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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回來的羊肉串兒有些冷了,味道不似在酒樓裡吃的那樣好吃,但也不錯,晚飯戚蒔熱了幾個饅頭,煮了鍋米粥,把羊肉夾在饅頭裡吃,也是別有一番風味。
“這香料鎮上若是有賣,咱們也能烤出來這味兒。”顧堯咬了口羊肉夾饃道。
“除了孜然,還有其他的調料呢,哪能那麼容易自己在家做的。”戚蒔笑道。
顧堯也沒糾結,吃過飯,把賣獵物的十七兩銀子遞給戚蒔,今兒在酒樓裡的花銷,還是出的他的私房錢,不過出門在外,哪能讓媳婦兒出錢,顧堯掏的很是爽快。
戚蒔也知道這頓飯花了得有顧堯私房錢的一半兒了,拿出一兩銀子道:“給你的零用。”
顧堯覺得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還有些心疼癟下去的錢袋,現在又鼓起來了,香了一口戚蒔道:“世上最好的小夫郎。”
戚蒔紅著臉頰嬌嗔了他一眼,沒個正形,扭身把剩下的十六兩銀錢放東屋裡去了。
秋意漸濃,轉眼便到了深秋的尾巴,顧堯已經穿上了薄棉衣,拿著鐮刀,準備去山上砍些柴下來。
路邊枯黃的雜草附上了一層白霜,今年又是個寒冬,昨兒他和戚蒔夫夫二人便從東屋搬到了西屋,時不時燒回炕,暖和一下,絕不委屈自己一星半點兒。
山間腳步踩在枯葉上的聲音此起彼伏,如今清水村盤了炕的人家多,要比往年多囤些才好燒炕過冬不是。
顧堯不願和別人搶山腳那點兒柴火,往山裡走了走,剛把砍好的柴火捆好,就聽到旁邊一聲兒微弱的呼吸聲兒。
“誰?!”顧堯頓時握緊了身邊的鐮刀,衝著聲音的來處緩緩走去。
卻只見一身穿綾羅綢緞,眉目英挺深邃的漢子倒在了山坡下,也不知這富家公子為何會倒在清水村的山裡。
本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顧堯探了探那漢子的鼻息,把鐮刀放在一旁,將他背到身上,揹著近二百斤的漢子艱難的往山下走去。
等趕到山腳,正在撿柴的村民見狀,有些熱心腸的放下手裡的活兒,幫著顧堯把那漢子抬到了王大夫家,顧堯這才喘了口氣。
“怎麼回事兒?”王大夫聽到有人喊救命,匆匆從裡屋出來道。
顧堯道:“從山裡撿的,好像受傷了,您給看看,看他的穿著,醒了也不是付不起看診費的。”
王大夫聞言探了探脈,眉頭微皺,抬起那漢子的頭,檢查了下後腦勺兒,道:“他這是被重擊後腦,導致昏厥,還有些發熱,暫時沒有性命之憂,但腦內淤血不清,估計是醒不過來的。”
顧堯道:“您只管開藥,等他醒了藥錢給您。”
王大夫搖了搖頭,“我這兒草藥不齊,還是得拉去鎮上看看才好。”
顧堯聞言,頗覺無奈,但救都救了,送佛送到西,還是從家裡把大白牽來,駕著牛車把這漢子送去鎮上了。
卻不料剛進到醫館,就被一群似是家丁的人圍了起來,之前見過的黑醬油坊的公子,黑耀面露急色,腳步匆匆往他這邊趕來。
“這是怎麼回事?”顧堯有些發懵,詢問道。
一壯碩的家丁冷聲道:“我家大公子怎會在你牛車上昏迷不醒,你做了什麼?!”
顧堯也是沒想到,這救人還能被訛上,面露不耐道:“他是我從山裡撿到的,看見他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了!”
黑耀匆匆趕到,見是顧堯,鬆了口氣道:“顧兄弟,好久不見,家兄失蹤兩日,府裡的人難免有些心急,還望勿怪。”
顧堯聲音偏冷,道:“沒事兒,我在村子裡請村醫給你兄長看過了,是被人重擊後腦勺兒後丟在清水村的山林裡的,他腦內有淤血,散不開可能醒不過來。”
黑耀聞言身形一晃,面色發白道:“感謝顧兄弟救命之恩,如今家裡有些亂,改日定重重答謝。”
顧堯擺了擺手,道:“既已找到家人,我也就放心了。”
黑耀點了點頭,吩咐家丁將大哥抬進馬車,駕著馬車一路賓士回府,家裡剛巧有來探親的柳神醫在,自是不用麻煩其他的大夫了。
顧堯望了眼飛奔而去的馬車,心道:“還是馬跑得快。”想著來都來了,又去稻香酒樓點了十串兒羊肉串兒帶回了家。
戚蒔望著手中的羊肉串兒,頗覺無奈,暗道:“以後還是少給他些零用比較好。”
顧堯不知因為一頓肉串兒,自己的零用快沒了,吃完,便去山裡把鐮刀和那捆柴搬了下來。
時間如流水淌過,轉眼便到了初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