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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後笑道:“無所謂,反正早晚的事情”
武輕眉輕輕哼了一聲不再談論這個問題,別看她一臉平靜,內心卻是羞得要死,暗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和雲景公然討論這個?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大膽了?
她乾脆轉移話題道:“這還是我第一次以普通人的身份走在京城,雖然一切都是一樣的,但心情卻是不同,這種感覺倒是挺不錯的”
以往她出行,那次不是前簇後擁?縱使路過大街誰又敢多看她一眼?而今換個身份和角度心態卻是截然不同,似乎一切都親切了起來。
“偶爾換個角度也挺好”,雲景由衷道。
其實有時候從另一個角度想想,武輕眉這樣的人也挺可憐的,看似擁有了一切,卻失去了很多,最簡單的一點,幾乎沒有正常人生活的機會。
額,雖然有無病呻吟的嫌疑,然而事實就是如此,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煩惱嘛。
桑羅的京城乃整個國家的中心,也是這個國家的臉面,縱使如今到處都是爛攤子,但這裡依舊一副歌舞昇平的畫面,哪怕難民匯聚也來不到主城,在衛星城市就會被攔下安置。
兩人路過一片林木森幽的建築群時,武輕眉停下腳步看向那個方向道:“這就是白雲學社,我也曾在這裡進學,不過不是以武長空的身份,不怕守心笑話,我雖自問不弱於人,但世間英才無數卻是事實,曾在這裡進學那段世間也不曾在這裡風頭無量”
“這就是你們桑羅的三大學社之一吧?與我大離四大學宮其名,能在這裡進學的無一不是文武雙全之人,輕眉到底身份不一樣,無妨全身心投入,比不過他人也正常,若是你全身心投入進學習,想來風頭蓋過他人並不難”,雲景客觀道。
武輕眉的才情自然是有的,別人學習是唯一,而她要做的事情卻很多,當然不能一概而論。
笑了笑,她之前也只是謙虛一下罷了,此時心頭一動,看向雲景問:“守心可有興趣去白雲學社逛逛?”
“這不好吧,雖然輕眉當下白龍魚服,但想來那裡有的是人能將你認出,如此以來就沒法繼續平靜的遊覽京城了”,雲景遲疑道。
她說:“無妨,稍微改變一下容貌即可,雖然瞞不過一些人,但正常逛逛還是可以的”
想了想,雲景還是搖頭道:“算了,輕眉都說哪怕改變容貌也瞞不過一些人,被認出後絕對就沒有清淨可言了,反正以後機會多的是,我們去其他地方吧”
“也好”,武輕眉不再堅持,反而看著雲景古怪道:“守心似乎有些排斥這個地方?我可不信你只是單純的不想被打擾了清淨”
聳聳肩,雲景說:“好吧,被你看穿了,那啥,其實我挺自卑的,不敢去這種地方,須知我也就在離家近的鎮上學堂念過一些年的書罷了,再沒進過更大的學社學宮,鄉下來的嘛,自然膽怯不是”
“守心居然只在你們小鎮上念過書?”武輕眉當即驚訝,接著搖搖頭感慨道:“當真是英雄不問出處,有時候條件再好也比不過天賦,守心就是如此,哪怕只在小地方唸書,這些所謂名滿天下學社出來的人在你面前依舊暗然失色”
武輕眉沒提雲景‘自卑’的問題,那明顯是開玩笑的說法,雲景像自卑的樣子嗎?
“輕眉言重了,正如你所說,天下英才無數,我這點墨水又算得了什麼呢”,雲景搖搖頭道,發自內心的不敢自負,不說其他,僅僅是下一次科舉,雲景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榜上有名考取進士呢。
學問這種東西無關其他。
武輕眉認真的看著他說:“我看上的男人,不弱與人,母庸置疑!”
“好吧好吧,你是整個桑羅的老大,你說了算”,雲景搖搖頭道,不和她爭辯這些。
人生很多時候並不是打打殺殺,更多的都是平平澹澹的生活,如同此時兩人這般,閒聊閒逛的時間更多。
雲景既然不去白雲學社,武輕眉便邁步前行,給雲景當嚮導,介紹其桑羅京城的風貌來。
行了一段路途,遠離白雲學社後,他們踏上一座古橋,站在長達數百米的石橋上,武輕眉說:“這座清水橋有上千年曆史了,一直不曾改變,石面都被踩得光滑,有無數人在上面走過,它見證了無數故事,可如今,清水橋下的水已經不清,這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橋下原本清澈的河道如今變得渾濁昏黃,很多地方都露出了淤泥,烈日下氣味並不好聞,之所以如此,是因為長久乾旱造成的。
別說他們腳下的這條河道了,縱使大離的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