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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安達諾夫那樣接受過情報訓練,但是相比於安達諾夫,他可是從無數次槍林彈雨中走出來的。
嚴格的說陳斌接受的訓練比安達諾夫更殘酷,是一次次錯一點就會死的實戰訓練。
日本人也要派兩個人保護陳斌,可是被他拒絕了。人多了,反而更引人注意,死的更快。
由於這段時間經常出入警察廳,所以陳斌特意要了一套警尉補的警服穿在身上。
出入警察廳的時候他也和其他警察一起出入,毫不引人注意。
當然他隨身攜帶著兩把已經子彈上膛的手槍,一兩秒鐘之內就能掏出來開火。
在無數次戰鬥中能夠活下來的不是最勇敢的,也不是最能戰鬥的,甚至不是最怯懦的,而是最狡猾的。
只有像錢小寶和陳斌這樣的人才能活下來。在這一點上兩個人是完全相同的。
安達諾夫很討厭這種有規律的重複,對於一個情報人員來說這是致命的。
他現在的生活太有規律了。每天早上進入警察廳刑訊,每天晚上從警察廳裡面出來回保安局。
長此以往這樣下去他會送命的!安達諾夫想向志村又藏表達反對意見但是他不敢。
安達諾夫唯一期盼的就是盧比揚卡派來尋找自己的人已經認不出自己這張面部神經已經被該死的留希科夫切斷了的臉。
晚上七點多鐘,天已經黑的伸手不見五指了,只有遠處微弱的路燈燈光照在鋪滿積雪的臺階上。
安達諾夫和兩個保護他的人小心翼翼的向臺階下面走去。
一個人拎著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街對面走過來,一邊走一邊嘴裡說著:“借光兒”
安達諾夫和另外兩個人都看出來那個人應該是附近那個飯店酒樓的夥計,正要把剛剛做好的飯菜送進警察廳某位長官的辦公室。
這樣的事情天天都有。
安達諾夫每天中午吃的也是附近飯店裡送來的飯菜。
那個夥計拎著食盒一路小跑的上了臺階,從離三個人兩三米外穿過向警察廳大門走去。
安達諾夫一直用眼睛的餘光觀察著那個夥計,直到夥計拾階而上走到他們的背後。
“借光兒!”夥計喊道。
“砰!砰!砰!砰!”
四聲槍響,在安達諾夫身前身後保護他的兩個人已經倒在臺階上向下方滾去。
安達諾夫震驚之餘手槍已經握在手裡。
“砰!”
第五聲槍響,安達諾夫左臂中彈,手槍掉在臺階上。
這時候安達諾夫應該轉身向警察廳跑才對,可是他不能。因為剛才的槍宣告顯就是從他身後傳來的。
安達諾夫撲倒在臺階上向下滾去,向等在下面的轎車方向滾去。
在向下翻滾的時候,仰面朝天的時候安達諾夫看見那個夥計模樣的人手裡已經沒有手槍了,他把食盒放在臺階上,從裡面拿出來的一個東西拉拽後向臺階上面的警察廳大門口扔去。
手榴彈!
就在這時,轎車車門開啟,司機跳下車舉起手槍對著臺階上剛剛扔完手榴彈的夥計。
“砰!砰!砰!”
離轎車不遠的角落裡面對面跑來一高一矮兩個人。他們幾乎是同時舉槍向司機射擊。
司機沒有開一槍就倒在血泊中。
兩個人槍口壓低對準剛剛滾下臺階的安達諾夫。
“轟!”
警察廳大門口爆炸聲傳來。
一些水泥碎塊和玻璃片從臺階上面飛了下來。警察廳的大門應該已經被炸飛了。
“安達諾夫?”大個子問道。
安達諾夫驚恐的躺在地上仰面朝天看著上面的兩張面孔。
矮胖的那個人低頭湊近安達諾夫的臉說道:“怪不得認不出來了,他的臉上有兩道傷疤!看來你說的是對的。”
“時間緊急,趕緊行動!”大個子說道。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把手槍插回到腰間。
看見兩個人的這個動作,安達諾夫的心變的冰冷。
他知道審批的時候到了。
兩個人從棉衣裡面抽出來一尺長的短把斧子來。
“叛徒安達諾夫,我們代表黨,代表人們執行對你的死刑判決!”
大個子說完這句話,兩柄斧子已經迎頭向安達諾夫劈了下來。
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五下,……
轟!轟!
又有兩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