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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但那夫郎還想再講講價,顧堯朗聲道:“已經是最低價了,這樣吧,您買二十顆,我送您兩顆。”
野藻珠外形好個頭大,比野柿子好賣多了,很快就賣了三筐出去。
顧堯看了眼天色不早了,“我們回去吧,剩下的曬成柿餅當冬日零嘴兒。”
戚蒔點了點頭,今日收穫確實不錯。
回到家中,二人來不及收拾板車上剩下的貨物,喜滋滋回了房間。
把兩個錢袋的銀子倒在床面,嘩啦啦的銀錢的聲音非常悅耳。
戚蒔眼神發光,捧著那二十兩的銀元寶,“原來二十兩是這樣的。”又摸了摸十兩的銀錠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銀錢。”
顧堯失笑道:“以後會有更多。”
賣獵物的四十五兩銀子顧堯和之前的十五兩放一起,錢袋子一下子鼓了起來,放進箱櫃深處,“這六十兩先攢著不動,其他的應該夠花的了。”
賣野柿子得了三十文,野藻珠得了二百三十二文,被褥下還有七兩二百九十文,總共七兩五百五十二文,足夠花了。
“明年看下村裡有沒有人賣地,咱們也買幾畝地,省得以後還要買糧食吃了。”顧堯道。
戚蒔滿心歡喜,要是有了地,自己再也不用去羨慕別人了。
深秋的風已經帶了些寒意,李慶昨日去葛家村提親,順利抱得美人歸,整個人意氣風發,走路都帶風,逢人便道:“定了十一月七日的好日子,記得準時來啊。”
有人歡喜有人恨,戚遊看著李慶那惹人眼的笑容,深覺刺眼,心裡難受又嫉妒,等李慶走到他身邊時,控制不住揮了一拳過去。
“哎呀,鐵柱,你家李慶和戚遊打起來了!”
李家夫郎匆匆跑出來:“怎的就打起來了啊?”
“不知道啊,快些過去把他倆拉開吧,瞅著都打紅眼了。”
李家人匆匆趕過去,兩人已經被拉開,戚李氏坐在地上哭喊:“哎呦,我的兒啊,怎的就被打成這樣了,欺負我兒腿腳不便,真真是人善被人欺啊!”
村長吼道:“怎麼回事兒!誰給你倆的膽子在村裡打架互毆!”
李慶青了半邊臉,憤怒又有些委屈道:“我好好在路上走著,他就揮拳打我,誰知他發什麼病呢!?”
村長瞪著戚遊:“是這回事嗎?!”
戚遊低著頭沒有回答,只感覺人生無意義了,自己自打從鎮上和柳兒相識,就把他放在了心尖尖上,明明是自己先遇到的,明明柳兒已經答應了的,為什麼不能再等等他,等他說服她娘就可以了啊!
“村長,我剛剛看到了,是戚遊先動手的。”錢嬸子大兒子就是那個剛和李慶說話的,親眼目睹了事情的經過。
戚李氏不幹了,吼道:“放你孃的狗屁,滿嘴噴糞的爛貨,我還說我看到了是他先打我兒的呢!”
“嘿,李翠花,可閉上你那張爛嘴吧,當時看到的可不止我兒一人,我也看到了,王麻子,你不也在旁邊呢嗎?”
王麻子畏畏縮縮的點了下頭,“是…是戚遊。”
村長是戚老漢的親二伯,自也是知道戚遊和葛家村那個哥兒的事兒的,想明白原由,嘆了口氣道:“既如此,罰你去祠堂面壁思過三日,李慶的醫藥費你也掏了吧。”
戚李氏不滿吼道:“二伯!……”
村長瞪了她一眼,戚李氏悻悻的閉了嘴。
戚老漢鐵青著臉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直接拖回了家,真是搞不懂自己怎麼會娶了這麼一上不了檯面的婆娘。
李慶受了場無妄之災,等見到葛柳兒的時候順嘴一說,只見他停頓了一瞬,還是開口道:“之前他去我家提過親,我同意了的,但她娘那邊不讓我把我小爹帶到清水村照顧,所以就不了了之了,本以為他已經放下了。”
葛柳兒嘆了口氣,他對戚遊談不上喜歡,但他年紀也老大不小了,小爹也總是操心著自己的婚事,嫁給一個愛自己的人想來也是不錯的,所以戚遊說要提親時,他並沒拒絕。
現在他竟有些忐忑,有些害怕李慶會因此生氣。
“原是這樣,怪不得……”李慶拍了拍胸脯,“還好他娘沒同意。”
李慶只知道戚游去葛家村提過親,竟不知是向柳兒提的,不免感覺有些慶幸。
葛柳兒聞言會心一笑,這傻大個兒啊。
戚蒔聽聞這個訊息時,不免有些感嘆,有的時候緣分就是那麼奇妙,差一步就走不到一起。
他也有些擔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