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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關東軍中高階軍官的慰安所。
錢小寶的級別是遠遠沒有到這裡來玩耍的資格的。
在哈爾濱學院的時候他就親眼看見學監白井之助發給山本平作的慰安票。
山本平作喜滋滋的把慰安票揣進兜裡準備有空閒的時候就去柳樹街瀟灑一下。
自從山本平作晉升為少佐以後已經有資格到柳樹街這種高階場所來瀟灑了。在他這樣的日本軍人眼裡出入慰安所與回到家裡陪妻子孩子並沒有什麼矛盾的。
在哈爾濱附近有四五萬關東軍,能夠有資格到這裡來的就有幾百人。
他剛要繼續沿著街道向前走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慰安所裡走出來。一名陪同那個人出來的女人在慰安所門口向那個人鞠躬送行。
從慰安所裡面出來的人是關東軍情報部通訊班機要室的前川真羽中佐。
前川真羽沒有坐車而是步行向聖尼古拉耶夫中央大教堂附近的通訊班所在地走去。
“我怎麼把他忘了!”錢小寶看著前川真羽的背影想到。
從道里的柳樹街到南崗的大直街前川真羽總是挑最繁華熱鬧的街道走。
已經化了妝的錢小寶在他身後三四十米的地方不緊不慢的跟著,直到前川真羽走進通訊班的駐地,錢小寶在大門前對面的街道上目不斜視的走過去。
兩天後錢小寶與舒爾茨接頭。他們兩個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面對面了。
“那個人你們找到了嗎?”錢小寶問道。
“應該沒有,上級在電報裡面又催了兩次,可是知道我們這裡的情況根本不可能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所以重點還是在斯德哥爾摩的日本大使館那裡。”舒爾茨答道。
“我知道情報部裡面的人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有兩三個人應該知道從瑞典大使館發到關東軍情報部電報的時間、頻段和呼號。你們如果知道了這些只要破譯了密碼一定對你們找到那個人有很大幫助。”錢小寶說道。
“密碼不在這幾個人手裡?”舒爾茨問道。
“應該不在,這麼重要的內容情報部裡面應該有專人掌握密碼。但是我實在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錢小寶答道。
“好,我馬上向上級請示,如果上級同意下手,你再提供那些人的名單和活動規律。”舒爾茨說道。