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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半個時辰就準備下山。楊如期收拾好出了門,等待老夫人她們一同下山。
楊義琴歇息的廂房正好在楊如期對面,她出門瞧見楊如期時狠狠剜了一眼。
楊如期視而不見,想是鄭炎告了狀,楊義琴恨她壞事。常嬤嬤扶著老夫人出來,楊義琴迎了上去,斜眼瞧見小丫鬟手裡捧著一本佛經,計上心頭。
她關心問道:“母親午休可睡得好?”
老夫人今日求得籤都是上上籤,心情很不錯,午休睡得也很好,此時精神抖擻。
常嬤嬤忙接過話,笑道:“姑奶奶放心,老夫人休息得很好,齋菜也合胃口。”
“有嬤嬤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瞧著母親精神頭也是不錯,”楊義琴笑眯眯道。
老夫人嗔怪了楊義琴一眼,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消失過。
白氏上前道,“母親,都拾掇好了,咱們現下就下山了。”
老夫人點頭,楊義琴看著翠黃手裡佛經道,“大師雖說讓人抄寫百遍佛經送到寺裡祭燒即可,可雲娘看還是得讓小輩們來抄寫更好,一來盡孝心,二來也可讓幾個小娘子們靜心,傳出去對她們名聲也好。”
楊如心立馬臉色一變道:“祖母,大師說抄寫百遍,七天之內,六娘不吃不喝也抄不完呀。”
老夫人自是知曉,原本是打算叫幾個宗族讀書人抄寫就行。可楊義琴的話她也覺得有些道理,外人抄哪有孫輩們心誠。“他們抄固然是好,可武兒他們要上書院,幾個娘子哪抄的完。”
楊義琴微挑下眉看向楊如期,開口:“四娘六娘也就罷了,五娘字兒寫的又好,前兩年替大嫂大侄兒抄了那麼多佛經,幾十遍而已,想是抄起來得心應手。”
楊義琴話畢,眾人皆看向楊如期。楊如心也不那麼氣憤了,若是讓楊如期抄寫一大半,她也不介意和楊如萍分剩下的。
楊如期覺著可笑,面上平靜道,“祖母,這本佛經雖不厚,可裡頭內容眾多,五娘曾抄過,一天至多能抄三份。”
老夫人聽這話倒是沒有覺著是推脫之言,可其他人就覺得楊如期這是不願抄寫。
楊義琴聞言哪能這麼輕輕放過,“五娘不願便罷了,怎麼還唬人。炎兒祖母去時,炎兒為盡孝心,一日便可抄寫五份以上。”
楊如期忍不住輕笑起來,“既然表哥能做到,為何不讓表哥也抄寫一些?”
“你表哥需要上書院,若是休憩在家,我定是讓他抄寫的,”楊義琴哼道,話裡話外都在說楊如期是閨閣小姐待在屋子裡哪裡不用去,自是應該承擔這事。
楊如期也不想跟她多費口舌,轉向老夫人道,“祖母,自母親和哥哥去後,五娘平日無事也會在屋裡抄寫佛經。大師讓祖母抄的這本,正好是五娘抄的其中一本。大師可說過一定要新抄的?若是沒說,屋裡封存的那幾十本就能派上用場。”
楊如期說的輕描淡寫,倒叫老夫人頗為驚訝,看向楊如期的目光也變得和藹起來。不得不說溫氏教養兒女方面是極好的。
白氏一向會察言觀色,見機附和道,“大師說只要用心抄寫的就行,倒沒說新舊呢。五娘如此懂事,心兒平日該多要學學呢。”
楊如心才不屑學楊如期那做作的模樣,但這時也知道裝作乖巧的樣子祖母才高興。
老夫人頷首,“好孩子,回頭清點一下數量,剩餘的你們姊妹幾個分了就是。要是人手不夠,便叫武兒他們抽一日也抄抄,學業固然重要,盡孝心也是應該的。”
楊義琴倒沒想過楊如期留有這一手,實在咬牙切齒的很,不滿道,“大師沒說新舊,可五娘平日抄寫的佛經是供給大哥大嫂的,再供給祖宗,豈不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白氏何氏都傻眼了,老夫人臉色一白,再看不出來楊義琴故意針對楊如期,那她就白活這麼大歲數。
“住口!”老夫人呵斥道。
楊義琴被呵斥得一激靈,意識到剛剛那話不妥,但是既已經說出口了也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咬著牙瞪著楊如期。
楊如期轉過身去,連看一眼楊義琴都覺得噁心。
老夫人斜睨一眼楊義琴,“抄佛經貴在心誠,什麼時候抄的都無妨。”
楊義琴神色訕訕,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了。
老夫人心累,只覺得楊義琴越發糊塗,嫁人後鄭南管不住她,如今真是沒人能制住她。
“走吧,回府。”
白氏何氏忙應了,一行人往寺門去。
回了侯府,楊如期就叫夏生他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