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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村村民沸騰了,激動了,原想要識字求學,要麼就找秀才拜師,束侑貴不說,逢年過節的還得給夫子送節禮。
要麼就得去大王村村裡的學堂求學,雖說離得近,但到了寒冬臘月,看著自家孩子凍的通紅的小臉兒,也是心疼的慌。
如今自己村子要開村學,怎能不激動,一漢子衝村長喊道:“村長早就該開了,我家孩子七八歲了,如今還整日裡下河爬樹的,和他爹我一樣大字不識一個,村學開了,我第一個給他報名。”
“就是就是,我家的孫子也是,整日裡沒個正形,是得識識字,讓夫子管教管教。”
“說起來,村長,村學的夫子請的是周秀才?”
村長輕咳了一聲兒,朗聲道:“周秀才要溫書,準備鄉試,村裡的夫子,我打算讓識字的顧堯和周凌擔。”
“顧堯?這怎麼行?!”
“就是啊,一打獵的獵戶,別把我家孩子給教壞了。”田嬸子第一個跳出來跺腳,不同意,笑話,人人尊重的夫子,他哪裡能擔得起。
也有人覺得可以,反正只是識字,沒打算讓孩子學成個秀才出來,“能教就行了。”
“村長,顧堯他倆怎麼成,周秀才沒法來,就從外村找秀才來教啊!”田嬸子持續輸出,就數她跳的最歡,跟著喊話的戚李氏都沒她嗓門大,“看顧堯那樣哪是能教孩子的。”
顧堯眯了眯眼睛,看了田嬸子一眼,他能不能教是她說了算的?倒是把她給忘了,當年家裡事兒多,冬時也沒空做豆腐來賣,如今看來,他沒找事兒,倒是讓他們忘了疼了。
說實話,顧堯還是挺記仇的一個人,看著田嬸子上躥下跳,一副讓他當夫子,她就不把家裡的孩子送學堂的樣子,這夫子他還就當定了。
村長輕斥了一聲兒,“從外面請夫子月銀沒有五兩銀子哪裡能請的來?!再說了,又不是學了要去考功名,能識字,出去做工不也能找個輕省的活兒。”
“那顧堯和周凌做夫子,月銀多少?”
“一兩銀子,好了,我就在這兒拍板了,村學明兒開始修建,要報名的人家等會兒回家商量好,來我家記名,筆墨紙硯那些自家備好,書本像三字經那些也自家買好。”
“一兩銀子也不少了。”
“是啊,筆墨紙硯那些東西老貴了,哪裡能買得起。”
“書本還得自家買,哪裡有這麼多錢啊?!”
說實話,那些東西也確實是貴,但他們也就是哭哭窮,家裡但凡地多的,宅基地多的哪家沒靠著養豬和新傳來的西瓜玉米之類的掙到些銀錢的。
顧堯也沒說啥,其實在沙堆裡也能學字,但後面還是得有毛筆紙張給到學生練字使,如今他若是開了口,到時再讓他們出錢買就難了。
村裡人散了,回家商討去了,戚蒔抱著二寶走在路上,聽顧堯開口道:“你不是在家無聊嗎?我想了想,乾脆你就在家賣豆腐好了,豆腐腦兒也行。”
“賣豆腐?”顧堯若是不說他都給忘了這茬兒了,剛開始忙著照顧小孩,如今是理所當然的自家做來自家吃,村裡只田嬸子一家賣,家裡也有其他的掙錢門路,氣頭過了真是沒想過再和他們家搶生意了。
顧堯抱著大寶點了點頭,“兩天賣一回就行。”
戚蒔想到在穀場上就數田嬸子不同意的聲音最大了,哭笑不得道:“賣豆腐也行,也是個收入,補貼下家用。”
村學開始建了,顧家也開始賣豆腐了,和顧堯相熟的人家都跑到顧家買豆腐,想巴結顧堯的人家也不去田家買了,田家的豆腐生意生生冷了一大半兒。
大家夥兒也不傻,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為啥兩年多了,顧家一直沒啥賣豆腐的動靜,田嬸子剛在穀場撅了顧堯沒多久就開始了。
田家,門可羅雀,田老漢氣的摔了菸斗,差點兒晚年家暴老妻,指著田嬸子的鼻子罵道:“就你嘴能,一天天叭叭叭叭,去,去顧家門口叭叭去!”
兒媳婦兒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娘,你也是,眼看顧家都忘了那事兒了,你這一嘴,顧堯可不就又想起來了,又不是啥大事兒,大不了不送牛蛋去村學便是了,你看這鬧的。”
田嬸子能被田老漢罵,還能被自家兒媳婦兒給說嘴嗎?聞言氣道:“閉嘴,哪有你說話的份?!”
田家兒媳撇了撇嘴,掐了把田家大兒子,大兒子立馬道:“娘,這本就是你做的不對。”
田嬸子聞言往地上一坐,哭罵道:“這日子真是沒法活了啊,兒子兒子不孝,只聽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