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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殘敗的身子一日混過一日。
每個人的命運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那些跨越階級的永遠只是少數中的少數。很多時候自以為的成功,不過是別人手中的棋子罷了,你的命你的路從來都由不得自己。
楊少文的屋裡,一切正常,只是在枕頭下搜出了一條手帕和一封信。
手帕上繡著花兒,一看便是女子的。白氏拆開信,字跡是楊少文的,上面寫著: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她心裡一咯噔,文兒這是喜歡上了哪家小姐?
拿著手帕和信回了正屋,楊義良也到了。
楊侯爺劈頭蓋臉罵了楊義良一通,才拿起帕子和信,帕子材質就是普通的綢緞,連繡工也是常見的平繡,一點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楊侯爺冷哼,神色冷冰,揹著手離開了。
見父親走了,楊義良才起身,臉色鐵青,張口就責怪白氏,“平日裡幹什麼吃的,一個孩子也看不好,文兒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就是你的責任。”
說完甩著手就走了,留下哀痛欲絕的白氏,她既傷心又氣憤楊義良如此待她。
她為這個家操碎了心,為他養兒育女,到頭來什麼錯都怪到她頭上。
“文兒,你到底在哪裡啊,”白氏放聲大哭。
次日,楊少文的畫像就張貼在汴京城的街頭小巷,提供線索者賞十兩銀子。
一日,兩日,去衙門胡說八道的百姓倒是有好幾個,可一問那日楊少文穿的什麼顏色的衣裳就露餡。
楊少文的失蹤給侯府蒙上了一層灰色的霧,後面的千金宴上,白氏甚至連笑都笑不出來。
就在這悲傷的氛圍裡,楊如心兢兢業業地完成了考核,無功無過,楊侯爺和老夫人也沒有斥責。
這讓楊如心擔心哥哥的同時又交雜了一絲慶幸的情緒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