?我們會付銀錢,實在是怕我家小姐生病。”
大伯聞言,露出表示理解的表情,“有的,待會我讓下人送過來,我先帶你們去廂房休息。”
“有勞了,”房嬤嬤頷首。
從正堂繞過,穿過迴廊,進了一處四合院,大伯帶她們到各自的廂房門口就離開了。
楊如期幾人推開門,進了廂房,整個屋子透著古樸的氣息,桌椅板凳看著有些年頭,擦拭的一塵不染,應是每日有人打掃,顯得十分乾淨整潔。
不到半刻鐘,門口就傳來丫鬟的聲音,碧綠碧青聽見聲音立馬開啟門。
倆個穿鵝黃色衣衫的小丫鬟,一個手裡端著厚厚一疊衣衫,一個手裡端著茶盞。
碧綠碧青忙接過,道了謝,小丫鬟笑嘻嘻的應了,“姐姐若有事,便朝外面喚一聲,我們在廊下守著呢。
房嬤嬤拿了倆個裝著賞錢的小香囊出來,塞進小丫鬟的手裡。小丫鬟謝了賞,高興地退下了。
回了屋裡,房嬤嬤拿了帕子,給楊如期擦身子和頭髮,碧綠碧青拿了衣服,伺候楊如期穿上。
一頓忙活後,幾人換了衣衫,喝了熱茶,舒爽不少。
只是這雨越下越大,看著一點停的意思都沒有。
“也不知侯府會不會派人出來找,”碧綠喟嘆道。
楊如期看了眼窗外的雨,緩緩道,“你去問問大伯,可有傳信的辦法。若是有,就給侯府去個信。”
碧綠哎了聲,去了隔壁,拉著夏果一起去問訊息了。
房嬤嬤看見倆人的身影,別有意味地提了句,“碧綠總欺負夏果,怎的夏果也從沒來小姐面前抱怨一句。”
碧青笑了下對房嬤嬤說,“嬤嬤,他們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房嬤嬤聞言和碧青對視一眼,倆人眼裡皆是笑意。
楊如期坐在桌邊,一隻手撐著下巴,另隻手食指漫不經心地敲擊著桌面,閉目養神。
此時已經過了正午,房嬤嬤轉頭問楊如期,“小姐可餓了?”
楊如期睜開眼,看著房嬤嬤回道,“是有些餓了,”
“奴婢去找丫鬟問問,廚房在哪裡,”碧青聽聞,立馬道。
房嬤嬤搖了搖頭,一副看不上碧青廚藝的模樣,“你留這兒伺候小姐,我去問。”
碧青吐了下舌頭,癟著小嘴,“嬤嬤盡小瞧人家。”
房嬤嬤無視她的委屈,抓緊時間拿著傘出了門。楊如期向碧青招了招手,碧青乖乖地過來,蹲在楊如期腳邊,一臉乖順。
楊如期摸了摸碧青的頭,“碧青最能幹了,嬤嬤梳頭就不如你。”
碧青眼睛亮了亮,滿足的將頭擱在楊如期腿上撒嬌。楊如期撫摸著碧青的髮絲,一臉寵溺。
一刻鐘後,碧綠帶著夏果回來了。
不等楊如期問,碧綠倒豆子般唸叨,“大伯養了許多的信鴿,那些鴿子個個雪白壯實,肉嘟嘟的,看著可愛極了,而且極為聽話。奴婢將話告訴大伯,他就拿了紙條,將意思寫在紙條上,綁到鴿子腿上,鴿子就飛走了。大伯說,鴿子飛到汴京,就有人替我們傳信給侯府。怎的在汴京城裡沒看到飛鴿傳信啊。”
楊如期若有所思道,“飛鴿傳信是極為便捷,可這養鴿子不是那麼好養的,需要特殊的方法,在汴京養鴿子不如直接差人去傳信來的方便。”
碧綠啊了聲,又接著道,“這莊子的主人好像來了,奴婢聽見小廝在大伯耳邊說主子到了。”
“那小姐要去拜見嗎?”碧青接話問道。
楊如期頷首,“按理來說應該去拜見的,可不知會不會打擾別人,還是先問問大伯吧。”
碧綠行了禮,正要去問,就聽見腳步聲,是剛剛的丫鬟。
小丫鬟行了禮,“小姐,我家主子有請。”
碧綠幾人微愣,楊如期聞言起身,“麻煩帶路了。”
碧綠揮了揮手讓夏果回去,拉著碧青跟在楊如期身後。
楊如期跟著小丫鬟走,發覺她沒有去正堂,而是從迴廊繞過四合院,往裡頭走,越往裡走,景緻越好。
綠柳周垂,院中甬路相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