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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跟我們走一趟吧,有魏公公的面子在,你們還是能活的。”衛摺笑道。
“什麼魏公公,瞎了你們這明明是皇上。”華旻瞪著眼睛道。
王祥揮了揮手放棄了抵抗,心道,外面睡上一覺天寒地凍的,也好,有個地方睡覺。再說,他如果去,這幫人肯定會調查他的,絕對沒有危險:“華旻,隨他們走吧。”
“皇上,不可啊,這幫人可是出了名的詭異……”韓一卦道。
“走吧你,還皇上呢,你們這幾個騙子。”一個守陵衛的衛兵推了他一把。
王祥沒在說話,順從著由他們帶著上山,拐了幾個彎,走過一條山道,來到一處幽靜的躲在叢林中的院落,院落裡亮著幾盞綠色的燈光,猶如鬼火一般令人恐怖,他心裡詫異,這綠色是怎麼搞出來的,一般的油燈應該是昏黃色的才對啊!
“這是人骨燈,這幫人夠邪性的。”韓一卦嘀咕道。
“來人那,把這幾個人栓在馬廄裡,要好生看管不要讓他們跑了。”衛摺揮了揮手說道。
幾個人上來不由分水對他們來了個五花大綁,用的是如蛇皮一般光滑細膩的繩子,綁在身上感覺滑膩膩的難受,華旻還想抵抗,王祥衝著他使了個眼色,她只好白了他一眼,束手就擒了。
馬廄裡四面漏風,連馬都不願意呆,三個人冷的直哆嗦,還不如在河邊生一堆篝火好受呢!
“皇上,你這是為何,束手就擒嗎?”華旻不滿地問道,在她看來那怕就是死也的殺死,今天的皇上表現的非常懦弱。
“省省吧,和神戶所的人鬥只是死路一條,皇上做得對。關鍵時候就得等待時機。”韓一卦道。他對華旻的先發制人不感興趣。
“神戶所有什麼厲害的?我不信。”華旻冷哼了一聲道,她出道以來還沒遇到過對手,當然是目空一切了。什麼狗屁的神戶所,沒有決鬥過怎麼會認輸,這不是她做人的信念。
“神戶所的人確切的說都不是人。”韓一卦苦笑道。
“難道是鬼不成?”華旻不服氣的道。
“不是鬼也差不多了,至少是活著出氣的鬼。”韓一卦目光緊張地說,他做風水師多年,能掐會算的混跡在江湖上,知道的關於這支神秘衛隊的很多傳奇故事。
王祥很鎮定地一笑,道:“你們兩個懂得什麼,朕之所以束手就擒是主意的,剛才華旻亮出的是魏字的腰牌,這幫人肯定不敢對我們下手,無論如何也是要請示魏忠賢驚動東廠的,他這一請示,東廠肯定會確認訊息給他們,我們就沒事了。”
韓一卦聽罷鬆了一口氣,“皇上英明啊,這一招叫坐以待斃。”
王祥抬著的頭聽到這句話差點斷了脖子,“老韓那,朕知道你想學劉伯溫,麻煩你先懂點兵法好不好,這是坐以待斃嗎?這是坐等著他們來磕頭。”
“皇上說的是,皇上說的是。老朽一時嘴欠啊!”韓一卦臉紅的恨不得鑽到褲襠下面。
“皇上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的,那就試試看唄,反正也被俘虜了。”華旻噘著小嘴道。
“先睡覺吧,朕困了。”王祥打了個哈欠說道。
可是,在這四面漏風,冷風嗖嗖的馬廄裡,聞著馬糞的味道,想睡著也難。
“不如修煉《碎金》吧,馬糞雖臭,至少也是植物的香味……”他心裡苦笑道,坐在那裡盤腿打坐起來。
見他這麼破落的環境都能安心,韓一卦佩服不已,坐在他身後也跟著大起坐來,華旻凝視著王祥白淨的面容,心裡不知道想著什麼,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第二天,王祥在寒風中凍醒,即使修煉也只能是肚子感覺有點熱乎,身體其他地方僵直的不能動了。好在兩個手下有算貼心,華旻把她的披風披了了他的身上,韓一卦將他的狗皮帽子戴在了他的頭上。
王祥見他年邁,他雖然是皇帝但也不能奪人之美,更何況老韓沒有帽子很有可能一晚上凍的起不來,他是年輕人,身體扛得住,又把帽子扔給了他。
同時也把華旻的披風還給了她,關鍵時候,怎麼能從一個女娃子手裡搶東西自己暖和呢,華旻一再堅持,說是她的義務,王祥想了想提出一個很好的辦法,那就抱團取暖一起披吧!華旻很是臉紅,但也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畢竟暖和。
早晨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王祥被凍醒了,他給華旻披好披風,盤腿而坐,開始修煉起《碎金》來。
寒風瑟瑟中幾個人都縮成了一團。
正當王祥感覺周身有了一點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