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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畫兒急中長了點兒腦子出來,抽抽嗒嗒,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瞅著戚蒔,哽咽道:“蒔哥兒,我知你瞧不上我這個窮姐姐,但也不能為了不認我這個二姐,便隨便找個屎盆子往我頭上扣啊,我這做二姨的,疼兩個外甥還來不及,怎麼會……”
話未盡,意已明,本就見不得顧家好的人跳出來道:“就是,憑你紅口白牙一句話,就說人掐了你家娃,青天大老爺都沒這麼斷案的。”
風向又站在了戚畫兒這邊,她心中微喜,為自己的機智豎了個大拇指,面上還是一副快冤死她的樣兒。
躺在一旁的葛東見狀,還有啥不明白的,同床共枕近十年,沒人比他更瞭解自己媳婦兒的了,不過事已至此,也只能配合著演下去了。
戚蒔氣到眼紅,顧堯倒是很鎮定,輕輕拍了拍他的手,望著戚畫兒淡聲道:“既如此,請村長來斷斷,若是結果證明是你掐的二寶,你待如何。”
戚畫兒心裡有些虛,但轉念一想,就算有掐痕,又有誰能證明是她乾的,頓時腰板硬了起來,“你要如何?”
顧堯冷笑了一下,“二十兩銀子,若不是你,我賠給你家,若是你,你要賠給我!”
戚畫兒激動了起來,“我呸,就掐了一下,還賠你二十兩,想啥呢?!”
眾人譁然,戚畫兒自知說錯了話,葛東接話道:“我媳婦兒的意思是,我受的傷比你家娃兒受的重多了,這樣不公平!”
戚畫兒連忙點頭,算是圓了回來,只見顧堯輕哧了一聲兒:“就你?連我兒子的一根頭髮絲兒都比不上,二十兩,我還嫌少了呢,怎麼?不敢?”
戚畫兒和葛東對視一眼,有些架在上面下不來,腦袋一梗,“誰不敢了?本就不是我做的!”
戚李氏心有惴惴,扯了扯她,小聲道:“真不是你做的?”
戚畫兒重重點了點頭,戚李氏這才放下了心,神色在在,心情頗好,就等著看顧堯戚蒔他們吃癟,她今晚能多吃兩碗飯。
說話間,村長走了過來,瞪了戚老漢一眼,“又找事兒?”
戚老漢連忙搖頭,“二伯,這回是顧堯打人在先,你看我二女婿。”
村長瞅了眼臉上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葛東,看著還有些不忍,轉身衝顧堯冷聲道:“怎麼回事兒?”
顧堯把事情經過說了一番,村長對顧堯的人品還是信任的,狐疑的望著戚畫兒,“真不是你?”
戚畫兒神色頗為委屈:“大伯,真不是我。”
村長聞言衝顧堯道:“公說公有理 婆說婆有理,你要怎麼證明二寶是她掐的?”
顧堯沖人群裡湊熱鬧的王大夫道:“王大夫,聽聞您對香料頗有研究。”
看的正起勁的王大夫也沒想到這風也能吹他頭上來,聞言,很是自信的點了點頭。
說起來他雖醫術一瓶不滿半瓶晃盪,但在香料方面,那可是一流的,聞一鼻子,便能分出各種不同的香料來,之前在鎮上香鋪舉行的比賽,還斬落了頭名。
如今在鎮上沒開上醫館,倒是有個自己的香鋪,若不是喜歡清水村的好風貌,他早就搬鎮上住去了。
清水村的村裡人也都知道這回事兒,不過這和戚畫兒掐沒掐二寶有啥關係。
顧堯淡聲道:“勞煩王大夫辨一辨這戚畫兒手上的香味和我二寶穿的衣服上,被掐的位置上的香味是否一致?”
戚畫兒聞言頓時慌亂了起來,面色蒼白,狡辯道:“我是碰了碰二寶的衣服,農家人,沒見過這麼好的料子,摸摸還有錯了。”
腦袋清明的此時還有啥不明白的,村長也是頗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她一眼。
“我夫郎從塗的香膏是託人從府城買來的,和你用的廉價的香膏自是不一樣的味道,二寶今兒的衣服還是新換的,若是那個位置只有你一人手上的味道,又在那地方被掐的青紫不堪,你還敢說你沒動手?”
戚畫兒神色惴惴,底氣不在,垂死掙扎道:“說不定是剛巧磕碰到哪兒了,小孩兒好動,容易磕著。”
“那便麻煩王大夫先辨辨香味,再看看那個位置能不能被磕到,還有掐傷是不是今兒形成的。”
戚蒔聞言,忙把王大夫請進屋,“等下,為了防有人說我賄賂王大夫,村長,煩請你也一道去罷。”
戚畫兒自覺要完,連帶著葛東臉色也有些鐵青,戚李氏雖待戚畫兒不怎麼好,但到底也是自己生的,養了十幾年,她撅個屁股就知要放什麼屁,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戚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