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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利婭坐在梳妝檯前用眉筆和唇膏精心的化妝。然後她放下唇膏滿意的看著自己鏡子裡的那張臉。
她仔細的每一樣化妝品收好放進小手提包裡。然後她站起身端起一杯水走到床前。
羅貝爾四肢分開把用床單撕成的布條綁在床腳四根金屬柱子上。
尤利婭傾斜水杯把水小心翼翼的倒在堵住羅貝爾嘴巴里的枕巾上。
羅貝爾驚恐的搖晃著腦袋。
“羅貝爾先生不要動!你能夠堅持幾天就看枕巾上有多少水了。”尤利婭輕聲的說道。
羅貝爾不動了,睜著眼睛驚恐的看著尤利婭。
“我出去的時候會跟前臺的人說這個房間我們要一直保留六天。這幾天我們要出去逛逛可能晚上不會回來。房間不用打掃更不要進來人。”尤利婭平靜的說道。
“如果我們意見一致就不會到現在這樣。我從小就被教育說腐朽世界裡的人醉生夢死貪圖享樂,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尤利婭恨恨的說道。
“本來我可以用更簡單的方法解決問題。可是那太殘忍了,我不想那麼做。將來你如果能回到法國也不要再找我了。尤利婭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尤利婭接著說道。
羅貝爾一動不動讓尤利婭把整杯水都倒在堵嘴的枕巾上。
尤利婭放下被子拎起手提箱走向門口。
“再見,羅貝爾先生。我要去找我的父母了。”尤利婭最後說道。
手提箱裡裝著羅貝爾所有的錢和兩個人的證件。
就在尤利婭跟羅貝爾說話的時候,一箇中年人走進船務公司。
他走到售票處前問道:“什麼時候有去法國的船班?”
櫃員禮帽的答道:“先生,六天以後有去倫敦的郵船經停馬賽和加萊。”這個問題他昨天已經回答一次了。
“上一次已經開走的去法國的輪船是什麼時候?”中年人又問。
櫃員翻找了一會資料抬頭答道:“是五天以前,先生。”
中年人點點頭然後四下裡看了看伸手把一張大額鈔票推到櫃員面前。
“你幫我查一下預定去法國的船票人裡面有沒有一個叫羅貝爾的人。”中年人說道。
櫃員迅速的把鈔票揣進口袋裡。然後他把預定船票的賬本拿出來翻著。
“有!六天以後有一個叫羅貝爾的先生坐這艘船去法國的馬賽。”櫃員答道。
終於查到了他滿意的結果,中年人點頭說了句謝謝轉身準備離開。
“先生,昨天羅貝爾先生來預定船票的時候他還帶著一位非常美麗的小姐。”櫃員說道。
鈔票的面額太大了,櫃員想再額外奉送一點。
中年人又說了句謝謝轉身離開了。他不虛此行在這裡得到了滿意的答案。
兩個小時後,再有半個小時去往香港的輪船就要開船了。
尤利婭不緊不慢的走進了售票處。
櫃員呆呆的看著美麗又風情萬種的尤利婭。
“我要一張去香港的船票。無論什麼艙位的都可以。當然,最好是頭等艙或者是二等艙的。”尤利婭說道。說著,她遞出證件。
櫃員愣愣的看著尤利婭。半天才醒悟過來。
“哦,對不起,馬上就給您辦理。”櫃員說道。
他一邊登記著尤利婭的身份資訊一邊想起兩個小時前打聽羅貝爾的那個中年人。
沒想到這個跟羅貝爾在一起的美麗小姐居然一個人出現在這裡。
買好船票尤利婭透過廊道走向停靠在碼頭上的那艘即將啟航的客輪。
四天以後,遠東大飯店的服務生終於開啟房門在裡面發現了奄奄一息的羅貝爾。
六天以後埋伏在碼頭的情報人員並沒有看見應該從這裡上船去法國的尤利婭。
在重新搜尋資訊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尤利婭已經在六天前登上了去香港的客輪。
按時間推算,這時候尤利婭已經到了香港。她現在或者是滯留在香港或者是已經從香港上船了。
這些天空中的電波里不知道有多少條都是關於尤利婭的。
三天後在香港的情報人員給總部發報。在香港只找到了尤利婭下船的資訊。可是在香港並沒有找到尤利婭的一絲蹤跡也沒有找到尤利婭登上輪船的資訊。
總部的回電指示只有短短的一小段密碼。翻譯完密電上面只有兩個字——澳門。
尤利婭現在就坐在躺椅上。太陽傘遮住了毒辣的陽光,她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